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正文
為一位女修真者,氣質要比之前帶路那位出塵很多,容貌更是精致,簡直堪稱是絕色,雖然并未刻意顯示,但周良還是刻意感知出來,這女修真者的實力,居然達到了巔峰道皇,不可小覷。八一中文=≠=≤8=1≤≥=≤
“慢待貴客了,實在是下人有眼無珠,我家主人已經在天廳備下位置,請大師跟我來。”這女修真者面帶微笑,向濟癲施禮。
濟癲點點頭,道:“周兄,走吧!”
周良點頭,正要跟上……
“等一等,大師可能有所誤會,我家主人只邀請大師一人,這位小兄弟并不在邀請之列。”那女修真者輕聲解釋,目光掠過周良的時候,分明閃過一絲隱藏的極好的高傲和輕蔑。
只是一個道王境界的小家伙而已,有什么資格進入天廳,當真以為九天玄女金船的天廳座位,是什么人都可以坐的嗎?
女修真者顯然有些不以為意。
周良表面上看起來的道家真氣修為,的確是只有道王境界。
濟癲頓時哈哈大笑,調侃道:“周兄弟,你被小瞧了啊!感覺如何?”
周良一額頭的黑線。
他突然覺得濟癲在自己心目之中那種得道高僧的形象瞬間轟然崩塌。
這廝分明就是一個酒肉花和尚,不知道他這種性格喜好,西域極樂佛宗到底是怎么放心將他當做是特使派到北域峨眉派的?他不會是冒充的吧?還是其實是因為犯了清規戒律所以被極樂佛宗給配了?
“好了,小施主,你家主人可真是當面不識真佛,若是這位周兄弟沒有資格坐這艘小船的天廳座位,那小僧可就更沒有資格了。”濟癲微笑著道。
如果不是身穿僧衣頭頂結疤,他真的是一個罕見的美男子。
即便此時這種出家人身份,微笑之間,也足以讓許多花癡女子目泛桃花。
這年輕僧人的身上,真的有一種邪魅的魅力。
濟癲這話一出,為的女修真者頓時吃了一驚。
猶豫之間,她不由得又多看了周良幾眼。
不過再三確認,依舊可以看出周良的道家真氣修為,只不過是道王六層修為而已,只是長相極為英俊,氣質出塵猶如謫仙一般,也算是一個少見的美男子了。
可這九天玄女金船的天廳座位,可不是長的好看才可以坐進去的。
“這……既然大師堅持,那兩位請都隨我來吧!”
女修士頭領做出了妥協。
畢竟之前濟癲一口氣吹飛道皇高手的手段太過驚世駭俗,主人不愿意錯過這樣一個或可成為護道者的人選,遷就一下這僧人并非就不行。
于是,在人廳所有人一片羨慕嫉妒恨的目光之中,濟癲和周良,在這幾位白袍女修士的帶領之下,離開大廳。
“原來這里就是所謂的天廳。”
坐在九層金船最頂層的大廳之中,周良略微感嘆。
整個金船的第九層并無隔間,近千平米空間極為寬敞,地上鋪著頂級皇魔皮毛硝制的厚厚猩紅色毯子,柔軟如踩在云端一般,大廳的最南端是一個道紋高臺,離地六米,有點兒像是戲臺一般,上面暫時空曠,并沒有人出現。
但是周良能夠看得出來,出現在這片大廳里的男人們,目光都炙熱地看著戲臺,仿佛是在等待著什么。
周良坐在濟癲身邊。
天廳之中,每個人都是有一個單獨的純金矮桌,席地而坐,桌上擺放著極為精致的菜肴,蘊含濃郁到了極點的靈氣,居然都是以罕見的寶藥和大獸人的血肉烹飪而成。
對于許多修真者來說,這些食物都是極為罕見的靈藥,吃一口頂的上十幾天的苦修,而這樣珍貴的血食,卻任由在做的人隨意取用。
每一個黃金矮桌兩側,都有容貌精致的年輕女修真者斟酒伺候。
這些女修真者都是先天之上的高手,放在大燕修真國必然被當做是仙女一般追求熱捧,但是在這里,卻柔順乖巧的像是小猴一般,大廳里不乏有一些高手,極為隨意地將這女修真者攔在懷里,任意輕薄。
濟癲得到了一個單獨的座位。
而周良明顯被當成是了跟班,只是被安排在了濟癲的身后,孤零零地坐著,別說是沒有女修真者服侍,就連桌子食物都沒有。
“為什么還不開始?”有人大喊。
這是一個身材魁梧的年輕人,黑如絲,目含煞意,身體周圍隱隱有風雷之音呼嘯,懷中抱著一個女修真者肆意輕薄,那女修真者一臉緋紅,顯然極為羞辱,但是卻不敢反抗。
黑年輕人卻邪惡地笑著,很享受女修真者的這種屈辱表情,他放浪形骸,更加放肆,但是實力真的深不可測,顯然是有著驕傲的資本。
可惜卻沒有人理會他的話。
