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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林婕是在忍不住了,就去了前頭車廂方便。前腳才離開,后腳小余便趕忙將門給上了鎖。當然,上鎖前,還不忘去隔壁車廂有節奏地敲了一下門。
徐苒苒雖說沒什么見識,可畢竟是個聰明的娃,原本就瞧著方才那個坐在她旁邊的女人不太對勁,這下自然是更加確定里頭有問題了。等到林婕一去衛生間,便趕忙開口問道:“那個女人,是不是壞人?!”
“不清楚。不過出門在外,小心些總歸沒有錯。我們不主動害人,卻也不能沒有該有的警覺。在國內尚且如此,更何況現在在草原之國。”趙清茹不緊不慢地開口道。
“哦。”徐苒苒點了點頭,暗暗記下了。其實類似的話,徐苒苒在魔都徐公館時,她那雖然不怎么喜歡她,可偶爾還是會跟她說話的爺爺,也曾說過。只不過那時候滿身都是刺的徐苒苒,根本就聽不進去。
林婕是否有問題,根本就等太久便得到了驗證。時間又過了幾個小時,臨近傍晚還有大約半小時就快到烏蘭巴托時,車廂前頭傳來了一聲高八度的尖叫聲。
哈,果然出事了。
經過前兩日不著痕跡地對列車車廂環境的熟悉,聽著那聲音,傳出尖叫聲的車廂距離趙清茹這邊距離并不遠,最多也就是間隔著半節車廂而已。
“清汝,我好像聽到了慘叫聲,是不是出什么事了?”那高八度的尖叫聲,周文濤自然也聽到了。因為不放心,周文濤便特意過來看著自家媳婦,免得又勇猛地沖鋒在最前頭。
“不太清楚,可能吧。”趙清茹想了想,回過頭看了一眼徐苒苒,開口道,“你別亂跑。”
徐苒苒雖說性子內向了點,又不是笨蛋。趙清茹那潛臺詞,徐苒苒幾乎瞬間就讀取出來了:給姑奶奶乖乖地待著軟臥車廂里頭,等全須全尾地到了目的地,你家老子那里,隨便你想怎么折騰都成,姑奶奶才懶得管你這黃毛小丫頭是死是活呢。
別問徐苒苒是怎么知道的,她就是能從自家表姑那冷眼一瞥中讀取到了這些。
但是……徐苒苒若是肯乖乖的待在那里,就不是那個在徐公館里讓人頭大的熊孩子了。最主要的一點,不僅趙清茹看到了有人朝著她這邊跑了過來,就連徐苒苒也瞧見了。
“清汝,你可悠著點。”盡管近視,但戴著眼鏡的周文濤眉頭明顯一皺,不知怎的就想起了錢沂南曾開過的玩笑:他的這個媳婦,根本就是個事故體。即便乖乖待在燕京城里,亂七八糟的事兒都會找上門來,就更不要說出門去外頭了。
對此,手無縛雞之力的周文濤深以為然,默默地在心里輕嘆了口氣,只希望這次事兒能小一點吧。
要說不擔心那絕對是騙人的,畢竟刀槍無眼不是,會擔心也是人之常情。可要說有多擔心,其實也沒多少。想當年,更驚險刺激的事兒不是沒遇到過,那年,趙清茹那大哥趙清山結婚擺酒宴那次,都鬧出人命了。結果還不是什么事兒都沒有。
就在周文濤走神的功夫,那個徑直跑過來的中年男子,身上已經掛了彩,見到從車廂里探出頭來張望的趙清茹等人,慌忙大聲呼喊:“救,救命。有,有人搶劫啊。”
聽著就在眼前的這個中年男子這般呼喊,原本還想看熱鬧的旅客,或發出驚呼聲,隨后慌忙拉上自己軟臥包廂的大門,或想著上前詢問一番,卻被同伴給拉回了軟臥包廂里。即便有人想反抗,也因為緊隨其后的那個黑著臉的男人,那毫無顧忌地將匕首往中年男子胳膊上捅而生生嚇了回去。
“你們這些人還有沒有王法了?!”一個年輕的也就是二十開外的小伙子跳了出來,可惜話音都還沒落下,就被對面那些人給一頓胖揍,短時間估摸著想要爬起來非常有難度。
“王法?!告訴你,老子現在就是王法!識相的,都把錢交出來,別讓老子回頭搜出來!”
