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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警官啊,根據華夏的法律,你們是不是應該先出示你們的證件啊?”
“對不起,這是我們的失誤,這是我的證件。”當前的那個警察神情不變的掏出證件出示給嚴冬晨看。
“OK,是真的,那么逮捕令呢?”
當前的警察馬上取出逮捕令出示給嚴冬晨。
“喲,還真有啊,那行,我就跟著你們回去協助調查,記住,是協助調查,我可沒犯罪。”
“犯沒犯罪是要看證據的,法律會給你公正的審判。”
“切,這話連小孩都不信。”
圍觀者不由得暗贊這個年輕人真敢說實話。
三人被警方帶走了,房車也被開走。
嚴冬晨一路尾隨,這些警車駛入公安局后不久,一輛不起眼的灰色面包車從后門悄無聲息的駛離,一路來到了一座莊園的側門前停下。
側門很快打開,灰色面包車駛入莊園,一直開到一座車庫中。
早就等在這里的一群人圍攏過來,一個個目光不善的盯著走下車的嚴冬晨三人。
“嘖嘖,貌似這里不是公安局吧?”嚴冬晨調侃著問。
帶著他們過來的便衣面帶敬畏的道:“這里是比警察局還要高貴和威嚴的地方,小子,你們能來到這里,即便是身負罪責也要感到榮幸。”
嚴冬晨彎腰作嘔,這家伙已經節操全無,馬屁拍的惡心至極。
那便衣卻不理會他,很快開著面包車消失離開。
“小子,乖乖的跟我們去見三爺,敢扎刺,小心吃苦頭。”
“那就頭前帶路啊,我倒要認識認識這位三爺是何方神圣,竟然能把公器私用到如此方便靈活的仿佛自家的奴才,嘖嘖,不簡單啊。”
那人傲然道:“你這么說也沒什么不對,公安局在我俞家的眼中,與奴才無異。”
在十多個氣血充沛,一看就是武者的壯漢的包圍下,來到一個極為寬敞高大的房子中。
房子左右和里側的墻壁旁擺放著很多武器架,上面十八般兵器頗為齊全。
除此之外還有很多沙袋和木人樁,此時正有很多俞家子弟在修煉。
楊玥和楊雪深知嚴冬晨的實力,因此并不害怕,興致勃勃的打量著,還不是發表評論,根本就沒把俞家放在眼里。
俞家家主俞博然看到這一幕神情驚疑不定,而俞家三爺俞博聞盯著滿臉不在乎的嚴冬晨卻兇光閃爍,恨不得撲上來將嚴冬晨咬死。
“老頭,本少爺可是直男不搞基,你他么別用這樣惡心的眼神看著我。”
“是你殺了我兒子?”俞博聞把牙咬的嘎嘣嘎嘣直響,讓人毛骨悚然。
“你兒子?你兒子誰啊,本少爺可不認識。”
“昨晚他和一群朋友在市郊的高速路上進行機車比賽,或許這會讓你想起來什么。”
“啊!你一說我真想起來了,昨晚確實有三十多個騎著機車跑來找死的雜碎,既然他們自己找死,我這個人想來是學習雷鋒好榜樣,最樂意助人為樂,所以就滿足了他們的愿望,送他們去死了。真是,這是我作為曾經的優秀少先隊員應該做的,你不用專門感謝我,這多不好意思啊。”
楊玥和楊雪聽著嚴冬晨在那里胡說八道,強忍著笑意卻終于忍不住笑噴了。
俞博聞伸手從腰側的皮囊中抽出一張符篆,猙獰的笑道:“說罷,繼續呈口舌之利吧,不過接下來我會讓你嘗到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嚴冬晨嗤笑道:“符?你可真會搞笑。”
“愚蠢的凡人,你永遠不知道這個世界有多么的神奇!你馬上就能見識到符篆的奧妙!去!”
