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空間重歸平靜,無論是劍光還是血光,或者惡魔的氣息,全部消失不見。(比奇屋逼qiwu的拼音)
在何曉風面前,一柄百丈高的巨劍插在深淵上,無數銘文在其上浮現,煉化其中的意志與能量。
無數深淵生物敬畏的看著那柄劍,在一個時辰之前,它還是兇殘邪惡的惡魔,如今卻被黑暗戰爭之神完全鎮壓,淪為器具!
“不愧是天生魔劍,光靠自身的力量就足以斬殺神靈。若是配合強大的劍招,威勢難以預料!”
“收!”他打出一道手印,那百丈巨劍體型漸漸縮小,變成一柄七尺長鋒。
劍身上血光凜凜,一道道暗紅色的天生魔紋時隱時現,劍柄更是一個惡魔頭顱的模樣,兇面獠牙,栩栩如生!
何曉風伸手去拔,只覺得這劍如山岳般沉重,只有用神力才能舉起。其中內斂的劍氣,還在不斷消磨他的手臂。
他將魔氣貫通長劍,讓它與自己化作一體,魔劍便如肢體一般,不再排斥他的氣息。
“好劍!”何曉風輕撫劍刃,這劍身經過惡魔數萬年時間的千錘百煉,鋒利異常,斬裂空間如探囊取物,便是神靈在它面前,也不過是可以任何屠宰的魚肉!
“持此劍,屠神滅魔,蕩平一大位面。既然是魔法位面所得,那邊按這里的規矩給你起個名字,以后便叫你王者之刃吧!”何曉風話音一落,劍身輕吟,似乎是在慶祝自己的名字。
天生魔劍,體內自有劍靈,原先的意識亞托克斯被磨滅,新的意識還生長。不過那時候,新的劍靈就徹底是何曉風的劍靈了。
何曉風手持王者之刃,指向那些深淵各層的王,喝道:“爾等還想頑抗嗎?”
幾大神階面面相覷,剛才何曉風戰惡魔的場面被它們盡收眼底。生生將一只惡魔鎮壓煉化,這樣的力量已經徹底超越了它們,反抗只是徒勞。
它們一同跪倒在地,口中喊道:“我們愿尊您為主!為您效命。”
“黑暗戰爭之神,永垂不朽,神輝永在!”墮落深淵里,所有生物齊聲高呼,大量的信仰之力涌入何曉風體內。
“主人!”黑爪·羅特跑了過來,何曉風一指點出,他身上的傷勢就盡數恢復。
“你整頓墮落深淵,所有圣階和圣階以上,全部召集起來。”
“是,主人!”
“姐夫!”項子穎飛了過來,她驚嘆道:“剛才你太酷了,對了這柄劍是什么東西,為什么還能變成惡魔?”
她好奇的想要觸碰王者之刃,突然劍身一動,一道劍氣自動激射而出。何曉風趕緊把劍氣擋住,說道:“這是天生的魔劍,鋒刃一出,必然見血,所以你不要碰了,免得被傷。”
“好吧,那我們接下來干什么?深淵都統一了。”項子穎問道。
何曉風沉思道:“深淵是統一了,不過我們卻把惡魔和黑暗神靈給得罪慘了,它們在魔法位面的勢力被我們連根拔起,勢必不會罷休。”
“這里的空間壁壘太容易打破,過些時日肯定有新的惡魔或者神靈降臨,就把這里舍棄給他們。”
“那深淵里的生物怎么辦?”
“弱小的黑暗生物,只能在墮落深淵里生活,我們也帶不走。所以我下令把圣階以上都帶走,我們現在去蒼穹之光幫助萊恩。”
“只要萊恩勝利,主宰魔法位面,區區一個位面裂隙遲早能平定。”
“嗯!”項子穎點頭,說道:“而且它們就是再次統治了這些弱小的黑暗生物,也翻不起什么風浪了。”
蒼穹之光帝都,這是除了光明神殿的圣山之外,整個魔法位面最雄偉的城市。
帝都建立在廣袤的平原上,高大屹立的城墻擁有數千年的歷史,在帝都子民的記憶中,這座城墻自從建立起來,就從來沒被攻破過。甚至他們有一種錯覺,沒有敵人可以攻擊到這里。
即便暴風平原正在大戰,白河兩岸旌旗飄揚,但生活在帝都的人們沒有一絲緊張感。甚至貴族們閑暇時候還在討論,這次平叛戰爭下來,又有哪個貴族子弟能夠撈到功勛,成為帝國新的貴族。
帝都大劇院,一場準備已久的歌劇正在演出。這是蒼穹之光帝國的統治者耀光十三世親自下令舉辦的,內容是蒼穹之光著名的圣騎士卡門年輕時候的事跡。
當初卡門才是大騎士,遇到蒼穹之光南部一個小王國叛亂,他在戰爭之中英勇作戰,親手在叛王的王座上殺死了叛王,捍衛了蒼穹之光的尊嚴。
那次戰爭他殺敵累累,而且還突破到了圣騎士境界,回國之后,耀光十三世便將自己的第二十五個女兒嫁給了他。當時在帝國之中淪為美談。
特別是卡門成為帝國的軍隊元帥之后,一些刻意討好卡門的勢力還請了游吟詩人編寫贊美之歌,帝國大劇院都特意編排了歌劇來慶祝。
帝國大劇院里,舞臺之上,或英俊或美貌的年輕演員正在竭力表演著,力求做到最完美。這臺下坐的,都是帝國最顯赫的人物,要是能得到他們親昵,那就能飛上枝頭變鳳凰,從此輝煌騰達。
貴族們一邊看著歌劇,一邊享用著美酒與精美的點心,在下面議論紛紛。
“切爾夫人,聽說你的大兒子去了前線作戰?有什么消息嗎?”一位貴婦人問另外一位。
“前日我才收到他的傳信呢,說吃的好,睡得好,而且還不用作戰,就等著立功呢!”切爾夫人笑道。
“不用作戰,那敵人呢?”
“有卡門圣騎士在,敵人早就聞風喪膽了。他信里說,這次指不定能拿到爵位的功勛呢!”切爾夫人得意道。
“哎呀,那可真厲害。我那兒子在魔法師軍團里,不知道能不能立功。”
“魔法師軍團,那肯定功勛少不了,我聽說魔法師立功比戰士容易多了。”
“是嗎?那真是太好了。”貴婦們談笑風聲。
男人們也沒閑著,不過他們對前線的事情少有關心,他們關心的是,舞臺上的美貌戲子是否有了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