趙清茹本就沒想過躲,就想躲只怕也躲不了。即便沒有方才那不經意的探頭所看到的,光是沖著那個叫“林婕”的女人,只怕她也是一早被人給盯上了。
“老大,那個長得漂亮的大美人就在前頭的13軟臥廂里。”
“瞧你那點子出息。有的是時間讓你玩,還不趕緊動手。”
沒學好的大壞蛋們采取的是兩面包抄的戰術,看得出是真的沒把趙清茹幾個所在的這一節車廂里的人太當回事。甚至絲毫不加以掩飾自己的囂張氣焰,就這么大咧咧的。
在趙清茹看來,不是真的有恃無恐,便是藝高人膽大,要不然就是無知者無畏。不管怎么說,有一點可以肯定,這些人已經將列車上,那個老毛子乘警給買通了。要不然,不可能就在兩節車廂那單間里的那位乘警,會聽不到一丁點兒動靜。
根本不需要趙清茹開口,小余跟段小子雖說主要工作是保護趙清茹的人身安全,可并不代表著期間瞧見了旁人遇到危險就不管不顧了。更何況除了小余跟段小子外,還有大小高這對偽兄弟在呢。
于是,還沒等對面的壞人回過神來,甚至剛有個賊膽想著一會兒搜刮完了,就來趙清茹這邊好好樂呵樂呵,就被那彪悍的兩對組合給打趴下了。
“還以為有多厲害呢。”小余頗為失望地拍了拍手,隨后朝著段小子努了努嘴,還沒來得及開口,便聽到段小子在那里連連點頭。
“放心吧,我省的怎么做的。”
干凈利落地將三個之前還窮兇極惡的大壞蛋那四肢給卸了,然后打暈了五花大綁。當然在此之前有記得詢問有多少同伴來著。
趙清茹帶著小余去了兩節車廂中間,那個老毛子乘警休息的小單間,伸手敲了敲玻璃窗后,用俄語讓里面那個不作為的家伙趕緊開門。可惜,里面那位只當趙清茹是即將要被那些個壞蛋欺負的弱女子,閉著眼睛只當沒聽到。
趙清茹見此也不生氣,朝小余使了個眼色后,小余便從口袋里翻出了列車專用的鑰匙,稍稍撥弄了一下,那扇門便打開了。就算打不開,大不了走第二套方案,將鎖直接弄壞就成。
那位老毛子乘警做夢都不會想到,這才眨眼的功夫,一把黑乎乎的家伙就這么頂在了自己的下顎那邊,眼前站著個笑盈盈的年輕女孩,那笑容燦爛的就像是炎炎夏日正午頭頂的太陽一般刺眼睛。
“原來乘警先生是聾子更是個睜眼瞎。既然倆耳朵跟倆眼睛都是擺設,不如就別要了。”
“你可不要胡來!”雖然趙清茹說著一口流利的俄語,明顯被嚇到的老毛子乘警還是卷著舌頭磕磕絆絆說了并不標準的漢語。
“我再胡來那也是正當防衛,大不了將所有的錯推到那幾個劫匪身上。反正死人是不會說話的。”趙清茹本就對北邊的老毛子沒有太多的好感。
“我,我真的是第一次……”老毛子乘警見此趕忙將自己方才得到的好處費從口袋里掏了出來。還別說,真心不少。算下來也有好幾百塊軟妹幣了。
其實,若是沒讓趙清茹跟小余看到這些錢,最多也就只當是老外膽小怕事兒,充其量也就是不作為,現在竟然為了區區幾百塊錢,任由壞人哪怕這壞人是華夏國籍胡作非為,這性質就非常惡劣了。
趙清茹是誰,雁過必然拔毛的主。也就是靈光一閃的功夫,趙清茹想到了得找個冤大頭狠狠地黑上一筆。雖說是國際列車,但據趙清茹所知她現在所搭乘的列車是老毛子那頭運營的。所以……不拔毛怎么對得起自己?如何對得起方才那些個被大壞蛋搶劫,既損失了金錢,有嚇到了身體的無辜旅客?怎么對得起并不富裕的祖國?
想當年上我們這兒燒殺搶掠時老毛子也沒見客氣過。
“小余,捆起來。然后取證!”