俞博聞激發了符篆的力量,符篆頃刻間化作一道金光射向嚴冬晨的心口。
玄黃色的光華閃爍,一面盾牌在嚴冬晨的身前浮現出來,輕易的就擋住了俞博聞的符篆。
“法器!”俞博然和俞博聞同時驚呼起來,旋即眼中放射出強烈的光華。
“是啊,法器。所以我才說你們很搞笑啊,符篆拿東西老子早就不玩了,你們竟然還拿著當寶貝在老子眼前嘚瑟,無知不是你的錯,可把無知當驕傲炫耀就是你的愚蠢了。”
俞博然的眼中閃爍著強烈的貪婪,仿佛大灰狼誘騙小白兔時的語氣道:“小友只要將這件法器交出來,我俞家就不再追究你殺我俞家子弟的事情,如何?”
“你沒病吧,貌似現在是我追究你們俞家竟然敢公器私用,把我們強行帶到這里,破壞了我們的周游全國之旅的責任。”嚴冬晨看他的眼神就像看精神病患者。
俞博聞在旁邊獰笑道:“你有法器又怎么樣,你以為就你有法器嗎?修煉家族的底蘊,不是你這樣的小崽子能妄自揣測的。”
“那好啊,你們動手啊。”嚴冬晨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好吧,這個形容真他么不恰當啊。
俞博然體內真氣運轉,一張古琴出現在他面前。
“琴類法器!?你們俞家主修音律類的法術?”嚴冬晨真的有些驚訝。
俞博聞看向古琴時炎帝閃過一絲貪婪,卻傲然道:“不錯!我俞家傳承自春秋戰國時代晉國上大夫俞伯牙,在華夏修煉界,我俞家的音律類法術獨樹一幟!”
“不對啊,俞伯牙雖然是楚人,但卻是晉國的上大夫,和齊魯并沒有什么關系啊。”嚴冬晨撓頭疑惑道。
“豎子無知,伯牙先祖少年時隨祖師前往蓬萊修仙,途中曾在泉城逗留,與一女子相戀成親,留下血脈,正是我泉城俞家初代祖先。伯牙先祖修仙有成后回歸,特意為后世子孫傳下修煉之法,正是我泉城俞家一脈!”
“原來如此,真是長見識了。對了,昨晚死的那個是你兒子,對吧?”嚴冬晨可謂哪壺不開提哪壺。
俞博聞的眼睛頓時就紅了,怒吼道:“當然是我兒子,是我唯一的兒子!”
嚴冬晨很隨意的擺手道:“不要這么激動嘛,反正就是一個逆子,死了就死了,再生幾個就好了。”
俞博聞滿臉絳紫色,猛地吐出一口血。
嚴冬晨驚嚇的叫道:“你干嘛,想訛人啊。”
俞博聞抹掉嘴角的血跡道:“大哥,殺了他,殺了他!”俞博聞的聲音凄厲如鬼,看著嚴冬晨的目光中充滿了無比強烈的怨毒。
俞博然冷然道:“三弟且安心,我會擒下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交給你親自處理。”
話音落下,他修長如玉的手指看似隨意的在琴弦上一撥,悅耳的琴聲響起。
嚴冬晨神情一凜,身前玄土盾的表面突然炸開一團光雨。嚴冬晨眼睛一亮,音律類法術攻擊時無相無色,殺人于無形,果然最是詭異莫測。
琴聲如泣如訴,悲涼如秋日陰雨。
楊玥和楊雪仿佛陷入了巨大的悲傷,淚流滿面。
嚴冬晨暗暗驚駭,音律類法術果然不簡單,在不知不覺中就影響甚至操控了人的心靈和情緒,非常可怕!
揮手祭出結界水晶,嚴冬晨將楊玥和楊雪送進去。
俞博然和俞博聞同時駭然叫道:“結界!”
“喲呵,你們兩個還挺有見識的嘛。”
“你是日本人?”
“你才是日本人,你們全家都是日本人!老子是華夏人,血脈純度百分之百的華夏人!”嚴冬晨跳腳叫道,他神情激憤,仿佛受到了極大的侮辱。
“那你怎么有結界水晶?”
“你的意思,買了日本車的人都是日本人了?”
“大哥,何必和他在這里廢話,只要把他拿下,他身上的一切都是咱們俞家的!”
俞博然當然知道,琴聲突變,恐怖的殺意將嚴冬晨籠罩,如潮水般的殺念和惡念侵襲而來,無相無色的琴音甚至變化出形體,手持戈矛的戰陣浮現沖向嚴冬晨,喊殺聲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