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類別:玄幻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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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身上……該死的,他們真是無法無天,居然對你們用了刑?真是該死!”
李蓉兒看到兩人身上還未凝固的血水,顯然是剛剛受刑不久,頓時又急又氣,連忙抽出飛劍,叮叮叮幾簇火花濺起,斬斷了兩人身上的鐵索,扶著兩人坐在,檢查了兩人身上的傷勢,還好沒有內傷,從懷中取出一瓶金瘡藥,敷在了傷口上,好看的小說:。
“嘿嘿,沒想到,我這輩子,居然還能得到嫂子你親自敷藥的待遇……”關小羽強著精神嘿嘿一笑。
李蓉兒伸手敲了一個爆栗,怒道:“都快被人傻了,還沒正行……放心,我會救你們出去,這件事情,門派高層還未有定論,江楓這個狗腿子,居然對你們用刑,真是該死,我不會放過他們的。”
“蓉兒師姐,千萬不要亂來,免得又給李敏鎬那小人,趁機抓到把柄,連你也拖累了。”司馬樹林已經蘇醒過來,靠著陰冷的石墻,連忙勸道。
李蓉兒沒有接話茬,倒是上下量了一眼司馬樹林,道:“沒想到你小子平時畏首畏尾,關鍵時刻,居然能站在周良哥哥一邊,行,司馬樹林,你算是一條漢子,以后你就是我李蓉兒的朋友了。”
“嘿嘿。”司馬樹林咧嘴笑了笑。
說實話,一開始的時候,他也猶豫過。
畢竟李敏鎬連奪三次內門大比第一,又有王天一傳功大長老撐腰,選擇和這樣一個陰險毒辣的小人作對,后果會很慘,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只要一想到在小熊谷的那個石樓上,周良微笑輕輕地拍了拍自己肩膀的動作,當時被任命為牢房看守之一的司馬樹林,最終還是毅然決然地選擇了里應外合,配合趙紫龍等人救張猛飛。
事到如今,雖然自己被抓起來,受盡了折磨,前途和命運更是一片灰暗,但是,司馬樹林心中反倒是沒有了之前的猶豫,反而變得更加堅定。
在考驗面前,他堅守住了作為一個修真者的本心。
這讓他無比的坦然。
內心的寧靜,勝過了肉身的痛苦。
而且,只有司馬樹林一個人清楚地知道,周良到底去了哪里,也知道周良的實力有什么樣的恐怖增長,他一直將這個秘密保守在心中,就連關小羽、張猛飛和李蓉兒的等人,都不曾告訴。
司馬樹林堅信,那位曾經一劍縱橫三峰的青色道袍天才,一定會王者歸來。
周良的時代過去了?
只有傻瓜白癡才會這么認為。
司馬樹林很驕傲,他為自己所做的一切感到自豪。
特別是當三峰第一美女李蓉兒說出“從今以后你就是我李蓉兒的朋友了”這句話的時候,他突然覺得自己所做的一切,得到了最好的回報。
這種被認同的感覺,甚至讓他忘記了身上的傷痛。
在李蓉兒的幫助下,關小羽和司馬樹林兩人,總算是吃了一頓飽的,體力得到了補充,精神也恢復了很多。
“蓉兒,如今李敏鎬勢大,你這幾天還是不要來看我們了,以免被那小人抓到把柄……”關小羽呲牙咧嘴地往起來坐了坐,牽動了身上的傷痕,到吸一口涼氣,道:“對了,有猛飛的消息嗎?他安全了吧?”
李蓉兒搖了搖頭:“暫時還沒有什么消息,紫龍師兄已經暗中跟蹤李敏鎬派出的追兵,他實力強悍,應該可以保護張猛飛,再說了,張猛飛出逃的路線,都是我表哥親自安排的,應該不會有問題,你們放心吧,好看的小說:!”
