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誤會了……”可不能再替那些壞蛋背黑鍋,于是陳林軍趕解釋了一番。
兩個女人聽了,目瞪口呆,嚇得緊緊的抱在了一聲。
這是什么世道,真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睡個覺居然還有人下迷糊藥?
“你說的陳三狼究竟是誰,怎么那么厲害,他是一路在保護我們嗎?”秦若凌有一點想不通。連陳林軍都沒有發現有迷糊煙吹進家里,那個陳三狼怎么能在最關鍵的時候進來救人呢?
陳林軍自己也是一團霧水,沒錯,一直感覺到有一道詭異的眼神在盯著自己,每一次回頭查看卻又是什么都沒有發現。
只是這個陳三狼究竟是誰?他真是在暗中保護自己嗎,可他為什么要保護自己呢。
而且他手中的那個黑色戒指,怎么就跟自己的一模一樣?
難道這個人和自己有什么關系?
“姐夫,會不會是你爸當年和別的女人還生了一個兒子?你看這人也姓陳,而且還叫你大哥!”安若暄口無遮攔的說道。
“去,你爸才亂搞呢!”陳林軍一臉黑線:“我爸感情很專一,對我媽超級好的,怎么會做那種事,你們小孩子,一天到晚想這些!”
秦若凌也是輕輕的推了安若暄一下,小樣,開玩笑也不是這樣開的吧。
“哎呀!”安若暄突然大叫了一聲,眼睛瞪得大大的。
“又怎么了?一驚一乍的,想嚇死人呀!”秦若凌又是一掌拍在了安若暄的屁股上。
“血,血……”安若暄把手掌攤開,上面紅紅的,她神色大變:“我最怕看見血了!”
“你受傷了?”陳林軍和秦若凌同時叫了一聲,趕緊往前查看。
“不是我,是姐你身上的!”
啊,陳林軍拉過秦若凌一看,果然在背后有一灘血跡。
“快,快點去醫院呀!”安若暄拉著秦若凌就要跑。
但是陳林軍卻把她們拉住了,并且扯近一條毛毯鋪在地上,就把秦若凌扶著讓她趴在上面。
“我的天呀,姐夫,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想……”
“想你妹呀!”陳林軍忍不住罵了一句:“年紀輕輕,老是往那方面想,快點去打一盆溫水過來,我要給若凌姐醫治傷口。”
原來是這樣,安若暄吐了一下小舌頭,趕緊跑過去。
“你真能行?”秦若凌有些不敢相信的側轉頭問道。
雖然見識過陳林軍治痛經的神奇,也見識過他治了神經病的怪事,只是那都屬于內科,婦科,神經科,現在這可是外科,他也會?
“你放心吧,在部隊里我算是半個神醫了,雖然不是在編軍醫,但是很多人的病都是直接找我治!”陳林軍亦真亦假的說道。
秦若凌將信將疑的閉上了眼睛。
或許之前是太過緊張了,居然沒有發現自己受傷,一點痛都沒有感覺到,而現在那傷口卻痛得她直皺眉。
陳林軍小心的把他的衣服撩了下來,發現受傷的部位就是腰間偏下的部位。
不得已,只能把她的褲子往下拉了一點。
見陳林軍叫自己幫姐擦拭血跡,安若暄趕緊搖手:“姐夫,剛才我都說了我見血就暈,還是你幫我姐擦吧!”
我艸,陳林軍有些凌亂:“不是,男女有別呀,我怎么好意思,這個位置已經是快要到屁股了。”
“怕什么,反正遲早都是我的姐夫,早就適應一下也好呀,放心吧,我不會說出去的!”安若暄歪著頭,一臉調皮的盯著陳林軍。
看來只能是這樣了,確實有些人一見血就不舒服。一個小女孩是不會撒謊的,受傷的可是她親表姐呀。
于是陳林軍小心翼翼的把傷口周邊的血跡擦干凈了。
別說,那地方還真是很敏感,不光陳林軍有一些異樣,就是秦若凌的身子也老是扭來扭去,嘴里輕輕的哼著。
仔細一看,媽呀,原來是刀傷,應該是刀尖的部位插進了那個地方,所幸刀口不是太深,沒有深入到腹江里去。
陳林軍起身到自己的房間,拿出一個有些破舊的帆布袋子。
“姐夫,里面裝有啥,有藥還是有錢呀?或者是你家的傳世之寶在里面?”安若暄很好奇的抓著那袋子問道。
“沒什么,都是隨身攜帶,時常要用的東西!”這袋子跟隨了陳林軍很多年了,里面有一些必備的急救藥品,還有銀針等。
可以說這是他治病必需的,而且銀針同時還是他的武器。
對于陳林軍的一切,安若暄都很好奇,忍住心中的一些難受蹲下來看他如何治病。
只見陳林軍從帆布袋子當中取出一個瓶子,把里面的粉沫倒在了秦若凌的傷口之上。
“太奇怪了,太神奇了,太……”一會兒,安若暄就大叫了起來。
“叫什么嗎,小暄,你總是一驚一乍的,搞得我都緊張起來了。”秦若凌感到不解,就算秦林軍會治傷口,你這小丫頭也沒有必要那么激動吧,都有一些語無論次了。
“姐,你不知道,真是太神奇了,你現在還感覺到痛沒有?”
秦若凌仔細感覺了一下:“沒了,還真是一點痛都沒有,真神奇,一下就止痛了,剛才還痛的像是刀在剜一般呢!”
“好了,你摸一摸!”陳林軍拍了拍手,站起來收拾自己的那個袋子。
秦若凌當然知道是叫自己摸傷口,可能是要檢查一下包扎的好不好吧。
她小心翼翼的把手摸在了腰間偏下的位置。
怎么剛才感覺到痛的地方沒有包扎,就算不痛應該也要包扎的嗎?難道是搞錯了準確的位置?
于是秦若凌把自己腰往下直到屁股都摸了一遍。
回轉頭驚愕地說道:“怎么回事,剛才明明是那里痛、那里流血的,怎么沒有包扎嗎?”
“姐,所以說神奇吧,你那刀傷的傷口剛才已經是愈合了,現在看上去,你那受傷的地方和別的地方沒有任何的區別,姐夫簡直就是神仙呢!”安若暄非常激動。
是嗎?秦若凌半信半疑,她從地板上站了起來,然后去洗手間,在那鏡子面前反復的看見之前感覺到很痛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