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聊天,我們可以在床上聊;看書,我覺得你還不如看我;至于喝茶,你想試試在沙發上?如果你想,那我們現在就去。”
安瑤的那句我不想還沒說出口,就被他騰空抱起走出房間,放在沙發上,他的手繞到她的背后解她裙子,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脖子上,低聲說:“寶貝,珍惜時間。”
他們相處的時間實在太有限了,一個人在上學,一個人有事情,過一段時間聚在一起,蕭子翎就格外熱情,好像餓了大半年。安瑤實在無法理解他這種**上腦的狀態。
“等等,我有事情跟你說!”
“做完再說。”
到底是把人先吃到了,蕭子翎把頭埋在她的香肩上**,因為太急了,安瑤的裙子才被褪至腰上,只露出了白花花的、不著寸縷的胸口,上邊還帶著一些青紫,**橫陳,她的手攀在蕭子翎精壯的背上,“蕭……”
話音剛落,她的粉唇被人捂住,蕭子翎圈在她腰上的手緊了緊,微垂的眼眸有戾氣緩緩劃過。
安瑤睜著一雙水汪汪的眼睛,不解地朝他眨了眨眼。
蕭子翎忽的輕輕笑了,又是邪氣的笑容,他慢慢放開手,在她泛著霧氣的眼睛邊印下一吻,就著剛才的濕潤,腰身一挺,再次封住了她所有的驚呼。
門縫處,有一雙眼睛正死死地看著里邊的場景,他轉身,不聲不響地下了樓。正要上樓的李梅忽然看到了一個男孩,這男孩陰沉地看了她一眼。
“你誰啊你哪來的?”李梅追了出去,可是門外,哪里還有男孩的影子。
陸安瑤扶著發酸的腰,緩緩地整理儀容,蕭子翎就坐在旁邊,一副饜足的慵懶模樣,看得她恨恨的。這人剛才不知道怎么了,就跟發瘋了一樣,弄得她不舒服。
廳中的茶已經冷了,安瑤下樓打了開水上來,一樓沒人。她把水提到了二樓,重新泡了熱茶,端起一杯抿了抿,看向蕭子翎,“剛才那女人是誰?”
“這房子以前是她的,我買下了。”蕭子翎饒有興趣地看著她,“她每個月都會來一兩次幫我收拾。”
安瑤頓時有些失望,她還以為那女人和蕭子翎是一伙的,原來只是平民。“可她看你的眼神不一樣……”
蕭子翎不甚在意地笑了笑。
“我很好奇你怎么跟她解釋你的身份。”
“她只需要知道,我是一個男人。”
男人。。。。。。
“她不會是你的姘頭吧?”安瑤故意裝出憤怒的樣子,“我不用公共廁所的!”雖是假裝,可她驀地就想起了那次在火車上蕭子翎和某女人****,還有另一次****,她拼命地忍住胃里的惡心感。
她討厭種馬男,討厭所有**的人。那時候她嫁過去時,她夫君的府里就已經有兩名通房,兩名小妾,娶了她不過一年夫君便又納了側妃,她深知這是不可避免的,可她實在受不了他處處留情的性格,從那以后就是寧愿獨守空閨也不愿意再讓他碰!她一個二十一世紀的天朝女性,接受不了封建制度下的一夫多妻的思想!
“瞎想什么。”蕭子翎深深笑,把她拉過來抱在懷里,“以前我無法保證,但現在,就你了。”既然有了契合的,又為什么還要將就,多沒意思。
安瑤心里可不信,忽然微微試探地問:“我想知道你第一次交待給誰了?”
蕭子翎似乎是僵了一下,“你真想知道?”
“嗯。”
他緩緩放開她,動作優雅地倒了一杯茶,一飲而盡。他好像認為這樣還不夠,開始抽起了煙,煙霧繚繞中他清寒的眼有些迷蒙,“前世還是今生?”
“前世。”
蕭子翎:“一個老女人,五十三歲。”
“誒?”
“她很胖,腰很粗,像水桶;她身上很重,能壓得人透不過氣;她……皮膚挺黑的,長得不漂亮,**很足,一次滿足不了她。但是她有錢,是個富婆。”
“你在開玩笑嗎?”安瑤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話給逗笑了,笑得眉眼彎彎。這謊也太扯了,蕭子翎其人,一看就城會玩,還老女人呢。
煙霧在廳中散開又散開,一圈一圈,飄到窗外。蕭子翎用手摁滅了煙頭,重新把她擁在懷里,下巴擱在她的頭上,低緩地說:“是啊,開玩笑的。”
安瑤聞著他身上的煙味,吸二手煙的感覺不好受,卻讓她的思緒陡然清晰了過來。不對勁。。。難道是真的?!!!
“我該走了。”安瑤想起陸家成一個人在家,不太放心。
“這就走么?”蕭子翎站了起來,轉身去了房間。他出來的時候,把幾本書扔在了沙發上。“不是說要看書?”
安瑤復又坐下,翻了翻,這幾本書中,有三本是全英文的,一本是全中文的。全英文的是《飄》《呼嘯山莊》《福爾摩斯探案集》。
“咦?”這些安瑤都看過,但是看到那本福爾摩斯探案集時,她不由微微驚訝出聲。是完全國外進口的,安瑤空間里只有中文版的,她以前看的也都是中文出版的。
“你喜歡這個?”蕭子翎的眼里流露出淡淡的光華。
他這眼神十分有戲。安瑤反問:“你也喜歡?”
蕭子翎似是回憶起了什么,勾唇:“家里的一個小妹妹喜歡。”
“小妹妹?”安瑤抬起眼眸:“你有妹妹?”她一直以為蕭子翎就是一個人,沒想到他還有親人。要是能從他的親人那里找到突破口,那……她努力壓下心里的那點悸動,當然她不會傻到以為蕭子翎會告訴她。
“想知道?”
安瑤不言,猶疑地看著他。
蕭子翎深邃的黑眸凝視她:“等什么時候你不再吃藥,或者我不再用剛才用的,我就告訴你。”
不可能。
永遠不可能。
永不。
安瑤微微一笑:“為什么?”
“什么都有了,只差一樣。”蕭子翎扯了扯嘴角,“況且,有點到年紀了。”
“是嗎?可你依舊生龍活虎的。”
“這是兩碼事。”
“看不出你還有慈父情結。”
“很多事情不能靠看,靠感受。”
可是她感受到的只有他的黑心腸!安瑤踮起腳尖,在他臉上啄了一下,眼里的笑意無限溫婉,“我回家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