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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梅。這衣服很不錯。站好了。讓爺好好看看。”李元慶笑著在趙梅的粉嫩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嗯。爺。”
哪個女人不愛美?
尤其是趙梅這種剛剛十**歲的少女呢。更不要提,還是在她最喜歡的男人面前。
趙梅甜甜應了一聲,忙嬌俏的站起身來,侍立在李元慶身前。
李元慶也笑著起身來,上下左右,前后左右,笑著打量著趙梅。
趙梅的身材非常健美高挑,大概在一米七左右,在此時這個時代,絕對是女人中極為難得的高個子了。
加之她又常年運動,身材又非常飽滿,兩條渾圓的大腿修長,筆直的腿縫兒,沒有一絲縫隙。
尤其是她的翹臀飽滿嬌俏,填一分則多,減一分則少,即便是隔著兩層薄棉衣,李元慶卻仿似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其中誘人的手感。
上身的鴛鴦戰襖,就有些類似于后世的貼身羽絨服樣式,嬌艷的大紅色周邊,精細的鑲嵌著很多甲片,但卻并不反光。
衣襟處,有兩條厚厚絨絨的毛領,可以用扣子扣起來,也可以自然的敞開,能非常有效的保護脖頸處的溫度。
遼地不比關內。
尤其是在此時,遼地的冬天,說凍死狗可能有點夸張,但凍死個個把人,那簡直就是分分鐘的事情。
因此,在遼地的冬天,除了兩只眼睛,身體哪一個部位,都不能輕易露出來。
這毛領的設計,非常精妙,幾乎可以完全取代圍脖的作用。
尤其是此時穿在趙梅身上,更多了幾分說不出誘人的韻味。
畢竟是張蕓娘、渠敏秋、梅甘娜那幫女人搞出來,在戰襖下半身斜開襟的地方,稍微做出了一些收腰的設計。
雖然只是一點點,但趙梅卻是天生的衣服架子,即便隔著厚厚的棉襖,李元慶卻仿似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她胸前的飽滿與嬌俏的小腰之間、渾然天成的‘s’型曲線。
一時間,李元慶也不得不感嘆造物主的神奇。
再美的衣服,卻總要有人來穿。
而此時,趙梅穿的這件鴛鴦戰襖,就仿似給它賦予上了靈魂。
雖然這只是女式的,但李元慶已經明了,只要稍稍改進幾個細微的細節,保暖性和實用性更強一些,這新式鴛鴦戰襖,比之原先的明軍傳統鴛鴦戰襖,將會有質的進步。
“爺”
趙梅這時也感覺到了李元慶有些火熱滾燙的目光。
她雖然單純、甚至是嬌憨的可愛,可畢竟是女人,尤其是,李元慶曾經數次讓她觀摩過‘實戰’,她當然明白,李元慶這火熱的眼神里,究竟是什么韻味。
只不過,趙梅俏臉上雖然羞澀的仿似要不能見人,但心底里,卻是歡喜的緊
她對她的爺,還是有很強的吸引力的嘛
只是,在這般時候,她卻并不知道到底該如何表達
此時,聽到趙梅渾然天成的嬌嗔,李元慶的心里,一時也說不出的意動。以前怎么就沒發現呢,這小妮子,竟然有幾分小妖精的潛質啊。
若是等會兒還要去赴宴,非得將她‘就地正法’了不可。
“小梅,不錯,很不錯。這衣服,爺我很喜歡。過來,別傻站著了,跟爺好好聊聊,這段時間,島上是個什么狀況?”
李元慶說著,笑著坐在了他的虎皮寶座上,示意趙梅坐到她的腿上來。
趙梅身子早就有些發軟了,忙像是小鳥一樣,膩在了李元慶的身上。
攬著懷中嬌軟的有些滾燙的趙梅,李元慶看似是在詢問她島上的一些日常,實則,卻緊緊貼近她的耳邊,低聲說著情話。
趙梅也感受到了李元慶的溫柔,漸漸放松了不少,有些刻意壓抑,卻仿似渾然天成的低聲嬌笑聲,簡直就仿似一只開心的小黃鸝。
兩人膩了一小會兒,李元慶伸手一試,趙梅的深處,早已經仿似汪洋大海一般泥濘
小妮子更不敢說話了,嬌軟的身子像是八爪魚一樣,緊緊膩在李元慶身上,傻傻的當起了鴕鳥。
李元慶輕輕親吻著她的紅唇,正準備繼續深入了解探索,這時,帳外卻響起了楊磊不厚道的聲音,“將軍,酒宴已經準備好了。陳帥、楊大人他們都到齊了,就等您過去了。”
“啊?”
趙梅也仿似被一下子驚醒,仿若一只受驚的小獸,小腦袋仿似都要鉆到李元慶的胸口里。
李元慶這時眼神卻已經恢復了清明,沉聲道:“我知道了。我馬上過去。”
趙梅這時也回過神來,忙有些吃力的離開了李元慶的身上,閃閃的大眼睛里早已經一片水潤,小心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衣衫,又忙過來服侍李元慶收拾衣衫,軟軟糯糯道:“爺,奴婢在這里等您”
李元慶一笑,用力在她嬌俏飽滿的嬌臀上捏了一把,“把被窩給爺暖和好。”
“嗯”
趙梅不敢看李元慶的眼睛,兩只小手緊緊糾結在一起,紅的誘人的小臉上,卻是滿心歡喜。
李元慶笑著挑起她精致的下巴,用力在她的紅唇上親了幾口,這才大步走出了帳外。
帳外,天色已經黑下來,來自海面的海風,與來自北面的北風來回糾結,溫度至少比大帳內低了二十度。
冷風一吹,李元慶的眼睛已經完全清明,又恢復了他至高無上的威嚴,大步朝著酒宴的大帳走去。
今晚,是全軍的慶功宴,并不僅僅是將領們的慶功宴,整個明軍營地,已經完全變成了歡樂的海洋,到處都是旺盛的篝火,到處都是興奮的兒郎們,仿似連著寒冷的天氣,都被瞬時帶起了數度。
酒宴的大帳內,百多名將領早已經到齊了,正歡天喜地的說笑著,但李元慶沒來,眾人自是只能說笑,絕不敢喝酒。
隨著李元慶大步走進了大帳內,將領們瞬時都反應了過來,‘嘩啦啦’跪倒一片,“卑職等見過將軍!”