關小羽點點頭:“也是,鼎鼎大名的地峰首席大弟子秦霜,人稱小諸葛,行事慎密,有他安排,猛飛應該可以安全……呵呵,真是想不到啊!記得當初第一次相遇的時候,因為我瞧不起這個張猛飛,還被周師兄訓斥,想不到有一天,嘿嘿,為了這個張猛飛,我竟然成了階下囚,媽的,我自出生以來,還沒有受過這樣的罪呢!以后要是再有機會相見,一定要讓這小子好好補償我。
“還有我。”司馬樹林苦著臉道:“我英俊的臉蛋都被江楓那個混蛋,用鞭子給花了,以后一定要讓猛飛補償我。”
李蓉兒看著兩個人裝模作樣的神態,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我怎么感覺,你們兩個說這話的時候,一副我自豪我驕傲的味道呢?放心吧!你們兩個受得這些罪,我要讓江楓這條惡狗,千倍百倍的還回來。”
說到這里,氣氛才終于輕松了一些。
李蓉兒嘆了口氣,道:“好了,我也知道,你們兩個這么說,其實是在故意逗我開心,放心吧!我心中有數,不會莽撞行事的。”
關小羽和司馬樹林兩個人相視一眼,都在心中苦笑。
三峰之中,誰不知道,身為第一美女的李蓉兒,不僅僅容貌無雙,那火爆的脾氣也堪稱無雙,只要是認定的事情,九頭獸人都拉不回來,她要是能不莽撞行事,那才怪了!
說話之間,腳步聲傳來。
負責看守牢房的江楓,在外面愣了一會兒,終于忍不住從外面進來,看到這一幕,又驚又怒地道:“李蓉兒,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將這兩個叛逆放下來?竟敢斬斷鐵索?你這是劫獄,他們跑了怎么辦?難道你來負責?”
原本和關小羽兩人笑著說話的李蓉兒,美麗臉蛋上的笑容頓時一斂,仿佛瞬間從盛春轉到了寒冬。
“來的正好。”李蓉兒目光定格在江楓的身上,嘴角浮現出一絲冷笑。
“你……呃,你要干什么?”江楓突然覺得有點兒不妙。
“你很快就會知道。”李蓉兒身形一晃,瞬間就欺進到了江楓的身邊。
小仙子羊脂白玉一般的手掌,一掌拍出,江楓大駭,連忙伸臂阻擋,誰知道李蓉兒的手臂,突然之間變得柔弱無骨,像是一條玉蛇一般,順著他的手臂纏繞過來,閃電般地砰砰砰幾下,就拍在了江楓的胸膛上,其他書友正在看:。
“哇……低階下品功法《纏絲手》?!”江楓張口噴出一攤鮮血,只覺得身體之中的幾道經脈,瞬間被封住了,一身道家真氣頓時運轉不暢,驚慌失措道:“你……你別亂來,你想干什么?”
李蓉兒冷笑一聲,腳尖挑起地上斷裂的鐵索,隨手一揮。
鐵索猶如黑色蟒蛇一般,將江楓捆綁起來,掉在了旁邊的大字型刑架之上。
“居然敢對小羽和樹林動用私刑,現在就讓你這條走狗,也好好嘗嘗鞭子的味道。”
李蓉兒不由分說,從刑架上取下蘸了鹽水的鞭子,噼里啪啦對著江楓的臉,就是一陣猛抽,勁道十足,呼呼生風,霎時間皮開肉綻,血肉橫飛。
“啊……你敢我……你這賤人……”江楓像是殺豬一樣慘叫起來。
李蓉兒一言不發,又是數十鞭子抽過去。
“啊……疼死我了……啊!不要了……我……哎喲,我再也不敢了……你是我姑奶奶……”江楓這個慫包,很快就撐不住了,哭爹喊娘地求饒。
“讓你漲漲記性,居然敢欺負周良哥哥的朋友……”李蓉兒這個小公主,下手可絲毫不會手軟。
江楓像是殺豬一樣的慘嚎,在真個牢房里回蕩起來。
過了片刻,突然——
一聲換亂的腳步聲從外面傳來,嘩啦啦涌進來十幾個人,就聽一個帶著高高在上威嚴的聲音,緩緩地道:“李蓉兒,夠了!”
