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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能夠炸死這頭畜生,妹妹何惜這具皮囊?”
水靈靈此時渾身顫抖,咬牙切齒。
但是就在此時,封禁整個牢房的符紋突然翻滾起來,形成一只符紋之手,朝著水靈靈抓來。
“嘎嘎嘎!我就知道,你們這兩個賤貨到現在都不臣服在本圣子胯下,一定是思謀著什么詭計。所以本圣子在這禁止之上,預留了一點神念監視。”
“果然啊,敬酒不吃吃罰酒,想要裝著委身本圣子,然后在床上自爆炸死本圣子。哈!哈哈!”
“本圣子來自兩千個紀元之前的水家,高層之間的齷齪權謀算計,本圣子什么沒有見過?豈會讓你們這倆蠢貨欺騙?”
“既然你們這倆賤貨不識抬舉,今天本圣子就讓你們看看,忤逆本圣子,有什么下場嘎嘎嘎!”
符紋之手,帶著強大的鎮壓封禁之力,一把就將還在懵逼之中的水靈靈叉起來,舉到空中,朝著地面狠狠砸去。
轟隆啊!
皮嬌肉嫩的水靈靈,哪怕是她此時已經步入大尊境,依舊被這只符紋之手抓住,渾身法則神通被禁錮,一點還手之力都沒有,直接被砸在了地面上,蓬起大片的符紋之光。
一聲慘叫,水靈靈差點斷氣,渾身的骨頭不知道斷裂了多少根,大口地噴著鮮血。
而地面上炸起的符紋,迅速回落,地面一點痕跡也沒有,只有大片的血流淌。
整個牢房,全部被符陣封禁,打不破禁止,根本就不會損傷牢房和地面以及牢頂分毫。
此時,這只符紋之手再次朝著地面上不斷嘔血抽搐的水靈靈抓去。
“你個賤人,跟著本圣子有什么不好?知道本圣子什么外號嗎?一夜十次郎,次次到天亮。無數美女因為和本圣子上床而身心臣服,快活無儔。你這賤貨,無福享受這種快活也就罷了,竟敢起心思謀害本圣子,本圣子要叫你嘗一嘗,什么叫欲仙欲死,再讓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符紋之手下壓,鎮壓的水靈靈動彈不得。
符紋之手一把抓住水靈靈前襟,刺啦一聲撕開,露出雪白高原。
“嘎嘎嘎!本圣子本想讓你倆賤貨心甘情伺候我,但是既然你這倆賤貨想要找死,那就不要怪本圣子心狠手辣了!”
這只符紋之手,肆無忌憚的直接抓住了一座雪峰,使勁地揉捏著。
“怎么樣賤貨?有沒有感到酥麻酸癢,滋味怪異?哈哈,等著,還有更讓你尖叫的手段伺候!”
刺啦刺啦!
幾聲裂帛暴響,尖叫之中的水靈靈,直接就成了一個赤果的羔羊。
水清清此時奮不顧身沖向符紋之手。
“水勝,你個畜生,休要傷害我妹妹!”
水清清想要轟出一記神通,和這只符紋之手拼命。
但是符紋之手一翻,一掌直接將水清清搧得飛起,在空中翻滾落地,呈跪姿擺放。
水清清嘔血,臉色蒼白,咬牙怒吼:
“你這畜生,你知道你可是水家的血脈,我們這些萬歲之下的后輩的祖宗,你如此行事,天道不容,萬族唾棄,你會墜入地獄,永世不得轉生!即便轉生也世世為畜生!”
符紋之手暴怒,再次一掌將水清清打翻,刺啦一聲將其上衣撕爛。
水清清雙手護胸,嘶聲吶喊,滿眼屈辱之淚橫流。
就在此時,地牢之外,快意的大笑聲傳來。
幾道身影出現。
身影之后,還有一具青銅棺材,其上雕飾荒古萬獸,猙獰可怖。
這幾道身影正中,乃是被水寒心差點打死的水家主母張芝懿。
張芝懿身邊,獰笑著的乃是水波陽。
青銅棺材之上,一道虛影趺坐,駕馭著這具棺材,乃是散仙張一毛。
見到此時被鎮壓,被扯掉衣裳的水清清姐倆,此時的張芝懿簡直快活到要死。
這個心如蛇蝎的女人,此時面目猙獰,咬牙切齒詛咒:
“想不到吧?你們這兩個賤人,現在知道老娘的手段了?不錯,老娘是將你那不要臉的賤貨母親折磨致死,就是看不慣你老母那張狐媚子的臉,想要上位?做你們的清秋大夢吧!”
水波陽此時搖著羽扇,兩只眼睛之中,射出淫邪貪婪之光。
“兩位小姐,被圣子大人剝成小羔羊的滋味怎么樣?當初本少主沒有算計到手,現在你們連給圣子大人做妾的資格都沒有,現在圣子大人本尊都不用來,直接鎮壓你們,讓你們在圣子大人的蹂躪下,成為性奴嘎嘎嘎!這就是跟老子作對的下場吼吼吼!”