在座的無一不是桀驁不馴之輩,遠處金船之上的女修真者們,也都不見了蹤影。
魁梧年輕人悻悻地冷哼了一聲,只能作罷。
周良搖頭笑笑,開始環視四周。
坐在這天廳之中的人,總共約有三十多人,無一不是少年英才,表面上看起來二十多歲的樣子,最低實力也都在道宗境界,一個個臉上都帶著倨傲之意,顯得極為自信,越是靠近遠處那個戲臺位置的黃金桌前,坐著的人實力越高。
這些年輕人聚集一堂,不知道是為了什么?
難道僅僅是一覽楚河之畔的花魁芳容?
應該不會這么簡單。
實力到了道宗境界的高手,就算是年輕,但也無一不是意志堅定,道心穩固之輩,或許也會有人好色,卻絕對不會花費這么大的心思去追捧什么花魁,今夜一定還有其他什么名堂。
周良突然覺得濟癲應該知道了什么,所以才執意要來這金船之上看看。
“恩?這等實力低下之輩,有什么資格出現在天廳?“怡紅院”真的是越來越不會辦事了!”之前怒吼的那年輕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拍案而起,指著周良大罵。
周良一呆,沒想到自己居然又被人針對了。
那黑漢子一臉不屑地繼續罵道:“看什么看,說的就是你,實力低下的蠢貨,快滾,讓你這種人坐在這里,簡直就是對我們其他人的侮辱。”
一時之間,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周良的身上。
有人幸災樂禍,也有人附和,還有人不屑一顧,更有人一臉憐憫地看著周良,這種實力進入天廳,真的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自取其辱。
周良皺了皺眉。
今天晚上怎么回事,難道我換了一張嘲諷臉嗎?
怎么會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人輕視挑釁?
濟癲哈哈大笑,調侃地看著周良,一副看熱鬧的樣子。
這也讓其他人更覺得周良有些可憐。
你看,連你的主人都一副不管不顧的樣子,要任你自生自滅了。
“哼,真是不知死活,還敢留在這里,你自己不滾,那我就來幫你吧!”那魁梧年輕人冷笑一聲,大手一伸,風雷激蕩,一股勁氣直接朝著周良凌空攝來,想要直接將周良震飛出去,出手狠辣。
周良心中升起一股怒氣,也不再隱忍。
他霍然起身。
一股神龍咆哮之聲從身體之中彌漫開來,無形的勁氣擴散,黑年輕人那風雷勁氣根本無法還未靠近他身體三米之內就如同泥牛入海一般煙消云散,眾人只覺得眼前一花,周良已經消失在了原地。
下一瞬間,一聲驚呼傳來。
只見周良不知道何時,已經出現在了那黑年輕人的身前。
他單手猶如金箍一般捏住了黑年輕人的脖子,拎了起來。
原本周良給所有人的第一印象是儒雅英俊,身材并不如何高大,但是當他單手拎起黑年輕人,猶如拎著一只小雞仔一般的時候,所有人都突然覺得,這個英俊青衣年輕人突然之間變得好高大,簡直需要仰視。
“你……嗬嗬……”黑年輕人驚恐萬狀地拼命掙扎。
但是那扣住自己脖子的手掌,猶如鐵鑄一般,不能撼動分毫,自己一身道宗境界的力量,在這一瞬間,居然連一絲一毫都提不起來。
周良俯視他,目光如刀,閃爍著寒芒。
這種目光猶如利劍,刺穿了黑年輕人的心,讓他頓覺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猶如被閻王凝視。
這一瞬間的驚恐,讓他連掙扎都不敢了。
周良輕輕地搖搖頭,隨手一揮,這位道宗境界的高手,像是死狗一般,直接被從船上扔了下去,噗通一聲掉進了水里,連一句場面話都不敢說,狼狽萬分地走了。
在無數震驚的表情之中,周良緩緩地坐在了這黑年輕人的黃金桌后面。
“哈哈哈,周兄弟,早該如此了,這個世界本就是弱肉強食,只有高手才有立足之地,才有美食美女,隱而不顯,不是行走江湖之道。”濟癲顯然早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局,哈哈大笑,嘴角還流著肉油,旁邊伺候的兩位女修真者,小心翼翼地為他斟酒。
周良對這個花和尚簡直無語了。
出家人說這種話,不怕被佛祖收了嗎?
