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崢的想法并沒有錯,墨曜就是想要將功勞白送給他,當然個中隱情,他是不會跟洛崢挑明的,他還沒搞定洛崢家里的那朵嬌花,不會越過她向洛崢剖明什么心意。鳳\/凰\/更新快無彈窗請搜索f/h/xiao/shuo/c/o/m
由此可見墨曜也是一個不受封建世俗禮法制約的人,只求心意相通,不講所謂規矩。
而洛崢即使心有懷疑,也不能直愣愣地問出口,再說這件事明顯是對洛家有利的,甚至于應該說對他更為有利,他現在,最需要做的就是讓祈陽帝能看到洛家的不二忠心,莫須有的罪名,他洛崢絕不會想要背負。
大丈夫保家衛國,寧可戰死沙場,也不想要淪為權利傾軋下的犧牲品。
自古以來,歷朝歷代,權臣大多都被皇帝所忌諱,洛崢有一腔保衛國土的熱血,但其實于權利之上并無執念,他更加不想整個洛家是因為引來天家猜忌而滅亡,所以自西北戰場回來以后,他釋兵權,交虎符,他知道祈陽帝雖然不是個十分有膽魄的皇帝,但他也不算糊涂,所以在洛家釋出忠心之意以后,祈陽帝十分滿意,洛崢也樂見如此。
如今并無戰事,他縱然手握百萬雄師,又有何用?除非他真有不臣之心,可他并沒有,不是嗎?
墨曜自然知道自己說完這件事之后洛崢心內會有所懷疑,但正如洛崢自己想的一樣,這件事洛家等于是白白從中拿了好處,洛崢自然不會推辭,況且,就他對這位衛國公的了解,他忠君剛正,能為朝廷分憂,為百姓謀福祉,他一向熱衷。
瀟湘居里,半夏小跑著到了洛青染屋內,還沒站穩呢,便急道:“小姐小姐,王爺來了。”
洛青染杏眸微張,似乎沒聽清她說什么?
半夏忙又道:“小姐,奴婢說王爺來啦。”
杜若在一旁笑道:“你家小姐聽見了,你剛才都說了一遍了,我都聽見了。”
半夏心說,那為什么小姐一副沒反應過來的樣子,她還以為是自己話沒說清楚呢?
“王爺來了,你怎么知道的?”洛青染頂著杜若灼灼的目光問道。
半夏理所當然地答說:“王爺來了,府里上下都知道啦,老爺將王爺請到榮禧堂去了。”
洛青染:“”
杜若忍著笑問道:“那王爺來了,你跑來告訴你家小姐做什么,不是說國公爺將人請走了,可見王爺不是來找你家小姐的。”
半夏后知后覺地笑了,“對啊,奴婢習慣了,一時都忘了王爺不是來找小姐的。”
杜若再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半夏迷茫地看著洛青染,“小姐,杜小姐怎么了?難道又亂試吃她那些稀奇古怪的藥了?”
洛青染嘴角扯起一抹不怎么走心的笑容,肯定地點點頭,“是,她吃了瘋藥,開始胡言亂語了。”
“啊,”半夏嚇得捂住了唇,“那,那奴婢是不是趕緊叫張大夫過來看看,杜小姐,您真是的,藥怎么能亂吃呢?您萬一吃錯了哪個,可怎么好呢!”
杜若的笑聲戛然而止:“”
這回輪到洛青染笑了起來。
正說著呢,白芷進來了,“小姐,老爺派人來說,請您去一趟榮禧堂。”
洛青染眼皮一跳,在杜若調笑的目光里帶著半夏去了榮禧堂。
她其實并不擔心墨曜會做什么讓她為難的事,這是一種直覺,心頭的第一反應,甚至沒有多作思考,她不知這自信從何而來,只是也不免考慮墨曜這樣做的用意?
待到了榮禧堂,見過了墨曜,洛青染便在洛崢右手邊坐了。
她半垂著頭,守著規矩,墨曜也果真沒有表現出一點熟稔的樣子,講話的語氣都與剛才沒有什么分別。
“貿然請郡主前來,還望郡主不要怪罪。”
不過這個叫法,倒是著實讓洛青染愣了一瞬,“王爺客氣了,王爺有什么事只管吩咐就是。”墨曜這樣稱呼她,倒是讓她有些意外?
墨曜含笑道:“本王聽長公主說郡主于書法上頗有造詣,深得葉老先生的真傳,因而冒昧,想請郡主幫個忙。”
洛青染秀頸微抬,小心答道:“不過是長公主抬舉罷了,稱不上造詣。”
“郡主不必謙虛,”墨曜笑著擺擺手,“本王想請郡主幫忙模仿他人筆跡寫一封信,成則最好,不成也無妨。”
洛青染看了洛崢一眼,見洛崢微微點頭,便知這件事他是同意的,因而便應了。
“那本王就先替眾多受山賊所害的百姓先謝過郡主了。”墨曜眼中笑意盈盈,言語間盡是溫和。
洛青染垂首答道:“能替王爺分憂,是青染的福分。”
事情既然了了,洛青染也該回去了,墨曜畢竟是外客,她不便在此久留,若傳出去,于名聲上也不好聽,家中仆役眾多,難保沒有好生是非之人。
洛青染帶著半夏先離開了榮禧堂,墨曜不久后也告辭離去,洛崢親自將他送到府們外,看著他的馬車行遠了才回府去。
今日墨曜突然造訪,更像是一個信號,昭示著他將與洛府來往密切起來。
不過眼下這些洛崢并無所覺,他著急的是墨曜交待的事情。
雖然墨曜只說要借用莊子而已,但他還是得好生打點了,想來想去還是不放心,招來洛鐘,吩咐了他幾句,回稟了趙氏以后,親自帶著人去了一趟涵城的莊子,里里外外都打點好了,交待了管事的,才帶著人離開。
墨曜言出必行,果然次日又來了洛府,這一回洛崢早有準備,將人迎到書房以后,便叫人去請洛青染過來。
不多時候,洛青染便來了洛崢的書房內,接過墨曜遞給她的幾封信,看了起來。
墨曜跟洛崢小聲地交談著,似乎為了不打擾洛青染,他用眼角的余光小心地覷著洛青染專注的側臉,覺得她認真的樣子,實在是好看,讓人忍不住心動。
洛青染看得確實很專注,模仿他人筆跡其實并沒有那么難,難的是怎么能讓被模仿的人自己都分辨不出真假,墨曜這件事明顯是為了他““””們所查之事,她就更不敢掉以輕心。(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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