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你要我怎么幫你?”
還是暗部!
剛從暗部退休的他直觀的聞到暗部的獨特味道,隱秘之暗的特有味道。
“那么,沒有問題的話,就此告辭了。”卡卡西說道。
“喲,卡卡西啊,真是幫了我大忙了。”天天笑嘻嘻的打著招呼,同樣的,天天也不是力量見長的角色,剛才的麻煩,說大也不小。在不輕的箱子中翻動箱子轉身的難度跟自己徒手提起自己懸空的難度差不多。
(以一般的忍者體能與力量,就是體術專修角色也不見得能徒手抬起上噸數的重物,什么,你說小李的負重,難道你不覺得是考試場地常年不清掃,導致的灰塵過多嗎,比喻的話,以挖機的挖斗來看,正常人沒可能徒手移動的,忍者當然也是正常人,不算忍術以身體機能來說,官方外掛除外。)
媽蛋,不拖到任務截止時期,就把天天的名字倒過來寫。
透過鐵箱傳來抓狂的沉悶叫聲。
機關vs傀儡!
白毛賣力的翻動著飛天小罐頭,一人的重量加上厚實的鐵身,不是一般的重,而且他也不是以力量見長的角色。忍術?難道你不知道查克拉只能用在關鍵的地方是常識嗎,這種小事,只好幸苦下身體了。
就是說,這個倆國交界處,荒無人煙的地方,會有人就真是見鬼了。
計算沒有出錯的話,在空中的最短路徑直線飛行,倆個鐘頭,天天完成了從木葉抵達雨之國邊境線的壯舉,就以脫離戰場的目的來說,這個程度的距離,足以贊上一聲完美。(日本才多大,國土范圍決定人民眼光意識,雖然火影世界的地圖跟日本不是一回事,但是國與國之間的距離并不遠,岸本在創作的時候絕對考慮了縣與縣之間的距離,忍者的腳程速度就是電車,不是新干線,也不是子彈頭,想下日本戰國就能簡單的理解火影諸國的分布與地理。)
任何一個忍者,都是殺人兇器。
所以啊,天天做出了最后的努力。
老實說,雖然忍者不能以常理來判斷,但這么不符合常理的忍者他也是第一次見。
毒vs毒!
急促尖利的呼嘯聲中,轟然砸落在大地上,接觸的瞬間在反作用力中彈起,隨后再次砸落,緊跟著在地面劇烈的翻滾,在大地上犁出猙獰的劃痕,塵土飛揚中平靜逐漸平靜下來。
你可曾見過會這么粗暴從天而降的忍者嗎?
現在三代的任務先丟一邊,然后回收飛天小罐頭,接著天天要去雨之國蹲點。
“了解。”
這是一具一人高的鐵箱。
不對,是戰術性撤退的準備。
天天也翻身瀟灑的離開罐頭,向著雨之國的方向走去。
“正好,我也要繼續三代頒布的任務了。那么,再見了,卡卡西前輩。”天天同意的點頭,打過照面就足夠了,她又不圖他什么,套個毛線的近乎。
緩過勁來的天天試圖打開門,鎖死的門口滑動,機關中傳來空響的咔咔聲,頃刻,天天就明白了現在的狀況,看樣子不是機關變形就是卡住了,打開對外觀察口,入目的是一堆在災難性的意外中完全不能幸免的雜草與泥土。
“嘛”卡卡西點頭,不愛說話的樣子。
感想的話,一個字
不愧是老狐貍三代。
第一印象是華麗神秘,雖然看不到臉,但直觀的感受到氣質,第二印象就是危險,常年生死游走的經驗與直感明白的告訴他。
視線下移中,看見綁在紅色束腰上的木葉忍者標志,瞬間放松下立刻繃緊的神經。
一頭白毛,忍者護額遮住左眼,戴著蒙面的木葉拷貝技師,閉上了目瞪口呆的純黑蒙面,問完上述疑問后,撿起了掉在地上的親(心)熱(靈)天(雞)堂(湯)。
錯了,這一點也不忍法。
天天已經做好戰死的準備。
“新人暗部,代號木葉千機參上。”天天嬉笑道,不經意的說道:“卡卡西前輩是真的久仰久仰了,話說,你這是回村嗎?”