趙紫龍和張猛飛的傷勢,都不輕。
周良在“梵音城”中尋了一家幽靜的客棧,將兩人安置好,然后找到了已經在城中定居的馮氏一族的人,讓他們幫忙買到了一些靈藥,準備妥當之后,周良又在城中的煉器坊中,買了一個普通的小丹爐,花費了整整一天,煉制出了一爐“回血丹”。
這“回血丹”原本只是二品巔峰的丹藥,可以治療修真者的外傷內傷,效果非常顯著。
但是周良以陰陽老人傳授的手法煉制出來,所用之火,又是鏡像丹田經過了《斗》功法融合之后的“極陽仙火”,甚至還在原材料之中,加入了一些來自于心云宗山下張家村地穴深淵山洞里的那種地心煉乳,所以丹藥的效果,卻要遠超普通的“回血丹”。
丹成之后,光芒大作,竟然硬生生地突破了一個品階,得到了一爐三品中階位的丹藥。
以道家真氣驅逐了張猛飛和趙紫龍體內的一眾道家真氣,又以“回血丹”輔助,兩人的傷勢,終于開始快速地恢復。
在這個過程之中,周良又抽空和馮老剛馮大剛等人見了一面。
如今的小熊谷馮氏一族,已經徹底擺脫了昔日困頓貧窮的狀態,經過五個多月的時間,他們也算是在“梵音城”之中站穩了腳跟,各種產業蒸蒸日上,也算的上是富庶了,那饕餮樓酒樓,正是馮氏一族的產業。
對于周良這位改變了“小熊谷”命運的大恩人,馮老剛馮大剛等人絕對是感恩戴德,好看的小說:。
周良并沒有將自己在冰層裂縫之中的奇遇告訴馮氏一族,也沒有再提那藏寶畫卷,關于《斗戰圣法》的事情,周良和陰陽老人曾經一再商量,還是保密的好,這樣的消息,一旦傳出去,所謂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必然會被周良惹來無數的麻煩。
日后等到周良實力足夠,再也無所顧忌的時候,可以將這《斗戰圣法》傳于夕小米,也算是對于馮氏一族的回報吧!
通過馮氏一族的產業,周良將自己從冰層裂縫底層那些大師魔、皇魔以及人族高手身上,得到的一些無關緊要的物品出售了出去,得到了五百多萬金,其中一半以上兌換成了靈石,可做日后修煉之用。
這些事情完成,大概耽誤了周良五六天的時間。
這個時候,張猛飛和趙紫龍的傷勢,在靈藥的作用之下,基本上已經算是痊愈了,周良從城中的武館找到夕小米,又做了一番安排之后,這才動身前往心云宗。
夕小米也被他帶在了身邊。
經過五個多月的啟蒙修煉,夕小米已經從昔日那個瘦弱營養不良的小女孩,達到了身強體健,血氣旺盛程度,算是滿足了修煉道家真氣的初步資格,可以開始激發“真氣氣旋”了。
周良答應要引薦夕小米進入心云宗,這次回去,正好將她帶回心云宗,也算是熟悉宗中的環境,等再過四個多月,又到了心云宗一年一度招收新弟子的時候,就可以正式入宗學藝了。
這日一早,陽光明媚,周良一行四人四騎,出了梵音城,策馬狂奔而去。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李蓉兒冷哼一聲,扔掉手中的鞭子,轉身看去。
二十幾個人峰的弟子簇擁之下,一位身穿翠綠色青色道袍,頭戴鑲嵌方形明玉武冠的少年站在人群中。
這少年面帶慍色地看著牢房之中的一切,這少年十四五歲的年紀,一米六七的身高,面容白凈,微微瞇著眼睛,一絲絲寒光閃爍,翹起的嘴角七分怒三分威嚴,腰間懸著一柄玉鞘飛劍,龍紋劍吞,血絲細線纏繞著劍柄,梅花形的劍柄尾端,綴著一縷璀璨晶瑩的青絲,渾身激蕩著一種駭人的氣勢,道家真氣波動如淵如海。
他的穿著,明顯要比普通人峰的弟子,貴氣奢華了很多。
正是如今人峰的代首席大弟子李敏鎬!
和曾經那個邋遢形象相比,如今的李敏鎬,仿佛是蛻變了的麻雀一般,終于有了一些威嚴,靜靜在站在哪里,也能給人一種壓迫感,尤其是那微微瞇起的眸子,就像是一條吐著信子的毒蛇一般,掃視過來,總會讓人覺得心驚。
連續三次奪得內門大比第一,的確是養成了他的一些氣勢。
不過也許是太喜歡算計別人,如今的李敏鎬身上,總籠罩著一種陰鷙的氣息。\\
和曾經人峰的兩位天才比起來,他既沒周良那種讓人一見親切的陽光感覺,也沒有張馥那種胸有成竹高雅,雖然很多弟子都聽從他,但那是因為怕他,而不是一種發自本能的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