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正文
蕭子翎緩緩在她面前蹲下,高大的身軀投下了一片陰影,把安瑤籠罩在其中。他深沉的眼眸深寒,透著無窮的涼意。忽然,他捏住她的下巴,抬起,迫使她與他對視:“我收回我以前說你沒有演技的話。瞧瞧,你這演技多好,爐火純青。嘖嘖,看你這哭的,我都要以為你是真哭……”
安瑤的眼淚無助地流下,心如死灰。見他要起身,她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哀求:“蕭子翎,可你說過你喜歡我的。你喜歡我,你親自說的。我求你,我求你了好不好,對不起,真的真的很對不起……”
“喜歡你?”蕭子翎驀地暴怒,眼底的戾氣非常重,他狠狠地掌摑了她一下,一下不夠,復又掌摑了一下,“喜歡你什么?喜歡你花言巧語還是你淫蕩不堪?”
安瑤的臉頰火辣辣地疼,口腔里立馬充斥著鮮血,要不是阿全抓著她,她早就會被甩到墻角處去了。
蕭子翎站了起來,槍再一次對準了陸家成。
“不要,不要……”安瑤的耳朵嗡嗡作響,掙扎著說。
“姐,你別求他!”陸家成眼前的黑布已經濕了,他像一個死刑犯被押在場中,可他的背挺得筆直:“你不要求這個畜生。我死了不要緊,你要活著。來生,你還是我的姐姐!”
“我不怕死,姐。”
安瑤哽咽:“我不要你死,家成,我不要你死。”
“好一對姐弟情深啊。”蕭子翎拍了拍手,突然看向安瑤,對她揚起一個淺笑:“今天我給你上一堂課陸安瑤,朝人開槍,不要打心臟,而是打腦門。你看,你打我心臟我還活著,但你弟弟,就沒那么好運氣了。”
“不要!啊——”
冰冷的槍聲響起,在漫天看不見摸不著的硝煙中,在血光彌漫中,安瑤看著陸家成的身體砰然倒下,她大叫了幾聲,可是之后喉嚨好像被人扼住了,發不出半點的話,只有絕望的嘶鳴。
眼淚順著臉頰流到口腔里,咸的、冰的、死寂的。
她想起了那一年,她在街上把陸家成領回了家,從那時起,她就是一個姐姐。她有責任,她有義務看著他成長,但是她的責任與義務在今天終結了,被人無情地抹殺了。從此這世上,再也沒有陸家成。
蕭子翎殘酷地扯了下嘴角,抓住安瑤的頭發,把她往尸體邊拖,在離尸體一米多遠的時候,停住。安瑤揮舞著手腳,“家成,家成……”
她再怎么用力,都夠不到他,她想去抱一抱他。蕭子翎用腳把她的手踩著,解皮帶,用皮帶把她的手緊緊綁住,在她耳邊殘忍地說:“讓你弟弟的尸體看看,你有多么放蕩。看看他姐姐,是怎樣一個天生的婊子。”
“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安瑤歇斯底里。
“這就心痛了嗎?”蕭子翎冷笑一聲,毫不留情地把她身上的衣服撕裂,撕成了碎片,一片又一片,他粗魯地扯下她身上的束縛,大力地分開她的雙腿,欺身而上,“這才剛剛開始。從今往后,你都得一直痛著。”
安瑤頓時不會哭也不會笑了,她的頭偏著,雙眼空洞且麻木地看著僅僅隔著一米多遠的陸家成發呆。
身上的疼痛隨著他的動作深入骨髓,她變成了一片葉子,在汪洋大海中忍受著巨浪的侵蝕,時時刻刻,被沖到萬丈海底,萬劫不復,永無翻身之地。
折磨過后,安瑤像個破布娃娃躺在地上,身上盡是一道道觸目驚心的掐痕、吻痕、咬痕,腿邊還殘留著歡愛過后留下的污穢物。蕭子翎把她拖到了邊上的一個密室里,扔了進去。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家成……”安瑤的嗓子都快喊干了,還是沒有人來。她害怕這個密室,它陰森寂靜,密不透風,墻壁刷成四面慘白,每天對著這,她都要患上了失心瘋。她想要把陸家成的尸體領回來,可蕭子翎告訴她,陸家成的尸體被扔在了荒郊野外,興許被狗吃了也不一定。
她能感到,天又開始暗了。她忍不住瑟瑟發抖。隱約有開門的聲音,又是那兩個人,他們拉著往前走,她拼命地往墻角處縮:“我不要去,放開我……”
她又被帶到了蕭子翎的地下室,地下室里擺滿了刑具。他站在那里對她曖昧地笑:“今天我們試試這個……”他手里拿著一個皮鞭,沖她揚了揚。
安瑤每天都會被帶到這里,供蕭子翎瀉火,她身上已經是傷痕累累,好了新傷又添舊傷。他會拿滾燙的蠟燭,讓燭淚滴在她的胸上,每滴一下她的身體就會忍不住抖動;他會拿夾子……,說出來太過不堪。他還會抓著她的頭,狠狠地按在他的胯下;他會……
她如同身處地獄……
每到夜晚來臨,她就格外驚懼。整個地下室,都會響起她凄厲的聲音,好像要劃破長空。可她知道,不會有太多人聽到她的叫聲。
白天,她被關在密室里,晚上她就成了他的床奴。
“我失蹤了,三叔會來救我的。”她總是這樣安慰自己。
終于有一天,蕭子翎邪邪地笑,“哦?他們以為這個暑假你和你弟弟回z市度假了。”
她的心跌落到谷底。
安瑤不是沒想過割腕,自殺,可每每她的刀抵在手上,抵出血絲了,她就下不去手。死了是解脫,活著才痛苦,可是蕭子翎還沒死,她就是茍延殘喘,也要活著。
有一天,蕭子翎又要來折磨她時,她的經血正順著大腿內側滑落。她疼痛難耐,看著那血。
蕭子翎也看著。
那一瞬間,她看到了他眼里的*與*。
她害怕,她絕望,她哀求:“今天不行,蕭子翎,你放過我……”
“我管你行不行。”蕭子翎又掌摑了她,殘忍地掠奪,“正好,我還是第一次做這種的,想想都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