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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這一章小樓提前說明一下,信息量非常多非常多,我盡可能的用分段的形式慢慢很詳細的敘述,一共近三章,也就是包括明天的更新在一起,切記不要一目十行!不要一目十行!不要一目十行!重要的事情說三遍!!!不要隨意一掃然后找我說什么邏輯不對,漏洞百出,我很無辜啊
這正是騰欲想要的一幕,因為在剛剛涅磐重生停止的一刻,他的仙識里出現了大量的波動,皆來自于這些村民的變化。
好似忽然的蘇醒了一般,多出了很多記憶,令整個人由內而外都悄悄的發生了細微的變化。
這讓騰欲越加困惑,他好像揣摩到了一些蛛絲馬跡,卻還是連不上,這肥佬既然守口如瓶,他也不急的去搜魂。
還是那句話,可以用正常手段得到的答案就絕不用歹毒的方法。
“詛咒解開了么……”
那個白發蒼蒼的老翁,皮膚上刻著漩渦般的圖騰,喃喃自語中顫顫巍巍的走出來。
“殺……殺了他!”
立刻便見那面色蠟黃的漢子沖出,掄起地上的斧頭就要砍去,但見肥佬眉頭都不皺一下,像看畜生一樣看著眼前的這些村民。
漢子青筋暴起,似乎受了無盡的羞辱于這一刻爆發,卻被那白發蒼蒼拄著拐杖的老翁一把攔住。
“冬子,住手。”
“這個殺天刀的,把我們不當人,若不是恩人神威,咱還要繼續生不如死的活下去。”
這叫冬子的漢子握著斧頭一偏,手起刀落,肥佬發出殺豬般的慘叫,本就血肉模糊的右臂直接拋起,鮮血像噴泉一樣噗噗噗的灑落在大地上。→
冬子似稍稍解了口氣,把斧子放下,對著騰欲立馬跪拜下來,態度極為誠懇。
“謝恩人救我涅村上上下下三十余口,我等感激不盡。”
他這般說著,又有一些村民跟著跪了下來,從難言之隱到解脫之色,唯獨那老翁還在猶豫。
“起來吧,我也談不上你們的恩人……”
騰欲的目光看向早已停下,在一院子里明目張膽偷東西吃的小純純,苦笑著搖搖頭。
若說化解這場災難的真正恩人,便是純純了,沒有她暴走一般的逆時針奔跑,或許真的破不開這涅磐重生的漩渦。
有村民順著騰欲的目光看了看小純純,若有所思。
“可以告訴我這一切的緣由么?”
騰欲收回目光,緩緩開口,他并不一定非要知道,但自己也險些被重生,好奇自然有的,但若這些村民不說,他也不會強求。
“他,是我的孩子啊!”
老翁指著肥佬顫抖中緩緩開口,渾濁的老眼出現了點濕潤,頓時掀起了軒然大波。
“怎么可能,族老,您莫不是老眼昏花了。”
“您哪來的孩子,不是膝下無子么。→”
冬子一愣,不可置信的看著老翁,其余的村民都驚詫不已,議論紛紛,大惑不解。
“罷了,恩人既然想知道,就聽老頭子我慢慢敘來吧。”
老翁的眼角隱有淚花,緩緩的開始述說起來,騰欲認真的一字一字的聽著,在這黎明到來的一刻,四周異常的安靜。
“此村名涅,便是吾涅之一族!”
“三百年前,有九巫一脈欲奪吾族至寶,吾族與之大戰,雙方近乎同歸于盡,最后吾族在犧牲無數族人的生命為代價之后,斬殺了那九巫一脈的圣女。”
“卻沒想到對方以吾族死去的數百族人鮮血為引,化成一道血河將我們逼回村落,更是以村子為界,在老夫身上施展了一式歹毒至極的詛咒!”
老翁說到這里,頓了一下,看著鮮血流盡,奄奄一息的肥佬,看著對方那冷漠的好似陌生人的目光,眼角流出大滴的老淚。
“這詛咒名九生九死,在我等逼回村落后,便被完全隔絕其中。”
“但凡踏出村落者,都活不過半柱香,就算是畜生,也踏不出千丈外!”
“若想解開這詛咒需以吾涅族的涅土,對所有族人施展強行的涅磐重生!”
“施展一刻起,相互之間便再沒有絲毫記憶,如同陌生人,修為更會消散一空,淪為普通人。”
“每重生一次便會脫皮一次,記憶也會大范圍的衰減,強行重生九次之后,老夫才可以重獲自由!”
“重獲記憶,重獲修為,才可以真正的走出村落!”
騰欲倒吸一口涼氣,這詛咒倒真的是歹毒至極,除他以外,這些村民在聆聽后一個個似乎又浮現出大量的記憶,目中綻放出清澈的光。
“族…族老……”
“三百年了么……我…我居然活了這么久……”
“我的馬,我的戰馬……居然還活著……”
被換做族老的老翁抬起手,示意安靜,他看著騰欲,又繼續說了起來。
“老夫剛剛說的是唯一的解開詛咒的方法,但代價,卻要拿所有族人當畜生一般無情的去強行重生。”
“老夫,做不到!”
“這重生的過程可謂痛苦之極,殘忍之極,把活生生的人強行抽干生機變成死尸,再進行脫皮,變成似我非我的存在。”
“無論如何老夫也做不到啊!”
“但若是不去選擇解開詛咒的方法,在我等壽終正寢之時依舊會自行重生!”
“我涅族長壽,一世百余年,九世便是千年,九生九死之后,那九巫一脈的圣女將會以我等九世重生之力復活!”
“也就是說,要不我等重生九世等她復活,要不犧牲所有族人獲取我一人自由!”
“老夫困惑了百年也下不了決心,便這么一世一世的重生,讓這涅村的大地,迸發出更多的涅土,重生之力越加濃郁。”
“直到第三次重生之后,三百年過去了,我等的記憶所剩無幾,甚至一度忘了解開詛咒的方法。便是在那歲月長河中慢慢磨滅了靈氣,只剩這行尸走肉般的軀殼。”
“但就在九年前,我的小兒回來了!”
族老看著肥佬,看著這霸占村落九年的地主,神色更為悲傷,老淚縱橫。
騰欲聽到這里,好像已經知道了后面發生的事情,不免有些動容。
“我…我我想起來了……”
“族老有子……有子……俺為什么會忘了。”
似乎隨著這詛咒打破之后,村民們的記憶在緩緩的恢復,一一清明富有朝氣起來。
“當年大戰,老夫晚年得子,便將小兒送去了色域,未曾想小兒天資聰穎,聽妖佛傳經,百年內參悟出小乘境界,增三百年壽元。”
“因這詛咒斬斷了涅村與外界的聯系,若非親眼看到,便是修為通天也難感應到,小兒在色域數百年一直未曾發現。”
“小兒直到出關后于紅塵中修行才漸漸得知此事,遂義無反顧的回涅村。”
“歸來本是興事,卻因為流淌著我涅族的血,在踏入涅村的那一霎那便與我等同樣中了詛咒!”
“老夫氣啊!”
族老說著面色變得充血般的紅,似記憶起此事便有滔天的憤怒,以及滿目的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