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別:其他小說
作者:
書名:__
“無恥,卑鄙,下流!”
根本就反應不過來,身邊一下就撲過來好些個人。閱讀
他倆雖然是黃階高級巔峰,但是那幾位熊宗弟子也同樣不弱,一群人轟過來,真是連反抗的余地都沒有。
這樣的事情一天之內發生在陵縣的各個地方,就好像早有預謀一樣,他們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一擁而上,半個小時內就徹底解決。
至于互相通知,開玩笑,連手都來不及動彈,哪有時間逃脫報信。
陵縣是整個湘南省最有名的瓷器和煙花爆竹生產地,尤其是其中的瓷器,更是遠銷海內外。
景德鎮被譽為瓷都,而陵縣則被封為瓷城,也體現了整個陵縣的發展重心。
作為瓷城,這里的瓷器多種多樣,花樣繁多,樣式也是很得各類人群喜好。
不僅僅有觀賞類瓷器,也有一些工業陶瓷,或者手工藝品。
例如比較前沿高端的瓷器手表,用的零部件就是瓷質套件,特制的剛硬柔和相結合,讓人有種現代和古代的錯覺感。
“大師兄,這是咱們陵縣最高端的陶瓷手表,八千六一個,不比iphone便宜。”
“大師兄,這是咱們陵縣的青花瓷瓶,一般都是用來出口的,精致絕美,一個也要好幾千。”
“大師兄,這是咱們陵縣的手工藝品,柔美的外觀,最受老外喜歡,隨便一個都大好幾百的。”
陵縣陶瓷博物館內,一行人正在邊走邊看,一個西裝筆挺的中年男人,在陪著一位魁梧壯漢欣賞國瓷藝術。
這個博物館不單單只是用來給客人觀賞,同時也是各個陶瓷廠商的商品展示,若是客人喜歡上什么,可以直接購買。
當然,若是外地客商來此,一次性想要大量購買,那還是要聯系瓷器后面的廠家的。
“好啦,你俗不俗,錢錢錢的,能不能不在我面前提錢,太煞風景。”
擺擺手,壯碩男子一臉不耐煩,他身著古裝長褂,一副云淡風輕的感覺,怎么也不像是什么談錢的俗人。
倒是那位為他引路的中年男人,凡是介紹一樣器物,就給他把錢畫上等號,著實讓他很不舒服。
“呃……好的,那個,大師兄,要不咱們先去休息會兒!?”豹哥有點諂笑,一絲不敢怠慢。
“要去你去吧,我還沒看夠,別打擾我就成!”
豹哥一臉無奈,但是臉上卻又不能表現啥,只是有些尷尬。
眼前這位爺,別看著年歲不算大,一副古裝長袍的做作模樣,但長袍里面肌腱子,他可是看過的。
那一身的力道,自己手下最強的弟兄,在他手上都走不過一招。
不對,一招都是抬舉自家兄弟了,就一個手指頭輕輕一點,半招都不用,自家兄弟就直接癱倒在地,渾身抽搐。
這他媽哪里是人,這簡直就不是人,是超人的存在,可能這才配得上江湖人吧。
他是道上混的沒錯,也是陵縣的道上大哥大,手底下一幫子弟兄。
但是,遇到他們這群人,原本兇神惡煞的道上兄弟,就直接成了隨手可欺的小綿羊。
他不知道這些人是哪里來的,但從他們的對話知道,這些人好像是什么江湖人,還有什么師兄弟之稱。
這讓他有些不懂,都什么社會了,還師兄弟的,未嘗沒有過鄙視。
當然,鄙視歸鄙視,也只能心里鄙視就罷了。
這些人的實力,別說大師兄,就連他身邊隨手的一個師弟,對付起自己的一幫兄弟來,也是一只手搞定。
不是沒有兄弟不服,這鳩占鵲巢的,難免有會打架的兄弟要約戰挑釁。
可是一個被打趴下,兩個被打趴下,十幾二十個兄弟都被打趴下后,也就全都老實起來。
拳頭大就是硬道理,就算是他豹哥,在這些人面前,也就是一坨屎。
還好,幸虧是一坨屎,這些人對自己的道上產業沒啥興趣,只是來消費消費,順道打聽一個人來。
讓豹哥沒想到的是,這群牛*人物,竟然是找葉言尋仇,而趕巧的,自己跟他也是大仇人。
敵人的敵人就是自己朋友,這回他算是一點也不憋屈了,好酒好菜好吃好喝的招待著。
這不,剛來沒多久,在得知人葉言開了家專賣店后,隨便安排了幾個師弟過去,就把人店給砸的稀巴爛。
專賣店雖然不大,但是里面可有不少保安,而且還有一些外面佛爺的弟兄。
就這個家底保護,自己就算派人過去,也討不得好,說不定還得鬧出大事收不了場。
可是這些爺不同,幾分鐘不到,就全部搞定,那效率連警察出門的功夫都不用,更別說給人留下證據了。
更讓豹哥驚訝的是,這些人的身份可能比自己想象的還要不簡單。
砸了電子,警局竟然根本沒派人出來查,后來找人一打聽,好像是得了上面有關部門的指示。
能跟有關部門搭上關系,這對于混黑的豹哥來說,簡直不敢想。
所以,一聽說大師兄喜歡優雅,他就毛遂自薦,親自陪著他來陵縣陶瓷博物館轉悠。
“誒,成,那大師兄您慢慢看,我就在那邊候著,有事您招呼一聲,我立馬就趕過來。”
“嗯,去吧!”
豹哥笑著臉退去,心中是暢快的很,只希望自己找的人能早點有消息,他也好借助大師兄這股東風,把小農民那些子人全部干掉。
大師兄帶著幾位小跟班,在偌大的展廳里隨意的逛著。
百獸門在深山中,熊宗更是一群粗鄙的家伙,對于藝術的追求,就壓根沒幾個人有。
不過,大師兄是個另類,入門之前,他就是世俗里面比較文青的小資人家孩子。
若不是一次意外被百獸門歷練的入世者看重,如果不是被帶入山門,怕此時也未嘗不可能是個小資情調的白領。
書香門第,自然對這些文玩之類的別有興趣。
那邊博物館大廳,豹哥剛坐下,股還未熱乎,便噌的站了起來。
眉頭微皺,他看著大門處走來的人,自言自語嘀咕道:“怎么會,他不是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