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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了礙事的狗狗,自然更方便趙清茹串門子了。全文字閱讀對于狗狗,趙清茹還是非常喜歡的。所以若有可能,她也不愿意將那只叫大貝的聰明中華田園犬給處理了。
乘著大飛正在小廚房背對著門忙著做飯的間隙,趙清茹成功將人給弄暈了。然后……當然是光速閃到屋子里,看看那個夏主任所謂的那批貨到底是什么東西。一進屋,趙清茹便留意到空蕩蕩的屋子里,就一張單人小床,外加一張小方桌,連個凳子都沒有。
屋子里因為并沒有準備火爐之類的東西,所以跟院子里暖和不了多少。不過,最吸引人眼球的,估摸著還是那五個木箱子。趙清茹曾在前世電視里見過這類木箱子,古代官宦人家的千金小姐嫁人時,常會陪嫁這類的木箱子。
不過眼前這五個木箱子,顯然是新做沒多久的新木箱子。木箱子上戴著鎖,但并沒有徹底鎖上,只是掛在上面,看似鎖上了而已。其實即便上了鎖,趙清茹也不怕,當然能不破壞最好,免得被人太早瞧出異狀來。
趙清茹戴上了透明的食品手套,率先將那五個大木箱子一一打開。
“哇”饒是也算見識過不少古董字畫的趙清茹面對滿滿五大箱子東西,也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驚嘆聲。
第一個大木箱子里裝著一卷卷的書畫,第二個大木箱子里則是線裝書,第三個大木箱子里是包裝好的各種瓷器,第四個大木箱子里是一些青銅器皿。至于最后一個大木箱子里,則裝了大大小小好幾個看似古代用來存放銀票首飾之類的梳妝盒。
趙清茹不知道這梳妝盒里是否還有東西,光是沖著那幾個雕龍刻鳳制作精美華麗的梳妝盒,只怕價值也不菲。更何況里面還有兩個,趙清茹瞧著木料有點兒像沉香木跟紫檀木。
不管怎么說,眼前這些東西,她可沒打算留下,最終便宜那個周先生偷運到國外去。
于是,趙清茹手一揚,便將滿滿五大箱子的好東西給劫富濟貧,裝進了自己的秘密倉庫里。許是重生后,再沒大肆收取東西。將五大箱子物品收進倉庫后,趙清茹的身形明顯一晃,整個腦袋好似要爆炸一般,突然鉆心地疼了起來。
該死!
趙清茹咬破了自己的舌尖,疼痛讓趙清茹的意識清醒了不少。
五大箱子的東西已經讓趙清茹給收了,自然不可能讓箱子就這么空置下來。要不然回頭搬運時,分量明顯不對,豈不早早就曝光了。
往里頭放什么東西好咧?
趙清茹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非常不錯的替代品。也虧著現在天氣冷,要不然還真沒辦法當替代品。迅速裝好了替代品后,趙清茹將五個大木箱子的蓋子小心翼翼地合上,隨后再將銅鎖給鎖上。
完成一切后,自然是從哪里來便回哪里去。乘著那只叫大貝的中華田園犬還未回來,趙清茹光速從正門開溜回到了錢乃乃那小院子里。
“小汝丫頭,你沒事吧。”負責開院門的錢乃乃一抬眼便瞧見趙清茹臉色蒼白地站在院子外,很是擔心地詢問道。
趙清茹搖了搖頭,趕緊走進了院子,并轉身關上了后門。因為不太放心,趙清茹從口袋里拿出把銅鎖,將后門又鎖了一道。
“錢乃乃,我沒事。”趙清茹將鑰匙遞給了錢乃乃。
“老婆子瞧著你像是著了風寒了。一會兒老婆子給你熬點兒紅糖生姜水,有病治病,沒病防身。”
“謝謝錢乃乃。”趙清茹笑嘻嘻地回道,“那我得多喝幾碗。”
“小汝,你去瞧了,發現什么沒?”趙清茹攙扶著錢乃乃回到了前屋,正在廚房忙碌的呂迎春一見到趙清茹,便趕忙開口問道。
“沒什么發現。院子里好像有條狗狗。”
“是了是了。剛剛老婆子就在想忘了什么。隔壁那條狗可是兇了,雖然瞧著也挺聰明的。小汝丫頭,你沒讓那條狗咬吧。”
“那倒沒有。”趙清茹搖了搖頭,嗅了一下空氣后,笑道,“好香啊。聞著味道,一定很好吃。”
“香吧,這可是我的拿手絕活。”呂迎春轉身端了一大海碗的手工刀削面,從廚房走了出來。呂迎春做的是最簡單的咸菜絲刀削面。咸菜是錢乃乃自己腌制的雪里紅,至于絲則是趙清茹跟呂迎春這次新買的。比起鎮上的豬,鄉里稍稍貴那么一點點,要七毛錢一斤。不過勝在質比鎮上的要新鮮些。當然,若是去晚了,基本也買不到什么好。
“錢乃乃,您快嘗嘗咸淡,合不合您口味?”呂迎春率先為錢乃乃盛了一湯碗面。
“哎。”錢乃乃望著面前的這碗面,鼻子突然有點酸酸的。自從兒子兒媳出了意外,唯一的小孫孫也不見了蹤影以后,錢乃乃已經有好些年沒有人陪她一起吃飯了。
日子過得辛苦也就算了,問題偌大的屋子,就她孤零零的一個人,這才是最難熬的。
“錢乃乃,會不會淡了點?”趙清茹見錢乃乃吃的很慢,便以為呂迎春煮的刀削面不合錢乃乃的口味。畢竟呂梁鄉這邊的口味,跟呂迎春老家那邊喜食辣味的口味截然不同。
“不淡,年紀大了口味就有點重了。”錢乃乃咽下了口里的面條后,見趙清茹跟呂迎春沒動筷子,便趕忙說,“兩個丫頭,你們也吃啊,別客氣,就當這里是自己個兒的家就行。不用管老婆子。”
“我們省得的。”趙清茹與呂迎春應聲的同時,也沒忘為自己盛上一湯碗面條。
錢乃乃腌制的雪里紅咸菜很好吃,饒是趙清茹這個不怎么喜歡吃腌制品,尤其是咸菜的家伙,也被錢乃乃腌制的咸菜所折服。咸菜的酸爽清脆,配合絲的鮮味,以及手工揉面團的那股子機器達不到的筋道,呂迎春所烹制的這碗雪菜絲刀削面,是趙清茹重生后吃過的最好吃的一碗面。
“好吃”趙清茹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吃下一大碗面條后,整個人暖和了不少,連帶著隱隱作痛的頭也舒服了不少。
“錢乃乃,您在鄉里可還有親人,或者關系比較好的朋友?”趙清茹將碗筷以及鍋碗瓢盆收拾干凈,回頭前屋,見呂迎春跟錢乃乃正小聲地說著話,便嘴詢問道。
“小汝,你……”呂迎春隱隱猜到了趙清茹的打算,便抬眼看向趙清茹,見她朝著自己微微頷首了一下,便立馬意識到自己猜中了趙清茹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