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索隆他們的戰斗已經結束了。
巴洛克工作社的高級特工們都被抓住,并戴上了嚴冬晨提供給他們的海樓石手銬。
哪來的?
你去克洛克達爾的老巢中看看就知道,那間用海樓石建造的牢房,可是已經完全消失。
沒錯,嚴冬晨離開后再次回到了那里,將所有的海樓石給弄走,然后在能量熔爐中融化并改造成手銬,專門對付惡魔果實能力者。
“喲,斯摩格,看到你真高興。”嚴冬晨招手笑道。
斯摩格叼著兩根煙卷,看著嚴冬晨手里帶著手銬的克洛克達爾,眼神閃爍。
路飛這時跑過來,指著克洛克達爾叫道:“克洛克達爾,你太狡猾了,打到一半你就跑掉了,來,咱們接著打!”
娜美的身影出現在他背后,一拳將他鎮壓下去到:“笨蛋,你沒看到嚴冬晨已經把他給抓住了嗎!?”
克洛克達爾和他的手下們被扔在斯摩格的面前。
斯摩格沉聲道:“這次你們挫敗了克洛克達爾的陰謀,沒有讓他篡國成功,挽救了世界政府的顏面,所以我決定這次就放過你們。但是下次遇到,我依然會把他們都抓住!”
達斯琪此時看著古伊娜,這個女孩,和自己長得真像啊,簡直就是幾年前的自己。
海軍帶著克洛克達爾和他的屬下離開了,寇布拉面向全國表了演講,將克洛克達爾的陰謀揭露出來。當然,克洛克達爾的真正目的他沒說。
很多阿拉巴斯坦的國民此時才知道,那個他們崇拜和敬重的英雄,竟然就是讓阿拉巴斯坦差點滅國的罪魁禍,頓時爆出無比的憤怒。
因為克洛克達爾是世界政府承認的七武海之一,阿拉巴斯坦的國民們開始質疑世界政府,這無疑讓世界政府的威信受到極大的損害。
為此,世界政府著重獎勵鎮壓了克洛克達爾叛亂篡國陰謀的斯摩格和達斯琪。
至于路飛他們,不好意思,誰讓你們是海賊來著。
如果讓世界人民知道真正幫助阿拉巴斯坦戰勝克洛克達爾,護國成功的人竟然是一伙海賊,那么世界政府將成為笑話。
這對那些好面子的老家伙來說,是絕對不能接受的。
阿拉巴斯坦海域。
一支強大的艦隊正在海面上巡航。
一道身著枚紅色套裝,披著海軍正義披風的玲瓏的身影站在旗艦的前段甲板上,她有著一頭粉色的秀,容貌絕美,年齡沒有在她身上留下絲毫的痕跡。
她,就是海軍中極具人氣的緹娜。
緹娜和斯摩格是同期生,同為大將澤法的弟子,檻檻果實能力者,目前是上校軍銜。
她接到斯摩格的援助請求后,就來到阿拉巴斯坦,將海域整個封鎖,目的就是抓住路飛他們!
“還沒有找到草帽海賊團的海賊船嗎?”緹娜問道。
“報告上校,還沒有。”
“為什么還沒有找到?緹娜很不滿意!”
“上校,根據我們調查得知,對方很有可能有一個空間果實能力者,能夠在上岸后,將海賊船收起來。”
“消息確切嗎?”
“根據我們的調查,在他們曾經出現的港口,有不少人都曾經目擊過船被收起來的一幕。”
“這樣啊,那就沒有辦法了。但是依然要盯緊了,他們很有可能在阿拉巴斯坦的任意海域出海。”
“嗨!”
路飛他們受到了阿拉巴斯坦的熱情招待,并且就在酒宴當晚,一行人悄悄的離開了王宮。
臨走前,娜美很嚴肅的告訴薇薇:“你要思考清楚,我們會在阿拉巴斯坦東部海域等待你的決定。”
一番急行軍后,眾人來到阿拉巴斯坦東部海邊,嚴冬晨將sunny號取出來,眾人登船。
路飛躺在甲板上叫道:“終于回到真正屬于我們的地盤上了。”
嚴冬晨笑道:“羅賓小姐,你跟了我們一路,現在也可以出來了吧?”
哪尼!眾人不由得大吃一驚,連忙戒備。
他們當然知道這個女人,克洛克達爾的搭檔,想不到她竟然沒有離開,而是跟著他們來到了這里!
羅賓從一塊巖石后走出來,她沒有戴那頂帽子,穿著黑色的緊身連衣裙,黑色絲襪將她修長的****包裹起來。
“你是來給克洛克達爾報仇的嗎?”索隆喝問道。
羅賓語出驚人:“讓我成為你們的伙伴吧。”
山治幾乎毫不猶豫的就舉手叫道:“贊成!”
娜美瞬間揮拳將其鎮壓,叫道:“白癡,她是巴洛克工作社的二號人物,咱們剛剛把她的搭檔和同事們送給海軍,你以為她是真的想要成為咱們的伙伴嗎?”
烏索普和索隆馬上點頭贊同。
可路飛卻突然道:“我相信。”
“你說什么!”xn
嚴冬晨笑道:“我相信路飛。”
“嚴冬晨!”娜美叫道。
“我可不是盲目的信任哦,因為路飛心靈純凈,所以他能夠感受世間萬靈的心念,能夠知道他們的喜怒哀樂怨憎。既然路飛相信羅賓,那就表示,無論羅賓想要加入咱們的目的是什么,但是她對我們并沒有惡意。吶,路飛?”
路飛頓時齜牙笑道:“沒錯,這家伙不是壞人啦。”
沒辦法,路飛是船長,他既然同意,其他人即便是心里反對也沒有辦法。況且還有嚴冬晨和山治也同意。
就這樣,羅賓登上了sunny號。
山治開心的直接歡呼起來,嚴冬晨坐在欄桿上笑道:“歡迎加入,成為我們的伙伴,羅賓。”
烏索普這家伙卻弄來一張桌子,擺上臺燈和紙筆,一副審訊的模樣。
路飛和喬巴卻配合著羅賓的惡魔能力玩耍起來。
接下來,羅賓和配合的交代了自己的一些事情。
“我被世界政府統計是在我八歲的時候,之后的二十年,我一直東躲西藏的生活過來。”
她說的很平淡,可一個八歲的小女孩,在被世界政府通緝后,如何艱辛的才能堅強的成長起來!不用說,這二十年肯定沒有絲毫的幸福、安逸和快樂,每時每刻都生活在警惕和恐懼中。
嚴冬晨的眼神中露出了心疼的神色。
娜美的小手揪住他的耳朵瞬間旋轉三百六十度,嚴冬晨頓時齜牙咧嘴的叫疼。
“八歲?一直都是一個人嗎?”烏索普問道。
“雖然我這么說,但是一個孩子出了海也活不下去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