好吧,暫時還是聽你的吧,機會是要等的。
想到這里,這個男人猛地一拍桌子,大聲吼道:“阿豹,速去把三弟東北虎請來聚義廳議事!”
“是,二哥!”一個一直立在旁邊的大漢應了一聲,趕緊跑著出去了。
也就是幾分鐘時間,一個身高一米九左右,體型碩大,但是頭發亂篷篷,胡子拉渣,不修邊幅的大漢在幾個兄弟的陪同下風一般地沖了過來,大咧咧地嚷道:“二哥,有什么好事呀,媽的逼,好久沒有殺人了,手癢癢得難受!”
“三弟呀,坐下說話!”陳振標拍了拍來人的肩膀,陰冷的笑著說道:“三弟呀,大哥叫你守護著金庫,你沒有什么閃失吧?”
那個大漢大手一揮,然后拍著胸脯嚷到:“二哥,你就放心吧,有我飛龍在,誰都別想踏進金庫半步!”
“好好!”陳振標又是詭異的一笑道:“是吧,那我考驗你一下,密碼是什么,還記得嗎?”
“那當然!”赫飛龍咧嘴一笑:“密碼就是7……”
就在陳振標充滿期待地看著赫飛龍時,這家伙卻突然瞪大雙眼,緊緊地捂住了嘴巴。
片刻后才松手,在自己的臉上拍了一掌,懊惱地說道:“草,差點就又犯規,大哥說過的,這密碼除了他和我之外,不能對任何人說,不好意思啊,二哥!”
陳振標知道這個赫飛龍性格暴躁,忠于大哥,雖然排名第三,但是勇猛無敵,身手不在自己之下。所以他也不敢再怎么樣,趕緊換了一張笑臉道:“嗯,不錯,不錯,始終把大哥的話記在心里,這樣我離開這里也就放心了!”
“二哥,你這是要去哪里?帶上我一起去呀,好像沒有打打殺殺,手早就癢了!”赫飛龍有些意外,自從大哥離開后,兩兄弟已經是很少分開了。同時他又有一些期待,一個習慣了打殺的人突然呆在這個平靜的山村這么久,還真是有一些不自在。
“大哥來了電話,經我下了命令,今晚就要出發,不過放心吧,明早就回來了。這里不能沒有人把守,我不在時,你要加強防范,知道嗎?”
“二哥,我明白!”
“那就行,三弟,記住,少喝酒,尤其是不能喝醉了,別動不動就拿下面的兄弟發脾氣,切記!”
陳振標說完之后也沒有再理會赫飛龍了,點齊了自己最得力的二十個兄弟,走出了聚義廳,上了外面的一輛中巴車。
在車上,陳振標對一個送行的兄弟悄悄說道:“你在這里要密切注視飛龍,他應該能為我所用,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能對他不利!”
“是,放心,二哥!”
在三弟赫飛龍和一幫兄弟的注視下,陳振標所坐的中巴車慢慢地駛離了這個神秘的山村。
在車上,輕輕的撫著那張精巧但威力巨大的弓,陳振標感慨萬千。
他是一個神箭手,五百米的范圍內,只要出手,就從來沒有人能躲過他致命的一箭,而且這支箭必定是從腦袋或者心臟、又或者是襠部貫穿。
必死之人當然就是頭部和心臟貫穿而亡,而那些只是要受到教訓還罪不致死的人,則往往是被射中襠部,男女都是一樣,被射之后從此男不男,女不女,痛苦郁悶的度過余生。
這把弓已經為黑虎家族立下無數赫赫戰功,很多時候,陳振標都在想,其實我為黑虎家族做的事情比大哥還要多,但是卻處處受制于大哥。
記得有一次,自己在有絕對把握的情況下,在行動之前和一個女人滾起了床單。
可是就因為那個女人,行動差一點失敗了,還是大哥在關鍵的時候出手,才挽回了敗局。
那一次大哥痛罵了自己一頓,而且也是從那一次之后,大哥把家族的財政管的極嚴,不像以前一樣完成任務,賺了大錢就分給兄弟,讓兄弟們想怎么樣花就怎么花。
大哥把所有的錢都換成了黃金,找了一個秘密之處藏了起來,除了大哥就是三弟赫飛龍知道。
正是因為當眾被罵以及黃金不由自己掌控,陳振標對大哥的不滿才到了一個無法容忍的地步。
總有哪一天,當我的箭射透你的腦袋時,你才知道,我陳振標才是當之無愧的王者,
一路急行,這輛中巴車換了三次的牌照,終于在晚上八點左右進入到了預定的目標。
晚上八點,正是金南市夜生活的開始。
由于是秦若凌的相邀,彭局長和柳依婷都只能給面子,參加了晚上的活動。
畢竟現在的若凌集團是金南最大的一家公司,企業,酒店,物流等等遍布金南市各地,警民合作也體現在這些方便,再說就當是朋友,下班后聚一聚也是應該的。
其實這是表面上的原因,暗地里,柳依婷雖然一度反感陳林軍厚著臉皮叫老婆,但是經歷了那一次的車禍以及后來的一次被強吻,她在心里已經是暗中接受了陳林軍,一天看不見他心里就像有一種失落。
只是像她這種心高氣傲的暴力女警,是斷然不會把這種內心的想法表露出來,更加不會對別人說起這種事,所以有機會和陳林軍見面,她自然不會錯過。
而彭局長也有不想讓別人知道的原因,那就是陳林軍曾經把主管政法的副市長李成明兒子李一的精神病給治好了,也把副省長顏世林母親突發的心臟病給治好了。
可以說這兩個大人物自然地會把陳林軍當成恩人的,如果自己和陳林軍走的近一些,會不會是對自己的前途有好處呢。
“老婆,喝酒!喝酒!“陳林軍似乎喝的有點暈暈乎乎的了,端起酒杯遞到了柳依婷的面前。
在端酒杯之前,他悄悄的看了一下手上的表,都已經是晚上十點多鐘了,不知道二弟的行動怎么樣了,現在可是在等他的消息呀。
“說過多少次了,不可以叫老婆,不然我現在就走了!”柳依婷把杯子往桌子上重重的一放,紅著臉指著陳林軍嬌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