很快天廳外面就有女修真者急匆匆地進來,為的正是之前帶濟癲和周良來到天廳的女領,一臉倉皇驚恐之色,第一時間來到周良跟前雙膝跪地,幾乎是哀求道:“奴家有眼不識泰山,怠慢了貴客,請貴客饒命。”
周良被嚇了一跳,一拂手,一股無形之力涌出,將這女修士扶了起來,道:“無妨,不必如此,快起來吧!”
“貴客饒命,貴客饒命。”女修真者依舊是滿面哀求。
說話之間,又從外面進來兩個身穿黑色緊身皮甲、手持戰戈的妙齡女衛士,從身后架住這女領,倒拖著就往外走去,此時這女領已經是滿面絕望之色,一雙美麗的大眼睛之中,俏麗的臉上寫滿了恐懼。
周良心中一動,道:“且慢。”
持戈女衛士果然停下了腳步,其中一人看著周良,道:“貴客有何吩咐?”
周良指了指被架住的女領,道:“放開她,我要她過來斟酒。”
“遵命。”持戈女衛士行禮,然后對那女領喝道:“還不趕緊過去好生服侍貴客,今天若不是貴客開口為你求情,你這條賤命難保。”
不知道為什么,周良可以清晰地感知,雖然這持戈女衛士口氣非常兇狠,但是卻明明是暗中松了一口氣,兩人看著周良的神色之中,也流露出了一絲感激之色,看來她們兩人和這女修士領關系不錯,也不愿意看到姐妹因為一點兒小錯,被執行了怡紅院的酷刑。
那女修士絕處逢生,立刻過來坐在周良的身邊,猶如乖巧的小猴子一般,動作溫柔地為周良斟酒。
她心中當真是對周良感激至極。
“怡紅院”的規矩極為冷酷,之前她沒有看出來周良身懷絕技,一路怠慢,若不是因為那個僧人,甚至都絕對不愿意帶周良來天廳,且來了之后,也沒有安排座位,有些刻意刁難的意思了,這等于是徹徹底底地得罪了周良。
而剛才周良出手,摧枯拉朽之間擊敗了那黑年輕人,才讓她明白,自己犯了一個多大的錯誤。
那驚鴻一瞥之間的出手,足以說明太多問題,連道宗境二層境界的高手都一念之間可以擊敗,周良的實力,絕對不是她所能度側,要比天廳之中很多人,都強悍許多。
她也終于明白,濟癲那句“當面不識真佛”的真正意思。
這種錯誤簡直就是不可挽回的,得罪這樣年輕且實力高深莫測的天才,對于“怡紅院”的計劃影響嚴重,若是按照門派的嚴規來定的話,不死也要脫一層皮。
若不是周良不計前嫌,開口為自己求情,一旦被女衛士拖出大廳,那自己可就真的下場凄慘。
所以她此時對周良簡直就是百依百順。
就算是周良讓她侍寢,也絕對不會有絲毫的猶豫。
“奴家婉容,謝貴客救命之恩。”女修士領斟酒,纖纖玉手猶如新剝小蔥一般白嫩,將酒杯送到周良的唇前。
周良沒有直接張口,而是伸手接過,這才飲下。
好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