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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雪上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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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當作傻子的欺負……
老支書的照顧……
柳月華對他的關照……
隨著一張張的照片落入眼中，張揚想起了童年的很多事情。雖然他恢復靈智，不再是傻子已經有些日子，而且也記起了很多小時候的事情，但，終究是忘記了很多。此刻，這些照片的出現，讓張揚的童年記憶完全覺醒。
這一番童年記憶的覺醒，可不單單是在小崗子村的生活，還有他在父母身邊的那些朦朧的記憶，也都慢慢變得清晰起來。
“他們出了什么事情？”
從那些照片里，張揚看得出來，自己的父母對自己真的是很好很好。可是，他們在哪里？為什么這么長時間都不來見他？讓他作為一個被拋棄的孤兒，一個任人欺凌的傻子活了這么長時間，這一切都是為什么？
記憶的復蘇，讓張揚的情緒很激動，他心中有股爆虐的情感在醞釀，整個人的氣息也變得很暴躁。
“現在，似乎不是說這些的時候，警察就快來了！”
莫凡望向張揚，他能理解張揚的情緒，但是，這里可是殺人現場。如果是之前，莫凡的確是打算算計張揚進監獄，但現在，他可不想張揚進去，他還指望張揚能幫他報仇，他如今活著，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報仇。
“繼續說！”
張揚掃了莫凡一眼，隨意地揮了揮手，地上的幾具尸體，還有那些血跡，在頃刻間消失無蹤，丁點痕跡沒有留下。
如此神奇的一幕，著實讓莫非傻了好一會兒。等到他回神，莫凡只覺背心都被汗濕，他到底是多么的無知，居然惹上了張揚這樣的敵人，虧他還想算計張揚。若不是運氣好，張揚碰巧出現在這里，他只怕是不用報仇，直接就被張揚給滅了。
“還在發什么愣？說，我的父母如今在哪兒？”
“這個，我真的不知道！”
莫凡誠摯開口，道：“當初，莫家嫡系發生了一些變故，死了很多人，也失蹤了很多人。你的父母就是失蹤的人。”
“你不是說我是私生子的嗎？”
“是，你的父親是莫家嫡系，是老家主的獨子，本該是莫家的家主繼承人，而在老家主在世的時候，給你父親定下了一門婚事。只是，你父親不同意，而是帶了你母親回莫家……”
莫凡將自己知道的，以及聽人說的，所有關于莫家的事情，統統講了出來。他其實很清楚，眼下根本沒有隱瞞的必要，也最好不要隱瞞。
“我的母親是什么人？”
“不知道！”莫凡苦笑，“你母親的來歷，沒有人知道。縱然是莫家的勢力全部發動起來，也查不到你母親的來歷。不過，有傳言說，你母親可能是來自外界！”
“嗯？”
張揚的眉頭皺緊，“來自外界，是什么意思？”
“這個，其實我也不是很懂。我們生活在地球上，而在地球上，有一些人，他們自稱修行者，更是打造了一個長生界。莫家，就是長生界的一個老牌家族。不過，莫家并不是所有人都能修行。不能修行的莫家人會被逐出長生界，只有少部分幸運兒可以留在長生界，為那些修行之人提供服務。”
“而在長生界流傳一種說法，說是修行到極致，就能跳出長生界，進入外界。至于外界究竟是什么，像我這樣的人，是不夠資格接觸到的。”
莫凡也很郁悶，他曾經也是莫家的天才。可惜，他的一切，都最終成全了莫家二少。他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做到的，他只知道，一夢醒來，他從一個有著最佳修行資質的天才，變成了一個不能修行的廢物。
“聽起來，你還真的是挺慘的！”
張揚其實是知道莫凡遭遇了什么，他的一切明顯是被人給強心剝奪，專注到了那個莫家二少的身上。這是一種極為陰險歹毒的秘法，張揚所獲得的符令傳承中，就有這方面的介紹。若是他想，也是能剝奪一個人的一切，專注到別人的身上。
