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市樓第六星,襲城之中,悄然生著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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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星在大尊之厄以后這幾個月以來,似乎一切都恢復了原來的樣子。
各家的主城還是屬于各自原本的家族。
億萬屁民的騷亂,并沒有掀起多大浪花,所謂的泥腿子翻身做主人,那只是一個美好的愿望。
世家和家族的力量太強大了。
他們不僅擁有著最強大的天軍,更擁有著最龐大的大尊隊伍和幾乎九成以上的靈兵靈寶以上天兵寶器。
在屁民們覺得可以翻身農奴把歌唱,足以攻破第六星所有城池的內城,改朝換代之時,家族勢力終于徹底威。
一件件足以瞬間鎮殺高階大尊的寶器天兵出籠,在強大的符紋法陣守護的內城之外,大開殺戒,幾乎所有領頭鬧事的高階大尊全部被打得身魂俱滅,連輪回的機會都沒有。
這些領頭的散修之中,竟然沒有一個巔峰大尊,這不得不說,乃是一種悲哀。
天界的資源豐富,但是絕大部分掌握在世家和家族勢力手中,散修之中可能出現一個兩個逆天的妖孽,但是卻絕對改變不了散修群體苦哈哈的悲慘命運。
想翻天,哪里有那么容易?
高階大尊的頭領被一個個鎮殺,各家族出特赦令,只要這些散修屁民不再攻擊家族產業,做一個順民,既往不咎,照科納稅,家族將不會秋后算賬。
至此,轟轟烈烈的屁民與家族之間的戰爭,竟然無疾而終。
劫難過后的第六星,家族勢力施展神通凈化戾氣怨氣,修復大城,一切恢復如初,似乎什么事情都沒有生過一樣了。
而此時,在襲城之中北方襲家祖地,一個青年趺坐于一座山脈之上,本來應該靈氣蒸騰的山峰,此時卻是被一陣陣的魔氣所籠罩。
這是一個封閉的禁區,是襲家為了懲罰族中大尊的過錯而設置的一個封閉空間。
而這個空間之中,此時只有一個渾身散著魔氣的青年。
這個青年,竟然是襲家的少主襲倫。
此時的襲倫眼中魔意森然,一幕幕不可能出現在天界的景象在其中幻燈片一般飛閃過。
一片片黑色的大地,一群群羸弱的魔族生存繁衍。
一座座火山噴,巖漿流淌,魔族生靈呼號奔走。
一顆顆大星旋轉,昏暗的太陽和即將死亡的月亮輪照。
也有一些大星之上魔氣盎然,強大的魔族生靈修煉成長。
更有極少數大星,和天界的的市樓五星相比,都不遑多讓。
其上魔族的皇族生存繁衍,奴役魔族各大種群。
一些強大的魔龍拉著紫金色的車輦飛行于空,一些魔族大貴族出入,睥睨世界。
“看到了吧!這就是魔界,被人族和妖族驅趕到了星河之底,人為隔絕封印出來的魔界。”
一個聲音響起在襲倫的仙識海。
襲倫面無表情。
這個充滿蠱惑和魔意的聲音出現在他的仙識海已經好多年。
好像自他出生之時就與他共生一般。
這個聲音從未顯化形象,卻一直與他同在。
這個聲音教給他神奇的魔族神通,但是卻不被人現。
一些神通通過改造,變得與人族神通沒什么兩樣,但是其威能卻遠人族同類神通許多。
要不是為了低調行事,不想惹出麻煩,上一屆的升仙榜排名,他絕對不會僅僅只是十一名。
古貞貞?或者可以和他交手十招八招吧!
而這個秘密,從來就不為人所知,就是他的爹娘都不知道。
因為有一個聲音和他同在,他知道了很多其他人族不知道的事情。
比如剛才他看到的許多魔界的場景。
他還看到過更多不可思議的事情。
比如一個被稱作魔祖的存在,一巴掌就可以破滅一個星域。
一眼看過去,就有無數的生靈死去。
那種強大,讓他無力,更讓他渴望。
而與他共生的這個聲音,時時地告訴他,其實他本身就是一個魔族,而且是魔族之中的皇族。
他抗拒,不想承認,但是卻惶恐不安。
特別是在他惶恐憤怒的時候,這個聲音就會出現,不斷的蠱惑他。
不想成為魔祖一般的存在嗎?
不想成為一統皇族的魔帝嗎?
不想擁有魔族最美麗的魔女嗎?
不想擁有……
不想……
“好吧,你告訴我你究竟是誰?為什么選擇了我?”
襲倫無力,開始不知不覺地沉淪。
而沉淪,不僅僅是從現在開始。
“我是誰?”
那個聲音驚訝。
“我就是你呀!”
“不要懷疑,不要彷徨,覺醒你的血脈,當偉大的魔族重返天界,你將帶領他們戰斗,帶領他們回歸自己的家園。”
“天界,本就是魔族的!”
“而魔族,是你的!”