符紋之手正不斷的蹂躪著水清清姐妹,此時聞言,一個停頓,似乎在思考什么。
“大總管?聽你這意思是,對這倆賤貨覬覦已久,奈何沒有得手?覺得很遺憾?”
咕咚喀吧!
水波陽嚇得屎尿都要控制不住了,立即跪倒在符紋之手下連連磕頭。
“圣子大人圣子大人,不是這樣的啊,不是這樣的啊,我我我是您的奴仆,怎敢和您爭奪女人?”
符紋之手顫動,似乎忍不住大笑:
“哈哈,你這是在害怕什么?水嫩到這種地步的水靈體,不想得到的,那就不是男人。起來吧,真實一點,本圣子又不是要把你怎么樣……”
水波陽磕頭,不敢起來,生怕這喜怒無常的圣子在說反話。
張芝懿此時也不斷地給符紋之手施禮:
“圣子大人,就算是波陽他曾經有過不軌之心,此時他也不敢有絲毫的忤逆之意啊!我們一家對您的忠心,猶如太古神山,堅如磐石啊……”
符紋之手搖動,不斷在水清清和水靈靈身上肆虐。
“是嗎?那就讓本圣子感受一下你們的忠心,張散仙?”
青銅棺材之上的張一毛虛影,此時有些不爽。
再怎么說,水波陽都是他的外孫,張芝懿是他的女兒。
此時水波陽跪地磕頭,張芝懿不斷施禮,就這,圣子水勝還是陰陽怪氣,讓他心中憋屈。
張一毛虛影抬頭,淡淡道:
“圣子大人,有何見教?”
符紋之手嘎嘎怪笑:
“你也聽到了,你女兒說她的忠心猶如神山,有如磐石,也就是說,對本圣子,她是惟命是從咯?”
張芝懿幾乎要跪下了:
“是是是,圣子大人要本宮生就生,死就死,絕無二話……”
符紋之手一邊在折磨水清清水靈靈,一邊道:
“這樣啊……那本圣子當然相信你的忠心,不過……本圣子不會讓你死,你這么忠心對吧?嘎嘎嘎!”
符紋之手忽然出現在張芝懿身邊,直接上手就剝張芝懿的衣服。
“本圣子有個癖好,你大概不知。熟婦的滋味,真的是讓人流連忘返啊,來……讓本圣子寵幸你,讓你在本圣子的愛撫下,達到極樂……”
跪地磕頭的水波陽,此時一聲虎吼,渾身在顫抖,似乎要爆發。
張芝懿一聲尖叫,赤果上身,波濤洶涌,臉色忽紅忽白。
屈辱之情與一種逆亂倫常秩序的快感同時涌上心頭,讓她幾乎難以自已,某處剎那濕了,口中竟發出低吟。
張一毛虛影動了動,似乎想要做點什么。但是動了一下之后,虛影竟消失在棺材之上,回到了棺材之中。
符紋之手大笑,感覺張一毛很識相:
“現在天界風起云涌,各族隱匿封印之強者輩出。甚至有強大的神與仙出現,一個散仙……哼,沒強大勢力做后盾,死了都沒人抬尸……算你識相吧……”
符紋之手立即嫌棄地離開張芝懿,回到水波陽頭頂。
“你剛才吼什么?不樂意見到你老母被本圣子臨幸?”
水波陽此時額頭磕出血來:
“不是大人,只要您快活,隨便您怎么樣,陽陽我……回避一下?”
符紋之手大笑,輕輕拍拍水波陽的肩膀。
“不用回避,哈哈,你就看著本圣子直接和這倆賤貨來個雙飛,看仔細了,誰都不許走,讓這倆賤貨的自尊成為抹布哈哈!”
轟隆!
符紋之手剎那分成兩個身影,一個走向水清清,一個走向水靈靈。
這兩道身影,都由符紋組成,化為人形的時候,骨肉鮮活,和真人一樣。
獰笑著上前,對著水清清和水靈靈道:
“來吧賤貨,在你們的仇人和奴仆跟前,被本圣子占有吧,讓你們的尊嚴,成為一堆狗屎,就連世上最惡心的乞丐都不愿意去踩一腳!”
一直在詛咒掙扎的水清清和水靈靈,此時眼中火焰和海水同時出現。但是面對水勝的意念分身強勢而來,沒有一點辦法。
她們想要自爆,以保清白之身。
但是,在水勝的威壓鎮壓之下,竟然做不到。
“妹妹,嚼舌自盡吧!”
水清清性情溫和,但是外柔內剛,此時死志已生,就要自殺。
水靈靈此時忽然尖叫:
“該死的葉非,你為什么不來救我們,快來救我們啊,我不再計較你將本小姐裝進獸袋了嗚嗚嗚……”
水勝分身此時獰笑著,一人捉住一個,一巴掌搧上去,打得水清清和水靈靈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
“想死?哪有那么容易!”
然而就在此時,水清清和水靈靈身上,一道其他人看不到的絲線綻放,直接化為通道。
一個冷酷壓抑,充滿殺意的聲音響起:
“是啊,就你這種畜生,想死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