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宰江山第六百五十七章 中國的好‘前輩’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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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七章 中國的好‘前輩’


更新時間:2017年01月15日  作者:漢風雄烈  分類: 歷史 | 清史民國 | 漢風雄烈 | 主宰江山 


黑夜,電閃雷鳴,大雨傾盆。。шщш.㈦㈨ⅹ.сом更新好快。

繁華的南京終于迎來了一個清洗自己的機會,這座充滿喧囂和浮華的城市能暫時變得稍微清靜了一點,至少看上去是如此。

因為有雷電,路燈是不讓工人點了。萬一點燈加油的時候一道雷劈下來,那就亮堂了。整個城市由于缺乏照明,街道上一片黑暗,只有雷電閃過才能勉強看清地面。

皇宮里,陳鳴抱著柳挽云正在做著俯臥撐運動。一道閃電透過窗戶照進了只剩下宮‘女’們伺候的后殿中,昏暗的大殿一陣明亮。

運動中的陳鳴還‘精’神十足,但他的伴侶的神情則已經似乎不足了。

最近好消息不斷地傳來,陳鳴雖然有時候會三五天連著忙活,不見停歇。可一旦跟‘女’人運動起來,那總是‘精’氣神亢奮。

當時鐘敲響11點的時候,陳鳴終于抱著昏睡過去的柳挽云入睡了。

這一覺醒來就是第二天天亮。

非常準時的生物鐘。柳挽云依舊還在昏睡,陳鳴就已經起身了。穿著便服的他漫步在御‘花’園,呼吸著早晨雨后的清新空氣,看著‘花’草枝葉上掛著的一顆顆晶瑩‘露’珠。人逢喜事還要‘精’神爽呢,他雖然是一國之主,九五之尊,但也一樣是個人。這段日子接連不斷的有高興事傳來,陳鳴也神清氣爽。

朝鮮、緬甸、印度、北美、日本……

好消息不絕啊。

就是南明也有喜報送到,東海岸的第二個落腳點已經建立,那位置就是悉尼么。

澳大利亞這塊大陸的好地方有不少,可讓人看了去一眼就覺得完美的地方則不多。不僅要有海灣,還要有足夠的‘肥’沃土地和水源,而這樣的地方一般來說都有土著人占據。特別是東海岸,那可比西海岸要人口密集的多了。

據說這第二個居民點,也就是悉尼這里,就有四五千土著距離,分成了三個部族。

還好中國在這一片荒涼的區域里全沒有競爭對手,不僅可以一點點探索‘摸’索這里的海岸線,還能一點點繼續力量,然后一舉將土著給‘文明升級’了。

新建立的居民點處在一個海灣中,海灣很深,就像一頭雄鹿頭上的犄角,左右分叉兩開,各自向內陸不斷地延伸,并且不斷地發出奇形怪狀的枝杈。沿線多有沙灘,風景很美麗,陳鳴看位置那可不就是悉尼么。別的地方也沒有這樣的港灣啊。

居民點東朝大海,西靠嵐山,這是鄭繼給那座山氣的名字。零↑九△小↓說△網而居民點的名稱就叫做高平,都是依著這座山命名的。

這嵐山不同于中國的三山五岳,它有山而無峰,所謂山頂其實只不過是個高原平臺而已,這也是居民點名稱的由來。站在山頂平臺放眼遠眺,溝壑,溝谷之中林海茫茫,盡是桉樹。桉樹葉在陽光照耀之下,揮發出桉樹油,在空中形成氤氳嵐霧,嵐山即由此得名。

占據了珀斯,占據了墨爾本,再占據了悉尼,這澳大利亞就算是入手了。接下來只需要慢慢的經營,一年往那邊運上四五趟移民,先扎好基礎,才能謀取爆炸式的大發展。

澳大利亞的金礦是很多的,墨爾本就是座金山。只要那里的根基扎好了,然后朝外放出金山的消息來,立刻的就能有無數的人蜂擁而入。這就好比祥州那個鬼地方,那么冷的地方現在不照樣有大批的人削尖腦袋的向那邊扎?