襲倫一聲長嘯,周身魔氣滾滾,然后被他吸回體內。
恢復人族,那個聲音岑寂。
襲倫低頭沉思。
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這個時候,在這個封閉世界的外面,出現了兩個身影。
襲家的祖地,乃是襲家的禁地。
有著許多大尊輪流值守。
想要進入祖地,就要有祖地的通行令牌。
而整個襲家,只有嫡系血脈,才可以擁有這種令牌。
因為這種令牌,只有嫡系血脈的血液才可以開啟。
但是,這兩個身影,卻絕對不是真正的襲家嫡系,甚至都沒有一點襲家的血脈。
這兩個人,一男一女,竟然是襲寶寶的兄弟和妹妹。
兄弟叫做襲哈哈,妹妹叫做襲盈盈。
兄妹兩個能夠來到襲家祖地,竟然暢通無阻,就是因為他們手中有著兩枚只有襲家嫡系血脈才有的祖地通行令牌。
為了這兩塊令牌,他們毫不猶豫地毒殺了兩個真正的襲家血脈子弟,扮作他們的樣子,出現在禁地之中的一個隔絕空間之前。
襲哈哈和襲盈盈明白,今天他們進入了祖地禁區,就等于將命交代了,但是他們無懼無悔。
因為他們的兄長襲寶寶,此時應該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
襲寶寶三兄妹,失去父母,相依為命,總是大哥襲寶寶為他們遮風擋雨,像是守護著小雞仔的母雞一般,給了他們成長所需要的陽光、靈氣和水。
乃兄如父。
但是僅僅因為族長的一句話,就要去做替罪妖羊,交出去平息那個葉非的怒火和仇恨。
然而真正的幕后兇手,則被關押在禁地之中,不到巔峰大尊不準出來。
憑什么?
兄妹倆悲憤怒吼,但是并沒有選擇爆。
自從兄長被家族以仙則鎖鏈捆縛擒拿之后,襲哈哈和襲盈盈就決定,一定要殺掉襲倫為乃兄報仇。
要讓真正的兇手為乃兄陪葬,要讓襲家后悔如此輕易拋棄本來很是忠心耿耿的襲家三兄妹。
此時,站在禁區結界前,兄妹倆果斷地取出兩瓶裝著令牌原主人仙血的玉瓶打開,滴入令牌,伸向結界。
然后將血液直接傾倒在自己身上。
結界洞開,姐妹倆互視一眼,閃身而入。
結界緩慢合攏。
而他們不知道的乃是,兩根肉眼不可見的絲線被他們拖曳著也毫無阻攔地進入了這個禁地。
兄妹倆一進入,直接從納戒之中飛出無數種氣流,迅融入虛空不見。
這是他們的撒手锏,從未使用過的一種無色無形的毒藥。
這種毒藥有著無聲無息就可以讓生靈的靈魂麻痹,失去主宰的能力。
對付比自己強大的生靈,有著奇效。
而襲倫,即便他表面僅僅是中階大尊,但是其戰力,絕對不可輕忽。
因為三兄妹一直跟隨在襲倫身邊,所以知道,就是一般的九重大尊,都不一定是襲倫的對手。
不使用毒藥,襲家三兄妹加起來,都難以奈何得了襲倫。
兄妹倆站著沒動,直到酥神散的藥性布滿了整個封閉空間的虛空很久,才朝著這樣那座山峰走去。
看到了,那個趺坐在山峰上的,就是那個絕情絕義,在關鍵時刻拋棄他們兄長的少主襲倫。
此時的襲倫,閉著眼睛,似乎在修煉狀態。
襲盈盈美目之中射出仇恨的光芒。
“二哥,我們現在瞬移過去,直接宰掉他,為大哥報仇!”
襲哈哈雙目在燃燒。
“好!”
虛空波動,兄妹倆消失。
而此時,趺坐在山峰的襲倫突然抬起頭來,眼中戲謔之色畢現。
抬手一拳轟出。
轟隆!
兩道剛剛瞬移過來,還未顯化出來攻擊襲倫的身影直接被轟飛,砸在了對面一座山的山腰上。
襲倫獰笑一聲。
“蠢貨!”
襲哈哈和襲盈盈此時幾乎被一拳打得骨斷筋折,仙血狂噴。
跌落山腰,幾乎站不起來。
襲哈哈捂著胸口,翻身擋在妹妹身前,怒目襲倫。
襲倫一步邁下山峰,出現在兄妹倆身前。
“知道自己怎么死的嗎?”
襲哈哈和襲盈盈驚怒互視。
“你為何沒有中毒?”
襲倫大笑。
“真的是了,你們的大哥被襲家當替罪妖羊送死,你當襲家就不防著你們倆反水反噬?”
“用你們的妖豬腦子想一想,換做你們,跟了我這么長時間,你們所謂的毒系秘術神通,我會一點不知道?一點不防著?”
“而你們的所謂酥神散,也不是就無法防御,特別是在有心防備之下。比如本少主有一門神魂防御的法門,想知道嗎?”
這個時候,襲哈哈兄妹已經不操心什么法門了。
他們想知道的是,襲倫為什么會知道他們要來報仇,還預先催動了所謂的防御法門。
襲倫得意地飛著眉毛。
“其實我最想告訴你們的乃是,從一開始你們設計毒殺襲家兩個嫡系血脈子弟開始,就落入了本少主的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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