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號:81517)
作者:如意夕
寰姬懶得理睬他們,由的他們說去好了,拿著三倍俸祿的官員聽眾人改了口風,不再覺得三倍俸祿有什么問題了。
青州的官員陸續的到了,他們先是見過了寰姬太長公主。
寰姬在他們的心目中那就是神一樣的存在。
寰姬和他們客套了兩句便說起了這次上任的一些官員,寰姬道:“我知道他們有些地方和你們你們比起來,仍然有很多的不足。但是他們是先皇培養的人,這次又是為了舊主的遺愿遠赴荒涼之地,我希望你們能好好的配合。”
青州為首的官員,道:“公主放心,這些我們都聽說了,不管怎樣,他們心中的大義和為民的想法,都是值得我們尊重和學習的,此次我們定當盡心盡力的輔佐。”
一眾官員紛紛表態,寰姬這才放下心來,讓薛董偉安排他們見一面。到時候大家一起出發,路上有個照應還能相互的加深了解。
三日后寰姬在點將臺上著急了所有人,寰姬說道:“今日在此給大家送行,想必大家都很奇怪。大唐有史以來就沒有這么多官員離京赴任的,更是沒有從這里走的。我今日在此處送大家離開,就是想告訴你們,你們今日離開京師,就是去打仗去了………”
寰姬滔滔不絕的說了一番話,胡德海小聲道:“時間差不多了。“
寰姬點了點頭,和他們告別。
一輛輛馬車從京師有秩序的出去,官員的出發順序是按照路途的遠近排的。
一條車隊的長龍在京師內外成了一條美麗的風景線,所有附近的百姓紛紛出來夾道相送;還有附近州府的百姓,不遠而來,或是觀看,或是送行。
等到傍晚,最遠的幾個道的官員都走了,剩下的都交給薛董偉了。
朝中剩下的官員一下子少了,早朝的時候大殿顯得有些冷清。
寰姬把大明宮的一處宮殿挪用了出來,擺放了座椅。
宣德殿,她是不準備再用了,等日后皇上有什么喜事或是慶典之類的再用吧。
朝中剩下的官員是由各地上任官員投票選舉出來的,名單一出,滿堂嘩然,“這是什么情況,他們被算計了。“。
寰姬把青州府衙的制度又說了一邊,一眾官員這才反應過來,自己上當了。可是人都出京了,現在后悔也來不及了,他們一個個有如打蔫的茄子提不起勁來。
寰姬大力的整頓了一下朝中留下的官員,內閣議會正式成立,而沒有進入內閣的,寰姬發了他們一筆告老還鄉撫恤金。
一個月后,在一個風和日麗、陽光明媚的日子里,寰姬一早處理完朝政的事,和王玉陽正準備去京郊踏青,結果剛出了公主府沒有多遠,寰姬的車攆,就被攔下了。
車夫的馬術很厲害,看到沖出來的人直接拉停了馬車。想是不厲害也不行啊,現在還好,以前經常有人在路上沖出來攔路告狀。
跪在地上的是一個三十幾歲的婦人,一臉的風霜,好似趕了很長時間的路。
她手舉著狀紙,喊道:“求公主老爺伸冤,求公主老爺伸冤。”
四周的百姓紛紛圍上議論,他們都在討論是哪個不要死的人竟然趕在寰姬公主掌權的時候犯事。想著之前被罷免的官員,他們心中就默默的給那人哀悼。
如今的京師府衙和青州府衙的性質差不多,而寰姬公主府依然和青州的寰姬公主府一樣,可以給百姓喊冤,只不過按照規矩,但凡越級卻沒有合理解釋上告的,都要先打十大板子。
當然如果是上下官員同流合污狀告無門的,自然不算在內。
給寰姬趕馬車的車夫大聲說道:“你可去過當地的衙門或是京師的衙門?”
那婦人搖頭道:“小婦人沒有去,他們都是一丘之貉,小婦人怕去了出不來。”
車夫又道:“我勸你還是去京師府衙走一趟吧,那里的官員是好官。要是越級直接狀告到寰姬公主府,可是要先打十板子的。”
那婦人倔強道:“小婦人知道這個,只要能給我夫家洗清冤屈,別說才十板子,就是要了小婦人的命,小婦人也愿意。”
趕車的不在說什么了,車攆里的寰姬說道:“回公主府。”
車夫道:“是。”然后調轉車頭。
車夫看見跪地上的婦人說道:“還不跟上。”
那婦人聽了,心中大喜,趕忙跟了上來。
回到公主府內,寰姬非常郁悶,好好的出游被攪和了,她歉意的說道:“對不起。”
王玉陽笑笑沒有說話,靜靜的給她沏了杯茶。
寰姬看著帥帥的王玉陽說道:“駙馬爺,給本公主笑一個。”
王玉陽抬頭還真的笑了一個,寰姬頓時噗的一聲笑了出來,所有的郁悶一散而空。
王玉陽把泡好的茶放在寰姬旁邊,道:“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何必為此不快。”
寰姬心情大好,不好意思道:“明明是我的錯,卻要你來安慰我,你怎么就這么好呢。”
寰姬親了王玉陽一口,這才去了偏堂。
那小婦人被人帶到了寰姬公主府的偏堂里,然后人就都出去了。
小婦人站立不安的,不是應該先打板子嗎?小婦人見無人,悄悄的跪在了廳堂中央。
等她聽到有人過來,忙低下頭去。
寰姬公主府很少有人跪拜,下人們也不會仗勢欺人,她知道這應該是她自己跪下的。
寰姬說道:“起來吧。”
那婦人稍微的抬頭看了一眼,想要確定說的是不是她,結果寰姬又道:“別看了,就說你呢,有事起來說話,早點弄清楚,好早點救人。“
那婦人聽了趕忙起身,流著淚又跪了下去,從懷里掏出了一份狀書,舉過頭頂。
寰姬身邊的小丫頭接過了狀紙,說道:“起來說話吧,公主會給你做主的。”
那婦人這才起身道:“小女子夫家姓玉,娘家姓張,是江東道人士。丈夫是個舉子,賦閑在家,聽聞朝中整頓改革,就想著一展抱負。因夫家家中頗有錢糧,也算是當地的鄉紳,這才使了銀子謀得了一個戶簿的位置,想著憑著自家和縣里的關系,平日收個賦稅也不是難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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