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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暫時還沒有君王的氣息出現,你們先出手。”步璇音傳音道,人卻已經不知所蹤,消失在煉器戰船上了。
生命墻上,許多靈修者在,其中包括石冼、風輕衣、顧唯、洛言、洛宛等人,以及不遠處還有不少其余宗門的修士,一起參戰,劍氣亂舞瀉落在城下,他們也迅成為生命墻之所以能支撐下去的支柱之一,風輕衣催落神箭指,“噗噗噗”的刺透幾名尸將的身軀,一邊抬頭看向了我們:“步亦軒?”
“嗯!”
我站在船舷上,巍然看向下方,現暗族人群中有不少血巫隱藏著,時不時的出擊,將一個個靈修士斬殺,甚至有不少血巫正在覬覦著石冼、風輕衣的方向。
氣息涌動,不遠方,一群身披白袍的圣地守護出現,由一名老邁的長老帶領,他手中握著一柄戰矛,目光暇明的看向生命墻外的暗族軍團構成的死亡海洋,顫巍巍的沉聲道:“圣地,助戰生命墻,給我沖出去,斬殺光他們!”
馬蹄聲雷動起來,生命墻下的城門大開,一群各自騎乘著異獸的圣地軍隊沖殺出去,眾人揮舞長劍、戰矛,催出一縷縷驚人戰意,仿佛割麥子一般殺出城,不斷收割暗族軍隊的生命,這支隊伍只有不到百人,但卻氣勢如虹,代表著圣地的意志。
一時間,邊戍軍團、北方自衛軍的士兵們都看呆了,這就是靈修世界的力量,百人騎兵團足以抵得上普通兵團的十萬鐵騎!
“轟”
一座金色大陣在生命墻前方綻放,無數身影出現,來自于遠方的龍武山,一個個手持寶劍的修士催動龍武山絕學,頓時寶劍化為一縷縷飛劍轟向暗族人群,轉眼之間襲殺一片低等死亡生命,摧枯拉朽的向前突進而去。
再過不久,圣武學院、中樞學院、橙陽學院的人也到了,人數不一,紛紛加入戰斗,但戰場太過于多變與慘烈,轉眼之間就有不少號稱天才的學生隕落在血巫手中,生命墻前死氣騰騰,無數死靈蟲正在無孔不入的尋找寄主,場面無比瘆人。
大戰十分慘烈,血腥氣味彌漫,我往后看了一眼,卻見正在掌舵的澹臺瑤也看著我,一雙美目透著不忍,道:“沖出去了?”
“嗯!”我重重點頭。
戰船橫空,正式穿出陣法,宛若一只上古之物降臨般,通體都被符陣祭煉出的霧靄繚繞著,令下方的人無法看得真切,澹臺瑤倒也決斷,直接駕馭戰船飛馳到一里外,處于密密麻麻的暗族軍團上空,緊接著戰船猛然一顫,兩側的炮火齊開。
“蓬蓬蓬”
這是一種與賁焰槍極為接近的殺傷武器,一朵朵猩紅的花朵在下方暗族人群中綻放開來,將那些低等死亡生命炸得四分五裂,慘嚎聲連成一片。
“該我們了。”
我腳踏船舷,猛然雙手一合,炎黃弓自然而然凝實,對著下方暗族軍隊人群最密集處就是一箭,并且對地威力最強的裂地箭,剎那間一縷箭光從地底爆出來,撕裂一切,將數十米內變成了一片廢墟,而地面上暗族生命幾乎盡數被粉碎,只有幾個實力較強的幽影逃生,但依然被重創,渾身崩裂出血。
我沒有絲毫停留,如今天御境巔峰的修為足夠支撐我連續放箭,雙手不斷拉動弓弦,一縷縷強光轟入大地,爆出一個又一個光輝璀璨的圓形球體破壞領域,將暗族生命一一轟殺,一時間震驚四方,不少人都驚訝的看過來,誰都能現,這艘煉器戰船上的十分不凡。
唐闕然擎著靈裝,一樣開始爆攻勢,她身為專長于箭術的靈修者,在這種場合下比我更有威懾力,一道道密集箭矢瀉落在暗族軍隊的人群中,靈風道心鎮壓,幾乎一整片的收割著低等死亡生命,強得不得了,簡直堪稱是戰場利器!
