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
“砰!”出乎意料,一向脾氣很好的老太太竟然撂下筷子,直接把飯碗朝桌上一砸,顯然是生氣了。
“你這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娘啦?我個瞎老太婆子讓你干點事,你咋就那么不聽話吶,是嫌我活得久礙眼還是咋啦!?”
“大娘,別生氣,氣壞了身子就不好了。”看到老太太動了真火,葉言趕緊起身過去用手給老太太順順氣,撫撫她的后背,轉頭對著還有些發愣不愿起身的春花嫂子說道:“嫂子,不礙事的,我雖然酒量不行,但勉強還是能喝點兒的。”
“你就別讓大娘不高興了,聽咱大娘的,去屋里把那個什么酒拿出來吧,我正巧有點嘴饞,想喝兩口。”自己是來他們家做客的,可不能因為這個原因就把主家鬧不痛快。
不就是幾杯酒嘛,別說是一般農家的藏酒,就算是東北的燒刀子,葉言以前也和寢室哥幾個喝過幾杯,酒量還是可以的。
“不是,葉言,這,這……”
王寡婦不知道為何,整個臉蹭的紅到了脖子根部,可有什么東西堵著喉嚨一樣,欲言又止,羞羞怯怯的。
“這什么這,還不快去!?小言都說話了,你要是還認我這個娘,就給我趕緊去!”老太太一把堵住了兒媳婦的嘴,朝桌子上一拍,火氣可不小。
“娘……”春花嫂子喊了老太太一聲,可現在鬧成這樣,她最終還是妥協了。
站起身,看了自己婆婆一眼,又看了葉言一眼,最終還是下定決心,一跺腳,就朝里屋走了過去,把老太太藏在老抽屜里的藏酒拿了出來。
“大娘,你這藏酒可真不賴啊,看樣子還真是瓶好酒。”
農家藏酒一般都是自己釀制的土干糧酒,度數不會特別高,而且燒喉有澀味,一般人家都是用土陶罐裝酒,再用茅草紅繩蓋封裝。
而這壇老酒則不同,封裝的罐子和尋常人家的土陶罐不同,而是外層包蠟的精致瓷罐。上口的封瓶也有講究,是用特制的綢緞加封,倒有點農家女兒紅的封瓶做法。
顯然,這么有講究的藏酒,還真不是一般的土法釀制劣酒可比,至少也對得起這個包裝。
果不其然,葉言幫著把酒蓋打開,一股甘醇的淡淡香味瞬間四溢開來,把不大的廳堂瞬間變成了一個香醇的世界。
“香,這酒還真香,怕是藏了好些年的老酒了吧!?”
這種老酒那是越久越是香醇,葉言雖然不是酒鬼,但也算個美酒愛好者,對這種知識還是知道的。何況,家里老爸葉茂才也有藏酒的習慣,雖然平時不怎么喝酒,但是逢年過節還是會從自己的藏酒里面取出一壇來,爺幾個一起品品。
“小言吶,那可不嘛,今天要不是你來,我可舍不得開這壇酒。”老太太聽到葉言的贊美,心情舒暢多了,趕緊指揮兒媳婦春花給葉言滿上,“多喝點,到了這里,就跟自己家里一樣,別和大娘客氣。”
“誒,我才不和大娘你客氣呢,嘿嘿。”葉言也不做作,端起不大的酒杯,就往嘴里小抿了一口。
不愧是老酒,度數不高,約莫著也就四十來度,但入口之后,絲毫沒有燒喉的感覺,很是柔和,符合好久的特點。
醇香順著舌苔入味,順著咽喉滾滾滑入胃中,那股子甘甜一路向下,從胃腔爆炸,溫潤的熱氣四散開來,舒張爽快的感覺傳遍全身。
“嗚哇,好酒,好酒啊。”一口小酒下肚,那股甘醇舒暢到了每一個毛孔,這種貨色的好酒,葉言還是第一次喝。不僅如此,他還感覺到,隨著這口老酒發散開來,一股熱流直沖下方,燥熱的氣息把好久都沒有動靜的男性第一性征部位蹭蹭的變得不那么安分。
對此,葉言沒有多想,畢竟老話所得好,飽暖思淫欲,日久見人心。酒足飯飽之后,男人正常的生理反應還是可以接受的。
“喜歡就好,喜歡就好,大娘還怕你不喜歡呢。”瞅著葉言喝的舒爽,老太太可高興了,又讓兒媳婦春花給他倒了滿滿一杯,接著說道:“多喝點,男人就得喝點,不然以后出去,可不得被別人看扁了。春花,給你二兄弟多倒點兒,多喝酒,多吃菜,別跟大娘客氣。”
“娘,他喝的已經夠多了,再喝就……”看著葉言一杯酒下肚,王寡婦直感覺臉膛發熱,身子都有點軟乎乎的。一想起之前婆婆和自己說的事情,她整個人都發軟,有點媚眼如絲來。
“婦道人家你懂個啥,娘是過來人,還能害了你不成?”老太太絲毫埋怨道,讓她繼續給葉言斟酒夾菜。
“呃,嫂子,這酒真不錯,我酒量還行,還能再喝點兒的,沒事,你就放心好了,絕對不在你家發酒瘋。”葉言沒心沒肺的瞎呵呵,這酒的味道還真不錯,很對他的胃口。只是下腔傳來的熱度讓人有點尷尬,葉言還以為是自己好久沒有和妹子羞羞的正常反應,嚷嚷著嘴饞,還想再來幾杯。
“那,那你就多喝點吧。”春花嫂子嘆了口氣,見葉言也這么說,臉臊得臉上都能煮雞蛋。
又是幾杯濁酒下肚,葉言整個人都熱得如同灶臺上的螞蟻,尤其是下面的男性第一性征部位,燙的跟著了火一樣,直沖云霄。
“大,大娘,你這酒是用什么釀的啊,咋地后勁這么大,我才喝了幾杯,就有點上頭暈乎乎的感覺。”好酒是好酒,葉言酒量平時不錯,可是幾杯酒下肚,就算是咽下了幾口解酒菜,卻發現腦子越來越模糊,有種酒勁上來了的感覺。
“哦,那可都是大補的東西,有牛鞭,虎鞭,鹿鞭,狍子鞭,還有一些其他的補藥,這還是老頭子當年還在的時候,特意去找獵虎求來的呢。”老太太瞅著葉言說話都有點大舌頭,知道這是酒勁上來了,笑呵呵的解說著這酒的珍貴。
葉言咽了口唾沫,心里那個五味成雜。
“我滴個乖乖,難怪下面跟吃了春藥一樣,這么多大補的鞭鞭,不流鼻血我都是硬漢了。”葉言有點坐不住了,下身傳來的熱度還在升高,再待在這里,怕是會出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