黃金面前,距離和艱苦從來就不是阻撓。

陳鳴昨天就想了,他拿著外‘交’部跟賽利姆他們談判的備忘錄,對照著比較了一下現在的中國和奧斯曼,感覺后者可真的是水深火熱啊。

周邊就是惡鄰,而背后還有‘波’斯這個死敵,奧斯曼帝國的處境何其悲慘。而最最悲慘的是,奧斯曼人這些突厥裔,跑到小亞細亞都好幾百年了,卻似乎一丁點都沒有繼承天方商人的經濟天賦,把自己國內的經濟發展搞得一塌糊涂。

幾百年里,奧斯曼的主體民族主要從事畜牧業和農業,在城市的工商業中天方信徒根本不占主要地位。希臘人、亞美尼亞人和猶太人這些異教徒倒是共同主宰了城市中的主要經濟領域。希臘人和亞美尼亞人甚至還控制著農村的相當一部分利益。例如希臘人在棉‘花’種植業方面發揮作用。除了棉‘花’產業外,在其他重要的經濟作物種植和經營中活躍的,即便不是亞美尼亞人,也是米勒特制下的勞動者。

教團力量很強大,從那些富裕的被統治階級手中獲取錢財,靠的卻不是正當的經營渠道,而更像是勒索和收保護費。當西方因貿易的擴大、技術的改進、生產的增加和南北美州的白銀的流入而有了巨大進步的時候,奧斯曼帝國卻受制于教會和行會保守慣例的奧斯曼封閉‘性’經濟回避和抵制了這一巨變。不追隨時代的步伐的結果就是讓奧斯曼遭受了時代狠狠的撞擊。歐洲國家對原料的需求不斷增加,其價格相應上漲,這導致奧斯曼的羊‘毛’、紅銅、貴金屬大量輸往歐洲。行會限于刻板的價格規定,無法在獲取原料方面同歐洲商人競爭,結果其生產下降。行會受到的各種限制使它們也無法投資于一個個新興行業。因此,奧斯曼帝國與西方的貿易一直存在大量赤字,這不僅吞食了帝國的原料和原始工業,也帶走了經濟賴以正常運轉的硬幣。

這讓陳鳴不得不想到了中國歷史上的宋遼。

歐洲貿易商在奧斯曼購買原料,而后在歐洲生產,最后又將制成品銷往帝國,實際上已將奧斯曼在經濟上淪為歐洲的附庸。

而當西方人經濟上的優勢逐漸的轉變為軍事上的優勢之后,從1699年奧斯曼與奧地利和俄羅斯爭鋒失敗而簽署的《卡洛維茲條約》開始,幾乎每一次和約都包括了奧斯曼同意或保證戰勝國在帝國境內的貿易自由,并向其出讓干涉宗教事務和建立領事館的權利。不僅如此,進入新的世紀之后,西方國家與奧斯曼還立一系列“協商條約”,治外法權和最惠國待遇在其中尤其顯著。

陳鳴看到這里有些恍然大悟,原來滿清歷史上簽署的那些條約,歐洲人早就在奧斯曼人的身上試過了。怪不得手腕耍的那么熟練,也怪不得中國在清末會有一個東亞病夫的綽號,原來在西邊已經有了一個前輩。

就現在的奧斯曼帝國而言,就像是一鴉之后的中國,已經墜入半殖民地的階段了。其毗鄰歐洲的地緣形勢決定了它只能在革新與衰落之間進行選擇,這還是因為歐洲各國還沒有完成工業革命,西方文明剛剛走到實力蛻變的‘門’檻,而不是蛻變成蝶,不然奧斯曼帝國早就玩完了。

這是奧斯曼人的幸運,也是奧斯曼人的大不幸。

幸運的是,實力還沒有產生質變的歐洲各國就算打贏了奧斯曼,也不可能張開血盆大口直接鯨吞,只能小刀子割‘肉’,一點點吸取著奧斯曼人的元氣。這讓奧斯曼雖然感覺到了疼痛,卻沒有瞬間通入心扉的驚懼。就像溫水煮青蛙。

而中國,眼下是握著刀把子宰割他人的角‘色’,跟奧斯曼帝國有著質的區別。

奧斯曼的地位在陳鳴眼中再下了一個等級。

賽利姆帶來的那些人,雖然幾個重要角‘色’都在南京城里跟外‘交’部扯皮扯蛋,但是整個奧斯曼使團不算護衛部隊,上下有近百人呢。

這些人的角‘色’各異,這幾天不僅走看了南京城,更走看了南京周邊的諸多民營官營工廠企業。

雇工過千人的民營企業,這在奧斯曼是不可想象的。奧斯曼人雖然種植著大量的棉‘花’,并且將棉‘花’源源不斷地賣給英國、法國、奧地利,但是他們每年也要從英國人、法國人手中購買大量的布匹,這是怎樣一種蛋疼啊。

南京城外的那幾家紡織廠并不是中國規模最大的紡織企業,但在很多參觀的奧斯曼人眼中,這已經是非常壯觀的一幕了。

奧斯曼人如果想要進行‘新政維新’,要進購那些機械什么的,陳鳴完全可以大大方方的賣給他們。包括軍艦、重炮、鏜‘床’、蒸汽機等等國家重器在內。

因為就奧斯曼國內那種濃重的信仰味道,還有奧斯曼帝國那分散的權利,陳鳴就不信奧斯曼人能玩出什么‘花’樣來。

撐死了,未來變革的奧斯曼就是一個加強版的‘我大清’。1894年沒給小日本戳穿了虎皮之前的我大清。奧斯曼人頂多就是如此!