“是!”
之后的幾天,因為出了事,整列車廂不管是旅客,包括列車上乘務人員,都沒了好心情。除了趙清茹一行幾個以及那兩節慘遭壞人打劫,卻幸運地躲過一劫的華夏旅客外。
趙清茹讓小余跟段小子將那些個被搶的財物統統還給了那些個受害人,當然有要求留下具體信息資料,筆錄,簽字畫押一切都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知道趙清茹這幾個打算將所有的證據收集起來,狀告老毛子后,不是沒有人提出反對意見,覺著是一家人,怎么可以狀告人老大哥。
對于這種圣父,趙清茹連白眼兒都懶得給。出事的時候,怎么就沒見這傳說中的老大哥出來見義勇為了?最起碼的身為乘警,后來趙清茹才知道,貪了錢的這位還不僅僅只是個乘警,除了乘警外,還是這列列車的乘務長。
這也算是意外收獲,竟然一網下去撈到了一條大魚。
幾天后,當列車順利地駛入終點站,站臺上所站的可不單單只是前來接親友的普通民眾,還有穿著制服的警察蜀黍,趙清茹那心情還是不錯的。
人,除了那幾名劫匪外,最主要的還有那個叫“謝爾蓋”的乘警人質在趙清茹這邊的掌控中。
在車上那幾天,列車依舊照常行駛,遇到大站臺自然有正常停靠。當時,趙清茹就拒絕將人交出來,并聲明這事兒除非由駐蘇大使館的工作人員介入。其實這個要求多少有點無理,但趙清茹這邊還是占了幾分理的。
誰讓某位老毛子乘警不作為來著。
所以當趙清茹在站臺上看到了臉色并不怎么好的唐越宋后,其實真的挺想笑來著。也難怪唐越宋臉色有點點糟糕了,若不是眾目睽睽之下,這位已經晉級的大哥大真的很想大吼一聲。
你個不讓人省心的小丫頭,是不是忘記自己這趟跑老毛子的終極目的的?怎么坐個火車都能趕上人搶劫?!還把事兒給老子鬧那么大?!
最近照鏡子,無意間發現頭頂好像越老越稀疏的唐越宋長呼了口氣,似笑非笑地看向趙清茹身旁的小余跟段小子。小余跟段小子雖說不是唐越宋親自帶出來的,可到底不止一次聽過這位有“鐵閻王”之稱的大哥大那威名。
聽說這位“鐵閻王”平日里基本不會笑,若是笑,尤其看到似笑非笑時,那便是被盯上,算總賬的時候。
想到這個從前輩那里聽說的傳言后,無論是小余還是段小子,都本能地抖了一下身板。那啥……他們還有可能全須全尾的回國不?
“小余把人還有證據交給唐部長。”趙清茹自然知道唐扒皮這是那她沒辦法,所以將賬算在了小余跟段小子身上。作為一個厚道的上司,趙清茹若是連底下保護她的同伴都保不住,真的別混了。
“哎。”小余跟段小子連連點著頭。
交接工作非常順利,哪怕下一秒這些人,尤其那位叫“謝爾蓋”的老毛子乘警轉眼就由駐蘇大使館的工作人員轉交給了老毛子那邊,最起碼這么一轉手很多事兒性質就完全不一樣了。
不管是出于官方的關心,還是私下的慰問,交接工作還沒完全完成,唐越宋已經切換了另外一個模式。以大哥大的身份開始數落趙清茹。
“你個小丫頭,怎么就那么不讓人省心?!”
“哎?!”面對唐越宋的這般語氣跟她說話,趙清茹可以說好生不習慣。
“這是你家老太太,讓我一字不落地轉達的內容。下面是你家老爺子的……”
瞧著唐越宋那一本正經的樣子,趙清茹差點笑出聲來。
“還有你周文濤,怎么也不曉得看著點…………”
趁著周邊沒有人注意到的間隙,唐越宋不著痕跡地將一個紙團交給了趙清茹。
瞧著唐越宋那一本正經的樣子,趙清茹差點笑出聲來。
“還有你周文濤,怎么也不曉得看著點…………”
趁著周邊沒有人注意到的間隙,唐越宋不著痕跡地將一個紙團交給了趙清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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