“小東西,安敢猖狂?”
大地之上,一名身披紅袍的血巫雙目如電的看向我們,手掌猛然揚起,化為一道血色巨手拍向了煉器戰船,氣勢巍峨無比,相隔數百米動的攻勢竟然也能讓人心頭一顫。
“蓬”
血色手掌撼動在煉器戰船的外界符陣之上,一時間符號連連閃爍,瞬間就將其攻勢化解,血色巨手直接就被震碎了,這艘戰船不但有虞殘智布下的重重禁制,還有澹臺瑤補上的數十重禁制,堪稱堅不可摧,區區的一個血巫根本奈何不了。
而且,澹臺瑤將這些符陣盡數改良成了單向型,類似于魚兜,里面的攻擊能量能打出去,但外界的力量卻滲透不進來,如同一個戰爭堡壘一般橫空,地面上無數幽影、尸將將戰斧、長矛、利劍等揮向戰船底部,但就像是撓癢一樣,根本不為所動。
“找死!”
紅袍血巫怒吼,雙手猛然合攏,凝練出一道血色尖錐來,宛若一柄來自九幽的戰矛,他雙足踏地猛然爆開來,祭煉著數十米長度的尖錐轟向了戰船,死亡氣息散,無比恐怖,這血巫的修為很強,比一般的血巫似乎要強上不少。
“擋住他!”澹臺瑤緊咬銀牙道:“不然符陣的會至少被磨滅十重以上,短時間內我是無法修復的!”
就知道,一切力量都是守恒的。
我渾身靈力迸,第一時間沖下了大黑狗,雙手緊握月刃劈出一擊迎了上去,四周圍的空間里冰蓮盛開,蔓延成了一片,轉眼之間也爆出一縷縷劍氣轟向了這個血巫,九馬畫山錚鳴,絕術之力催,就這一擊,摧毀對付的自信!
“轟”
劍意與血錐撞擊在一起,力量太過于磅礴,以至于周圍的天地間都猛然一暗,緊接著便爆出彗星撞地般的巨大沖擊力,一股劇烈震撼感在我的雙臂中傳來,這血巫果然了不得,我這一擊蘊含九馬畫山、一劍一世界真意,但卻依舊只能跟他平分秋色罷了。
氣流回旋,紅袍血巫巍然退回大地之上,渾身散血力,一雙眸子陰鷙看向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何必問那么多,殺!”
我低喝一聲,反守為攻,長驅直下的一劍撼動在他的血錐之上,依舊沒有占到便宜,但能拖住他倒也能分散煉器戰船受到的沖擊。
“既然你找死,老夫就送你一程!”
紅袍血巫的眼神之中浮現猙獰,哈哈大笑,手掌之中多出了一柄血色蔓延的戰戟,橫掃而來,一時間鬼魅法相橫生,仿佛一整座兇獰煉獄鎮壓而來一般,只是這一剎那我就感覺水寒劍心有種不寒而栗感,這老血巫好強!
九馬畫山絕術催,一口青色大鼎橫陳天地間,加持在我身周與老血巫抗衡,一時間劍光肆虐亂舞,雙方陷入了一個對攻的格局。
“小軒,這人不是一般的血巫,是一名血尊,恐怕已經很接近君王的層次了,要小心。”耳邊,傳來了堂姐步璇音的聲音,她似乎依舊不想出手,或許是想磨礪我的修為,或許是在等真正的君王出現。
“殺出去!”
生命墻上,一個個身影縱躍而下,石冼、岳翎等人殺奔而來,而此時石冼已經半步人王,氣勢完全碾壓岳翎等星御境巔峰,手臂一揮催動的擒龍手便已經足以橫掃一片,縱然有幾名血巫存在也依舊被石冼這一擊被盡數鎮殺成了粉碎。
“可怒!”