不過，這種秘法有傷天和，稍微有些道德底線的人，都是做不出來的。
“豈止是挺慘的？簡直就是非常慘，我不但失去了一切的修行資質，連帶我的父母，我的女人，也都因為我，被打落凡塵。”
莫凡說到這里，兩眼一片血紅，顯然是情緒相當的激動。
張揚幽幽一嘆，道：“我可以幫你報仇，甚至可以讓你奪回你失去的修行資質。只是，你能給我什么？”
這天下間就沒有免費的午餐，想要獲得，就得有所付出。
莫凡望向張揚，表情變得無比激動，他身體都在發抖：“我真的能奪回失去的修行資質？”
“我需要騙你嗎？”
張揚撇撇嘴，若不是他需要人幫忙，先一步在莫家埋下一顆暗子，他是絕對不會搭理莫凡的。不過，莫凡的確是一個聰明的人，這樣的人，若是能為己所用，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至于莫凡是不是會背叛？在張揚看來，這基本就是毫無可能。莫凡固然是聰明，可是他的身邊，同樣有更為聰明的曲明悅、司妙妙和云希希。而且，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的陰謀算計，都是紙老虎。
“只要你能幫我，莫凡這條命就是你的！”
莫凡忍著腿上的疼痛，從椅子上跌下來，跪在地上，“蒼天在上，厚土在下，我莫家莫凡，今日對天地起誓……”
張揚靜靜地站在一旁，一直等莫凡發完這天地大誓，這才扶他站了起來。同時，張揚施展生榮之力，助莫凡恢復腿上的槍傷。
僅僅是片刻時間，莫凡腿上的傷口就完全恢復。若不是褲子上的小洞，還有那尚未完全干涸的血跡，莫凡都無法相信，不久之前的他，腿上被槍打穿了一個洞。
“多謝少主！”
莫凡再次跪在地上，對張揚大禮參拜！
“醒了，不用這么矯情！我這人，不是喜歡這些虛禮的人，只要你好好辦事，自然是虧不了你的！”
張揚呵呵笑著，望向莫凡，道：“外面的事兒，你去搞定！”
聞聽張揚的話，莫凡這才恍然醒來，警車和救護車的警笛聲可是在外面響了很久，而這飯館里，依舊沒有人進來，這事兒，太神奇啦！
等莫凡帶著身邊唯一的手下走出飯館，張揚這才回頭望向柳月華。柳月華一直處于懵神狀態，仿佛被人點了穴道一般，美麗的雙眸有些呆滯。
她只是一個普通人，幾曾見過這種事情？張揚殺人了，然后，被殺的人神秘消失了，這一切，簡直就是一幕神奇的科幻大戲，完全顛覆了柳月華的認知。
“月華姐，醒醒，醒醒啦！”
張揚伸手在柳月華的面前晃了晃，將懵神狀態的柳月華喚醒回神。
“啊——！”
回神的柳月華當即發出驚天動地的驚叫，那聲音，刺得張揚耳鳴不斷。
“月華姐，你，不要叫了啊！”
張揚趕緊伸手捂住柳月華的嘴，他可憐的耳朵，可是真的遭罪了啊。早知道這樣，自己就該一開始的時候，就把柳月華弄昏過去。
柳月華終于不再尖叫，但是看張揚的眼神，卻是帶著惶恐不安。張揚居然殺人，而且，他殺人的手段，實在是很神奇，就像是演電視！
“你，殺人了？”
柳月華望向張揚，聲音兀自瑟瑟發抖。
張揚笑了起來，道：“月華姐，這是演戲，你該不會是當真了吧？”
“演戲？！”
柳月華眼睛瞪大，這怎么可能是演戲？她的父母欠了高利貸一千萬，可是事實，那些高利貸上門逼債，可不是一天兩天。而這一次，這些人更是直接開口，如果還不起錢，就要用她來抵債的。
“對啊，演戲，要不你看看，哪兒有異常？”
張揚指了指現場，小飯館內干干凈凈，別說死人，連一點血跡都沒有。就算是之前莫凡被子彈擊穿小腿，那子彈在柜臺上穿了一個小洞的，可現在，柜臺的木板，丁點兒破損都沒有。
難道真的是在演戲？
柳月華忽然有些弄不清到底怎么回事，可如果這是演戲，為什么這么真實呢？
當莫凡打發了小飯館外的警察和救護人員，再次回來，柳月華的神經猛地繃緊，看到莫凡，就讓她想起了之前的事情，更加覺得這不是演戲。
張揚一見柳月華的表情，旋即開口，道：“莫導，我們演的還行嗎？如果試鏡成功的話，這角色，到底能不能定下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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