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歐。
一處極為私*的軍事基地中。
這處軍事基地中沒有看到有任何的標記,也沒有任何國家的徽章,仿佛這處軍事集團是隱形存在一般。
但從這處規模極大卻又戒備深嚴更是充滿著一股森嚴鐵血的軍事基地來看,這不可能是一處籍籍無名的軍事基地,而是一處極為私*的不為人知的軍事重地。
基地中,一棟最高指揮部的大樓頂層,頂層只有一個辦公部門,掛著的牌子是‘總司令部’
總司令部的裝修偏向于硬朗實用,從而彰顯出一股強硬冷血軍人的作風風格。
總司令部的辦公室內,一個年紀在六十歲左右的老人獨自坐在一張鋪著虎皮的椅子上,他留著寸頭,一根根灰褐色的短發直立而起,宛如一柄柄利劍。他五官顯得極為的剛硬,右臉上有著一道戰斗中留下的疤痕,但他并未抹去,而是刻意的留下。
這使得他這張臉上透出一股凌厲逼人的鐵血猙獰之意。
他雖說已經老了,但他雙眼開闔間閃動而出的那股銳利如刀鋒般的光芒,直讓人不敢平時。
毫無疑問,這是一個鐵血老將,一個身居高位而又作風強硬的鐵血軍人。
他手中正拿著一份密報文件,文件的封面上,有著用英文寫著的一個標記,,西洋盟軍。
毫無疑問,這是西洋盟軍的軍事總部基地,一個極為私*的存在,或許知道這個軍事總部基地,也就是那幾個盟國的軍界大佬。
這個臉上留著一道疤痕,顯得鐵血強硬的老人正是統領整個西洋盟軍的威爾森上將。
威爾森看著手中的這份密報文件,臉色漸漸地陰沉了下來,宛如刀鋒般的森然目光一冷,一股無形的威壓在彌漫,像是一頭暴怒而起的猛獸,充滿了極端的憤怒與嗜殺之意。
最終,威爾森將這份文件重重地拍在了桌面上,口中冷冷說了聲:“一群廢物。出動數倍于敵的戰力也未能完成任務。科爾雖說還還年輕,可作戰謀略還算是可以,卻又心思細膩,謹慎冷靜,怎么會連區區一支二十人左右的特戰隊都殲滅不了。華國什么時候出現這樣一支強大的特戰隊了。”
說話間,威爾森抬起眼,看向了他面前站著的一名軍官。
這名軍官身形筆直的站著,可卻是低著頭,仿佛不敢迎向威爾森那雙冷若刀鋒般的目光。
“克勞德,你得到的情報確認沒錯。對方這支特戰隊真的只有二十人左右。”威爾森冷冷問道。
“將軍,我得到的情報的確如此。此外,那個人向我們提供的消息也是如此。”名為克勞德的軍官語氣謹慎的回答說道。
威爾森眼中目光寒芒更甚,他說道:“如此說來,這支特戰隊當真是了不得。都要趕得上陸戰之王海狼親自教導出來的海狼軍團了。奇怪的是,華國什么時候冒出這樣一股戰力卓絕的特戰隊。”
“將軍,科爾上校已經全軍覆沒,接下來我們該如何行動。”克勞德問道。
威爾森眼中目光一沉,他拿出整個非洲地圖出來查看著,問道:“克勞德,依你看,你認為這股人馬會選擇什么路線逃跑。”
“科爾他們是在摩洛哥西南部,也就是阿拉特斯山脈往西的山腳下與這股敵人作戰。對方戰勝之后,應該會第一時間逃入撒哈拉大沙漠。”克勞德開口,他接著說道,“因此,依照屬下判斷,他們的退路只有橫穿整個撒哈拉大沙漠。”
“橫穿撒哈拉大沙漠。”
威爾森皺了皺眉,他看著鋪開的地圖,說道:“那不外只有兩條路,一條往南直達南非;一條往東,直達阿拉伯半島。”
“是的,將軍。的確只有這兩條路。但我們并不知道他們會選擇哪一條路。”克勞德說道。
威爾森冷笑著,他說道:“這并不重要,只要將從南非到阿拉伯半島的幾個重要通道入口全都派人封鎖。他們插翅難飛。”
“這樣豈非需要布置安排很多人手。”克勞德說道。
“不,當然不需要太多的人手。撒哈拉沙漠往南的那幾個國家,豈敢違抗我們的交涉請求。只要我們讓他們做出適當的安排,在邊界入口出加強防范,一旦看到可以人馬立即向我們匯報即可。至于阿拉伯半島,我們有的第八號軍事基地就駐扎在哪兒,如若他們選擇往東的路線,那更是直接撞上槍口。再說了,希望這支特戰兵死去的,可不僅是我們,他們自己國家也有人希望他們死去,否則我們那會接到他們方位的情報。”威爾森冷冷說道。
“將軍,那我這就去做好安排。”克勞德說道。
“去吧。將駐扎在封鎖線一帶的兵力全都調集起來,布下層層重兵,我倒要看看這支特戰隊是不是長了三頭六臂。”威爾森說著,眼中那抹閃動著的嗜血殺機極為的森然凌厲。
克勞德應了聲,轉身走出了這間司令部辦公室。
威爾森盯著桌面上的地圖看了良久,心中總是有股不安寧的感覺,這種感覺他很不舒坦。他曾率兵作戰多年,在北約聯盟的軍界中是一個個赫赫有名的鷹派作風的強硬將軍,冷血而又嗜殺,因此才被調任過來只會整個西洋盟軍。
因此,威爾森有著很強的戰斗直覺,他總覺得,那股敵人表現出如此強大的作戰能力,那橫穿撒哈拉大沙漠這兩條路線的問題他們肯定會想到遇到西洋盟軍的封鎖線。
明知如此,難道他們還要繼續選擇這樣的路線硬闖。
可是,眼下而言,除了這兩條路線之外,還有第三條路線嗎。
威爾森眼中寒芒閃動,正在沉思著,可他也想不出所要對付的敵人還有什么路線可以選擇。而后,他想起背后暗地里向他們直接提供信息情報的那個人,他原本不安寧的心這才平復了下來。
“哼,不管如何,最終你們都難逃一死。當最后你們得知是間接的死在自己人手中的時候,又會是怎樣的表情。”
威爾森冷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