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貴妃聞言,雙目圓瞪,整個人猶如從地獄中爬出來的厲鬼,怒斥道:“放肆!你是哪里來的賤奴,竟然在這里胡言亂語,肆意攀咬本宮,本宮又怎么會看得上你這般下作之人!”
花子明提嘴冷笑,“貴妃娘娘莫不是打算用完就扔?就在一刻鐘之前,你還躺在我這個賤奴身下呻|吟,如今卻說你看不上我?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嗎?”
蕭貴妃面色漲紅,吼道:“胡說,本宮根本就不認識你——”
“不認識?”,花子明又是一個冷笑,“蕭貴妃,你當真要我當著這眾人的面揭開你虛偽的面具嗎?”
蕭貴妃一愣,心中頓生一股不詳的預感,還未等她發話,花子明便高聲道:“就在三天之前,你還跟我這個賤奴歡愛了三次,第一次,是你非逼著要來,還說我若是不從了你,你就砍斷我的手腳,挑了我的手筋和腳筋,我無奈之下只能從了你,那一次,你整整泄了兩回,連連狼叫,第二次,你說要在上面……”
蕭貴妃面色一變,漲得通紅,“住口!住口!不許再說了!不許再說了——”
她惱羞成怒,只因他說的都是真事。
蕭貴妃心中的震撼已經無法用言語表達,她掙扎了幾下,身邊的侍衛卻牢牢地將她架住,周圍的人都向她投來曖昧的眼神。
轟得一下子圍觀的眾人都驚呆了。
誰也不曾料到此人會爆出如此大的猛料,他們更加沒想到,有遭一日竟然能夠聽到蕭貴妃床上之事,不少人聽得面紅耳赤,連連罵著“惡心”,“下流”,“齷蹉”,可是誰都不曾離開,一個個都豎起耳朵,睜大著眼睛瞧著笑話,畢竟這情景,可是千年難遇。
眾人們竊竊私語,暗中嘲諷著蕭貴妃。
花子明將她這幅模樣瞧在眼中,接著道:“貴妃娘娘急什么,賤奴還沒有說完呢,五天之前那個夜晚,你還抱著我說喜歡我用力一些,使勁一些,說你喜歡我將你塞得滿滿的那個感覺,你還說我那般的塞滿你,就好像塞滿了你的心……”
“別說了!別說了!你給本宮住嘴!住嘴——”
蕭貴妃在一旁嘶吼著,想要阻止花子明,這些話,當初說出來有多甜蜜,現在就有多尷尬和羞恥!
怎么會這樣……
為什么她和君彥渝的情話,面前這個骯臟的男子知道的一清二楚?為什么?
她心中突生一個震驚的可能性……不,絕對不可能……
面前的男子長相雖然算不上丑陋,但也絕對跟英俊搭不上邊,她的彥渝哥哥容貌清秀,氣質出塵,她絕對不可能看錯!
這些話,是彥渝哥哥告訴他的嗎?
不……不會的。
依著彥渝哥哥的性格,是絕對不可能將這些話說出去的,他那般淡漠的人,那樣的清高,那樣的不染纖塵,又怎么可能說出這般羞人的話語?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花子明將她面上的疑惑和不安瞧得清楚,他唇角一勾,還沒認出是他嗎?那他就再添一把火!
“貴妃娘娘如若還沒有想起來,那賤奴不介意將我們的事情全盤托出!”
王虎虎一臉的震驚,看著蕭貴妃的眼眸曖昧至極,沒想到平日里端莊的貴妃娘娘私底下竟然這么的……孟浪!
這些下流的話語,都是青樓的小妮子在情動之時才說得出口的,想不到她一個貴妃竟然張口就來,怪不得這些年她能夠寵冠后宮,這床上的活技可真是厲害,厲害得很啊!
“貴妃娘娘裝作不認識我這個賤奴”,他咬緊了“賤奴”這兩個字,一字一頓道:“賤奴倒是對貴妃娘娘的一切了如指掌,貴妃娘娘當初強迫著賤奴從了你,說是皇上曠著你,你寂寞難耐,自從賤奴從了你之后,你便帶著賤奴去了你的密室,讓賤奴住在那里,每日三餐自有宮女送過來,貴妃娘娘時常光顧密室,在那里,我們行著夫妻之禮,這么久以來,賤奴可是對貴妃娘娘的身體了如指掌,貴妃娘娘您的私密之處,左邊大腿之處都有一顆紅色的痣,娘娘喜歡賤奴用力對你,每次賤奴用力對你,你都孟浪地叫著,還說愿意死在賤奴身下,貴妃娘娘還說自己喜歡在上面,說喜歡自己做主操控著的感覺,說在上面弄的深,能夠碰到你的花心,讓你格外的舒服,娘娘還說……還說若是能夠多幾個如賤奴這樣的下人伺候著你,那你便是死也甘愿了……這些話,可都是娘娘親口所說,娘娘當初威逼著我,要我從了你,可如今被人抓到之后就翻臉不認人,這賤奴可不依,勢必要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討還一個公道,賤奴自知自己罪孽深重,可這罪孽也是貴妃娘娘先挑起來的,如今貴妃娘娘想將這個鍋砸過來讓我一個人背負,哼……在場的人如若不信,大可以尋幾個嬤嬤來驗身,看看貴妃娘娘的臀部可有一顆紅痣,嬤嬤們只要看過便知真假!”
他這些話,真真假假,正是這種真話中帶著假話的,假話中又帶著真話的,才最讓人信服。
這些隱晦至極的話語,若是平日里說出來,旁人少不得要罵上幾句“下流”,“無恥”,怎么能將床幃之事講出來呢,可偏偏花子明說出這些話的時候,面上的神情憤恨中帶著怨怒,怨怒中又帶著不甘,不甘中又帶著隱忍,隱忍中又參雜著無奈,讓人忍不住相信他所說的話是真的,都覺得他是被人所逼。
他這一番話說出來,轟得一下子,人群再次炸開了鍋。
蕭貴妃的面色直接慘白了,只因他所說的那句私密之處有紅痣……
她一直以為今日是中了慕容瑾的奸計,是他放了一個賤人進來,讓她被要了身子,卻不曾想,這個賤人竟然知道她跟彥渝哥哥之間的事情,如今更是將她身上的特征說的一清二楚,她今日雖然被下了藥,神志不清,卻清楚的記得,自己跟他一直都是正面對著他,而他從頭至尾都不曾看過她那處,她那處的特征唯有前幾次的時候被他瞧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