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殺雇傭兵,是國內最頂尖的雇傭兵團隊,平時都在西南一帶活動。這一次,羅一也是運氣好,正碰上他們到京城談一筆買賣。他花了大價錢才跟七殺聯系上,并且請動了他們出手。
不論是七殺,還是羅一,都認為這次的活兒只是舉手之勞。
可最終的結果是,七殺的團隊全滅,兩名正副首領更是被人斬首,領了賞金。
“公子,請再給我一次機會”
羅一跪在明無雙的身前,一臉的惶恐,身體如同篩糠一樣的抖著。
“羅一,你跟我,也有些時間了。就算是一只貓,一只狗,也會有些感情的。只是,你太讓我失望了,兩次,兩次都失敗這一次,龍刀的人都盯上你了,你說,我要怎么保住你”
明無雙也是心里窩火,他的目標只是張揚,可他也想不到,在張揚的身邊,居然有龍刀的恐怖高手存在。
如今,已經不是保不保得住羅一的問題,而是他能不能順利脫身的問題。
“公子,我有辦法我有辦法能脫身”
羅一可不想被明無雙送出去,這一次出去,基本就是必死無疑的。
“什么辦法”
“我去見張揚”
羅一抬頭,決然地望向明無雙,“無間道”
“你當我傻”
明無雙冷冷地望著羅一,事情到了這一步,他不認為羅一還得會對他忠心耿耿。只怕羅一從他這里離開,要么徹底躲起來,要么干脆真的投靠了張揚。羅一知道他太多的事情,既然不能保證百分百的忠心,那就只能殺了。
“公子,我可以服下半生苦”
半生苦,是一種,是明家用來掌控一些不受控制的人專門研制的。半生苦,若沒有定時服用解藥,藥效發作,那種痛苦,生不如死。
“你確定”
明無雙也有些驚異,他真沒想到,羅一居然會主動要求服下半生苦。
“公子,屬下對您可是一片忠心,日月可鑒”
“好,我就賜你半生苦”
明無雙想了想,最終選擇再信羅一最后一次,同時也給他最后一次機會。
“若是你能徹底除掉張揚,我會立刻給你半生苦的解藥。羅一,這是你最后的機會,不要讓我失望。否則,本公子保不住你,連你的家人,也會被牽連”
“屬下明白”
羅一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第一時間去訂機票,他要去見張揚,是死是活,活好活壞,就看那他這破釜沉舟的手段啦。
小崗子村,北山上。
段飛把五個雇傭兵狠狠操練了一下午,讓一向自詡體力素質超棒的雇傭兵們徹底軟成了爛泥,吃飯的力氣都差點沒有了。
“看看你們的熊樣,就你們這樣子,能干啥活兒啊”
段飛這一下午是變著法兒地折騰五個人,他們要挖的地,泥土被被段飛加了固化術,要砍的樹木,又被段飛使了枯木逢春的法術。
枯木逢春,雖然不如張揚的生榮之力,但卻能讓樹木的損傷恢復加快。五個雇傭兵簡直就是成了月宮里的吳剛,累死累活,才砍了兩根樹。
“大哥,你就饒了我們吧”
五個雇傭兵就算是再傻,這會兒也明白,段飛根本就不是一般人。他有神奇的手段,這一下午,純粹是在折騰他們。
“饒了你們好吧,那就坦白交代吧”
五人哪里還敢隱瞞,幾乎將祖宗八代都給供了出來。
“羅一無雙公子嘖嘖,老大這次可是惹了不得了的人物啊”
段飛可是京里人,雖然低調不惹事,但是那號稱公子世無雙的明無雙,他也是多有耳聞,只知道這位是明家的狠角色。
“明無雙那鳥公子,為什么找我老大麻煩”
“好像是因為女人”
“這個,可以有”
段飛聽到這答案,基本也就明白了。男人之間的爭斗,要么是為了權勢,要么就是為了女人。而張揚不過是一個小農民,自然不會跟明無雙在權勢上有所爭端,那就只能是女人。
“說說,那個女人叫什么名字”
“好像是明無雙的未婚妻,是冷家的大小姐”
“我擦,知道了,你們去吃飯吧。明天早點起來干活,要是晚了”
“不會晚的,不會晚的”
五個雇傭兵被折騰的快找不到北了,哪兒敢跟段飛扎刺
段飛則是哼著小曲兒,去找張揚匯報情況。
“尼瑪,這算是冤家路窄嗎”張揚都沒想到,這事兒的背后居然是明無雙在折騰。丫的上次在京城的事情,他可是還記得呢
“老大,要不要我去教訓那個鳥公子一頓啊”
“少扯了,明家的底蘊,就你這點手段,不夠看啊”
張揚從袁心然那里,對明家有一定的了解。而且,見過袁心怡、袁昕昕后,張揚就知道,明家絕對是個龐然大物。
明無雙,既然能被明家擺在臺面上,豈會是尋常角色就算明無雙只是擺在臺面上的樣子貨,他的身邊,也絕對是有高手護著的。
“不過是一個紈绔公子,取個名字叫無雙,他還真的就能無雙”段飛現在可是厲害得緊,早就想要到處溜達著顯擺一下啦。
張揚白了他一眼,道:“老實點兒待著,等這段時間忙完,帶你進京見識一下。到時候,要是給我丟了人,看我怎么收拾你”
“老大,你就瞧好吧”
段飛嘿嘿直笑,心道,到時候把影子也拉上,誰要是不開眼,就鼓動影子哥給他放放血。
第二日一早,張揚就樂了,羅一出現在北山下,正在沿著臺階往上爬。
作為明無雙身邊的狗頭軍師,羅一的到來,讓張揚覺得最近不會太郁悶,玩具都送上門了呢
“羅先生,終于見面了啊”
張揚笑呵呵地看著氣喘吁吁出現在自己面前的羅一。
羅一膝蓋一彎,撲通就跪在了張揚的面前:“張揚,我錯了,求求你,救我一命”
張揚傻眼,尼瑪,這是幾個意思啊
“張揚,我針對你,都是明無雙的意思,我也是迫不得已”
“關我毛事啊”
張揚眨眼,望著痛哭流涕的羅一,心里卻覺得這貨似乎有幾分演戲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