就以實驗目的來說,是完全達成預定目的的大成功,細節就不用在意了。
這種時候,就需要一根撬杠了,卡卡西結了個印。
“媽蛋!”
上數到一代,下數到未來的五代,就沒一個是會飛的。
目標,赤砂之蝎。
就能足夠表達了。
看來不止發射基座的回收是個問題,連降落安全也是個問題。
“你是?”卡卡西疑惑的問道。
這不科學。
在天上飛了倆個多鐘頭,燃料完全耗盡,雖然有庫藏燃料,遺憾的是這只是一具緊急用逃脫裝置,所以就沒有這種多余的功能,簡單粗暴的達成快速逃離戰場的目的就足夠ok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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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起的塵土中,刺耳的一聲叮響后天天一腳踢開了鐵門,首先映入木葉技師眼簾的除了腳掌固定著鋒利刀片的赤紅鐵木屐,就是一只裹著黑絲的修長美腿了,隨后,收回腳的天天從罐頭里坐起身來,一身紅云黑底的和服,轉頭間,奧特曼面罩正對著救命恩人。
再說,天天雖然是楚女座,但并沒有潔癖,也沒有強迫癥,更不會追求完美,就像考試一樣,信奉60分就萬歲,只要合格就好。
具體內容是刺探其他忍村的情報,這樣模糊的任務,其中的自由度非常大,時間也充足,幾個月也沒問題,表面來看,是非常正常又適合暗部執行,見不得光的高危隱秘任務,但用簡單的情報糊弄過去也不是不行,不過這樣一來,評價就會變低,所以說,看似是任務,其實是對天天能力評估的實戰試練。
抬了一下,穩穩當當的紋絲不動。
怎么說呢。
鐵箱的空隙中擠滿了彈出的氣囊,雖然早有預料,這依然還是一個令人不愉快的體驗,遠比恐高癥患者做云霄飛車刺激。
卡卡西點頭,瞬身術離開,回村交任務了,就像網絡游戲中,同一公會的人野外相遇,一個要去刷怪,一個要回去交任務,打個招呼就行了,該干嘛都干嘛去,不然還留下來一起吹牛嗎。
正午的烈陽下出現隱約的黑點,在視野之中逐漸擴大。
“那個,真是幫大忙了,非常感謝,麻煩幫我翻個面。”天天高興的說道,順帶偽裝出人畜無害的嬌弱女聲,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女裝絲襪都敢穿,還怕撒嬌嗎,最后對于自己可憐的節操翻了個白眼。
好吧,收回剛才那句話,所謂的生活,每一天就是不斷發生的奇跡啊。
這是生死戰。
好吧,看來現在的情況是用臉降臨凡間的天使,正面朝下了。
三代的任務,說難非常的難,說容易也容易。
血液已然沸騰。
他本來就是一個懶洋洋的男人,跟天天一樣,不同的是,天天的懶洋洋只是只對自己感興趣的感興趣,其他的就是無視一般的懶洋洋。
特么的是友軍!
小狐貍天天也不弱,既然看穿了所有意圖,那就裝傻。
話說回來,還真是風一樣的男子啊。
“莫西莫西,那個,有人嗎?”順帶著用手指叩擊鐵壁,發出咚咚聲,就像敲門一樣輕松寫意,并不是沒有意識到情況,而是本身就是能快速接受任何設定的性格,也就是某種程度的大心臟,細致點說就是天塌下來能當棉被蓋的沒心沒肺。
所以說,門是打不開了,因為門君正在忙著親吻大地,除了完全破壞這具裝置,天天暫時已經想不出其他辦法。難辦的是,天天試圖盡量回收完整的試驗品加以改進,不到萬不得已,并不想就這樣簡單的破壞掉。
土遁土陣壁,頂起了飛天小罐頭,然后用起全身力量,推翻了頂起的罐頭。
一步步向著雨之國的深處走去,滑稽的面罩下,神色無比的冷然。努力加載中...如無法閱讀請多刷新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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