陳忠這廝早就等不及了,嘿嘿笑道:“元慶,趕緊的,別墨跡了!弟兄們可都等不及了啊!”
李元慶一笑,擺手示意身邊將領們起身,大步走向了他的主座,撩起披風,大馬金刀的坐在了他的寶座上,大笑道:“兄弟們出征已近兩月,辛苦勞累。不過,功夫不負苦心人。這些時日,咱們的收獲也是巨大!來,我李元慶在這里,敬大家一杯!”
“將軍威武!”
“將軍公侯萬代!遼南百戰百勝!”
“長生營百戰百勝!”
有李元慶親領,整個大帳內的氣氛,瞬間就熱烈起來,簡直猶若山呼海嘯。
李元慶的下首不遠,楊妙才一直在偷偷的關注著李元慶的言行舉止,卻發現,李元慶舉手投足之間,仿若江山在握,高傲,但卻絕不驕傲,分寸把握的恰到好處,王者威嚴,盡顯無疑。
楊妙才本來好像繼續偷偷的大量李元慶,但很快,他便被兒郎們簡直呼嘯的山崩地裂淹沒,只能頻頻舉杯,一杯接著一杯的喝酒
本就是慶功宴,周圍也沒有敵人,防御也都安排妥當,包括李元慶和陳忠,也都是敞開了肚子喝。
一頓晚宴,簡直仿若是山崩地裂,山呼海嘯。
楊妙才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喝了多少酒,只是,他依稀記得,他已經快要鉆到桌子底下的時候,那個最熟悉的高大身影,已經提著酒壇子,與兒郎們混戰在一起
一頓酒宴,足足持續到了子時末,差不多快要凌晨一點鐘,這才接近了尾聲。
不說兒郎們多盡興,反正幾乎就沒有幾個能站著的了。
尤其是尚可喜、尚可義兄弟,先是跟李元慶和陳忠單挑,后來,又跟段喜亮、孔有德他們一眾長生營的將官們單挑。
這哥倆兒,到了最后,直接是被親兵抬出來的。
不過,李元慶對此早有準備,早已經有十幾名軍醫,嚴陣以待,就為了防備這種情況了。
或許是這些時日,艱苦的操練取得了成果,陳忠今晚雖然沒少喝,但到了此時,卻還沒倒,放在以往,這簡直就是奇跡啊。
這廝在此時,也顧不得什么面子尊卑了,勾肩搭背的攬著李元慶的肩膀,哈哈大笑:“元慶,痛快!痛快啊!什么時候咱們打下了沈陽、遼陽,哥哥,哥哥一定要再來這么一場。”
說完,這廝卻是趴在了李元慶的肩頭上,呼呼大睡。
李元慶不由搖頭失笑,趕忙令軍醫給陳忠灌了解酒湯,又令親兵將陳忠小心扶回去休息,又對軍醫詢問了各個將官們的具體狀況,等到大帳里沒人了,這才點燃了一顆雪茄,有些疲憊的大步走出了帳外。
此時,帳外已經下起了迷迷茫茫的小雨,整個天地,一片蒼茫,原本喧囂的營地,此時也安靜下來不少,只有淅淅瀝瀝的雨絲,不斷的掉落到腳下的泥土里,匯聚成水流,緩緩向低處流去。
李元慶深深吸了一口雪茄,讓煙草的辛辣味道,在胸肺里深深打了個回旋,這才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濁氣。
世人只知他李元慶戰無不勝,攻無不克,風光無限,可,誰又知道,他在這背后,所付出的艱辛努力呢?
不過,到了此時,莫說是長生營了,便是整個遼南,榮譽感已經成型,大勢已經盡在他李元慶的掌控!
誰他娘的若是再不開眼、想擋道兒,那也就不能怪他李元慶心狠手黑了!
感受著淅淅瀝瀝的雨絲,迎著有些蕭瑟的海風,看著黑暗中仿若漫無邊際的明軍戰帳,李元慶的腦海卻是一片清明。
片刻,他的嘴角邊,不由露出了一絲說不出意味的笑容,“江山如此多嬌,引無數英雄競折腰啊!”
不過,在此時,李元慶卻來不及思慮太多,他的大帳里,還有一只嬌俏的小黃鸝,正等著他的享用呢。
可當李元慶回到大帳后,卻忽然發現,趙梅早已經如同小鳥一般,所在溫暖的被窩里,睡的香甜了。
李元慶不由搖頭失笑,卻不忍驚醒了仿似洋娃娃一般嬌憨睡去的趙梅,小心脫掉了衣服,鉆進被窩里,讓她靠在自己懷里,選了個更舒服的姿勢,繼續酣睡。
感受著她光潔嬌軀上的滾燙熱度,淡淡的楚子幽香,不多時,李元慶也沉沉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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