紅袍血巫怒吼,手中戰戟更加光輝熾盛起來,一縷縷死氣無孔不入的鉆向我的身軀,但我的肉身有真龍之氣守護,堪稱無懈可擊,死氣根本無從滲入,一一被抵御在外,倒是老血巫的戰戟威力一擊強過于一擊,綿長不盡,十分棘手。
“鏗”
劇烈的金石交鳴聲中,月刃被震開,我的虎口也開始迸裂,流出鮮血。
“斬你!”
老血巫目光一寒,戰戟從天而降,帶著一縷縷血色雷霆,力量幾乎瞬間提升了一個層次,果然隱藏了實力!
“到底誰斬誰還不一定!”
剎那間,兵鑄山霞光飛漲而起,化為一座巍峨山岳轟向了老血巫,經過一次次祭煉之后兵鑄山強悍太多了,有種鎮壓一切強敵的無敵氣勢,轟然震退老血巫的戰戟,甚至幾縷劍光穿透了血巫的雙臂與腹部,一時間鮮血飛濺而起。
“你……?!”
老血巫飛退,臉上滿是驚色:“這是兵鑄山,你就是那殺千刀的步亦軒?”
“步亦軒,斬了他!”
幾名龍武山弟子沖了過來,一個個祭出飛劍,動雷鳴般的法訣。
“找死!”
紅袍血巫戰戟一旋,橫掃而過,頓時幾顆人頭飛起,三名龍武山弟子居然就在我眼前活生生的被斬了!
“畜生……”
兵鑄山,鎮壓!
第二次攻擊,紅袍血巫的身軀已然搖搖欲墜了,回身對著一群幽影生命怒吼:“狗東西們,掩護老夫撤退!”
他要走!
一群幽影疾馳而來。
這時,女山傳音道:“我將一縷神力注入兵鑄山,你可斬他!”
我心頭一跳,兵鑄山疾瓦解,化為一道道繚繞仙氣的神兵利器從天而降,“嘭嘭嘭”的劇烈聲音跳動,紅袍血巫的身體幾乎瞬間就被撕開了,變成了好多片,四肢與身軀分離,頭顱也被斬飛了,但一縷神識卻無比強悍,藏身于虛靈之中,冷冷道:“老夫必報此仇!”
“你沒機會了!”
通靈骨針一晃而過,緊接著老家伙的慘嚎聲撕心裂肺般從虛靈界中傳來,強如血尊,依舊要落個形神俱滅的下場!
不知道要說啥,就是想寫點東西,作個交代。
第二本主打的玄幻小說《》已經開書五個月了,月更都近三十萬,按照我一貫的度這是反常的,事實上換種說法,就是在拼,用度與創作激情撐住局面。
人都說什么事情都是有報應的,可能是前幾年過得太舒服了,如今報應終于來了。
這一年,我感受到強烈的危機感,無比強烈。
我終于意識到,這一行可能我走不下去了,就跟那些曾經出現卻又消失的寫作朋友一樣,就跟許多曾經的大神一樣,用業內話說,這個作者廢了,寫不出東西了,我原本覺得這種事情永遠不會出現在我身上,但我這一年卻強烈的感受到這種危機。
寫了好多年游戲了,按照這個套路走了很久,直到寫斬龍的時候,終于意識到自己也膩了,所以想換個方式,諸多的原因和客觀條件也不允許我繼續寫下去,而且寫累了,也不想再寫游戲了。所以從今年,大量閱讀,用心寫設定,就有了這本。
姑且不說這本書怎樣,好也好壞也好。
我喜歡寫作,喜歡種種奇思妙想,喜歡種種人物,以至于有些厭倦現實生活,或許每個創作者都如此。
寫手這份職業,不用被嚴格的時間支配,不用看老板臉色,這是我喜歡這份職業的第二原因,所以也不想放棄這行業,要去拼,去熬,去等。
拼、熬、等,這些看似正能量事實上負能量滿滿的詞語或許只有相同境遇的人能體會,都說人到了低谷才會有提高,今年也確實如此,感覺終于可以沉下心來寫東西、看東西了,不再那么浮躁,有些得失計較了也沒用,倒不如埋頭做自己喜歡的事情。
寫那么多,也不知道自己想說什么。
不知所云。
會一直保持三更,直到我撐不住為止。
總之,不忘初心,寫下去,寫出一個令自己滿意的故事,這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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