每一個大帝國的沒落都不是單純的武力原因,而是政治經濟軍事民生各方面的共同作用。

歷史上的奧斯曼如此,現在的奧斯曼也是如此。

陳鳴的存在,中國的存在,只是給了奧斯曼人一個更方便伸手拿自己想要的東東的對象。

陳鳴又不打算給奧斯曼人培養下一代蘇丹,或者派出人手真真的去改變奧斯曼帝國,他只是系統的取代了原先英法普等國的位置,成為了奧斯曼的供貨商。

這個角‘色’在原來的歷史中是由英國、法國、普魯士德國甚至是奧地利、意大利等國來秀的,而現在一個更加可靠可信的盟友——中國,能很大程度上滿足奧斯曼人的‘革新’所需要的一切。

軍火、教官、器械……

奧斯曼人現在真的很像是歷史上的滿清,他們現在很大程度上覺得自己的沒落就是禁衛軍的不能戰,很多人的眼睛還是單純的頂在軍事這一塊,而沒有看到整個全局,整個社會。

賽利姆的表現在陳鳴看來是不錯了,因為除了軍事他還看到了經濟,一定程度上也就看到了政治。

但奧斯曼帝國糟糕的民族政策和信仰政策,就決定了社會矛盾的不可調和。這是民族文化融合能力差的一種表現,是奧斯曼帝國主體民族與被征服民族根本利益的沖突。

歷史上的滿清統治者和漢族大員們的隱蔽沖突都遠遠沒有奧斯曼帝國這般劇烈,因為中國還有一個孔圣人存在,滿清一定意義上行的是漢制,遵的是儒道。

可就在這樣一個大前提下,旗漢都無法雙全雙立,民族矛盾更加劇烈和復雜的奧斯曼又如何能成呢?

每個帝國的沒落都有著‘命中注定’的因果,陳鳴‘置身事外’的情況下,奧斯曼帝國的未來很堪憂,但是奧斯曼帝國給歐洲人制造的麻煩只要比歷史上更大,陳鳴又管它奧斯曼的死活呢?

別忘了,在他的設想中中亞西部到烏拉爾河、頓河流域,那就是‘蒙’古人建立的附庸國,是一條防綠帶。

這個被佛教密宗搞掂的民族,還是不要去碰奧斯曼帝國這樣的巨頭好。

再說,未來的世界必然要經歷一段屬于石油的時代,華夏如若獨霸了美洲、南洋,再拿下天方世界,那真真就控制了整個世界了。

土耳其斯坦和奧斯曼帝國可是不同的概念,對比后者,前者的政治態勢更有利于中國在未來吞吃下整個‘波’斯灣。

“怎么又吃這道醋溜土豆絲?你最近是吃醋吃上癮了。”

陳鳴剛走回后殿,就聞到了一股酸醋味道。柳挽云進來的口味是變了很多啊。要不是大夫跟她瞧過,沒診斷出身孕,陳鳴都以為她懷孕了呢。

“我倒是想吃醋溜白菜,可這時節也沒白菜啊。”正說著,伺候膳食的宮‘女’就有端著托盤上來了。托盤上放著一個大碗,碗口蓋著蓋子,可這難不住陳鳴的鼻子。“酸辣湯!”

“快用膳吧。給您準備的有豆‘花’。”

陳鳴很喜歡喝豆‘花’,還有胡辣湯、油茶、米沫,這是他上輩子養成的習慣。現在富貴了也改不回來了。

吃飽喝足,陳鳴擦了擦嘴,舒舒服服的去乾清宮了。今天他要跟賽利姆他們一塊去一趟中央軍校。

“娘娘,舅老爺都讓太太進來催了。您這么不……”趁著服‘侍’皇帝的機會在皇上面前說道說道啊。

柳挽云眼皮子都沒抬一下,“自己求來的算什么本事?皇帝賞賜的才是最好的。”

“這宮里頭還有一位母儀天下的皇后娘娘。正牌子的國舅爺也在輪椅上坐著呢,李家都沒出頭。劉家急什么?”海外封藩建國的事兒,難道李家就不急嘛?誰都想現在佳州打個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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