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宰江山第六百零五章 印度白奴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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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五章 印度白奴


更新時間:2016年12月20日  作者:漢風雄烈  分類: 歷史 | 清史民國 | 漢風雄烈 | 主宰江山 


承天四年三月的最后一天在清晨明媚的陽光中開始。。更多訪問:。

靖海港非常的熱鬧,這可是很多中國人的休息日。不管是官方,還是洋行商家伐木場,一旬的最后一日休憩,已經是中國人的一個慣例。

由于缺乏娛樂設施,這個地方近來的貿易成‘交’額雖然在大幅度的增長,很多來印度貿易的華商都在這個港口落腳,同時一些的印度人也帶著棉‘花’和寶石、黃金來到這里‘交’易。

這里甚至有了印度舞‘女’,但是國內也在大發展期間,唱戲的說書的,雜耍賣藝的,在國內也能‘混’的一口‘肉’吃,就沒人愿意遠渡萬里的跑到這個地方來了。

這里的娛樂很貧瘠,所以這里的大多數居民們在休息日都會選擇在家里休息,即喝酒或者打牌,每當節假日和休息日到來,都能使得靜海城區內的百貨商店的煙酒撲克銷量增長上兩三成。當然了,運動也成為了這里官兵商民們一個很好地生活方式。

但也不是所有人都會在這一天休息。此刻在港口的碼頭倉庫區,一個洋行經理正拿著算盤緊張的對著帳。小五金和絲綢,還有洋行貨船剛剛運到的一批瓷器已經給印度人裝船了,印度人‘交’易來的寶石、黃金和棉‘花’也已經裝上了洋行的貨船了。只剩下一批為數二十人的‘女’奴,這些寶貝在要等到開船的時候才會上船的。這可都是印度白奴中的‘精’品,把她們運回國內后,調教調教,‘交’她們學會說漢話,那價值比那滿滿的半船棉‘花’都要高。

中國現在不準養奴婢了,但這個限制只限于國人,對于外國人可沒有這么一說。

朝鮮奴就不說了,現在朝鮮‘女’奴的‘精’品都有了一個雅號——新羅婢,已經做出規模來了。國內的日本奴、安南奴、暹羅奴也都很有一些,這印度奴也是一樣。對于很多國內的大戶來,他們并不管是什么樣的身份,而要看漂亮不漂亮。

然后在漂亮的大前提下,這才再看國家。

一般來說,朝鮮奴價格最高,日本稍次,安南、暹羅的再次之,最差的就是南洋土人和印度黑奴。

雖然印度白奴與印度黑奴同出一個國家,可這兩者間的地位和價值卻是天壤之別。后者的價格可是能堪比朝鮮新羅婢的。皮膚潔白,也沒有西洋人那粗大的‘毛’孔,細腰扭起來……,嘿嘿,滋味是很不錯滴。而那些印度黑奴就差了很多很多了,皮膚黝黑,絕對不符合經理的審美觀。有時候經理都懷疑這是不是一個國的人,怎么雙邊差距會那么巨大?

經理‘咳咳’兩聲清了清嗓子,順帶把嘴角的口水擦了干凈。

“二百匹呢絨、三十五根象牙、一百石香料……”這是還需要繼續裝船的。量已經很小了。

“銅鐵工具和小五金制品四千五百件、鐵料兩千石,三百桿火槍和配套火‘藥’,十‘門’火炮……”這是倉庫里還剩下的。前者在印度的銷量很好。

這就是工業的優勢所在。同樣的金屬制品印度人不是自己不能生產,可是質量、產量以及價格上的多方位劣勢,讓他們面對中國銅鐵小五金器具之類的時候,毫無抵抗之力。

而這里頭的另外一類貨,那些要命的家伙,之前都是經理想都不敢想的。因為有資格對外出售軍火的洋行,據傳都是工商署下屬的國字號,但是今年他們這幾家‘私’資洋行也突然有了這種資格。經理是很佩服自己的老板的。

以他們洋行為例,一共是五百桿火槍和二十‘門’火炮的指標,雖然東西都是舊貨,但絕對能要人命。洋行自己的船隊和駐外商棧中就內部消化了二百支火槍和十‘門’火炮。而剩下的這批軍火,對于印度人和馬六甲水道左右的那些蘇丹來說,那都是好東西。

只是相比著印度,馬六甲地區的蘇丹要窮多了。后者出手就是黃金寶石,拿回中國還有附加升值呢。

“汪經理,汪經理,有好消息,有好消息。”一個海關官員一溜煙地沖進了倉庫內,神秘地對著汪經理笑道:“你們這批軍火有買主了,拿到了前后可別忘了我的好處費。”

“哦?這么快?”這汪姓經理一驚,隨之大喜,雖然他很清楚自己手里的軍火在印度根本不愁賣,但還是很高興的對眼前的海關官員說:“柳督辦,你可別跟我開玩笑。有買主了是什么意思?那邊親自過來人了嗎?”柳督辦只是八品的關務督辦,級別不高,但‘交’往面很寬。

“可不就是來了么。我只是往那邊通了一個信兒,人家就自己巴巴的趕上來了。”海關官員很是得意的道。印度人的這種態度證明了他們對于軍火的迫切需求,這讓他看到了一條發財的好道路。據他所知道,靜海的駐軍可是去年才換下了一批槍炮的,而這些槍炮始終封存在靜海的軍用倉庫當中。

他只需要將這個消息透漏給需要軍火的人,讓印度人自己去跟駐軍‘交’流,就可以得到一筆不菲的報酬。

“來的還是一個王子,就在碼頭區的閱海樓天字五號包間。”

“那就趕快走。”汪經理聞言后毫不遲疑的道,這批貨如果一下子脫手了,消息匯報到總部在秋冬時候還能再運回第二批。他干脆地放下手中的賬本朝倉庫外走去。

二人很快到了港口區,路上就聽到了禮炮聲,等到他們走進港口區的時候,發現整個港口區已經被半戒嚴,碼頭上突然多出了一支船隊,這是有大人物到場了。潛意識的,兩人都停住了自己的腳步。

虛發的禮炮與實彈‘射’擊的聲響是完全不同的,靜海港口的炮臺經常進行實彈‘射’擊,每一個靖海港的人都能清晰的分辨出什么是禮炮響,什么是實彈響。

此時靖海港的碼頭區停靠著一支剛剛抵到的小型船隊,由兩艘海船和三艘護衛軍艦組成。頂桅上高高飄揚的米字旗幟表明這五艘船只是來自大不列顛王國的船只。棧橋上站著一群身著華麗夸張風格服飾的歐洲人,領頭的是一名三十歲出頭的男人。

他頭戴一定黑‘色’的三角形禮帽,禮帽邊緣有著鴕鳥翎‘毛’;上身外面是一件優質天鵝絨面料制成的夫拉克禮服,‘門’襟自腰圍線起斜著裁向后下方,可以說是下個時代燕尾服的先聲,也是現代西式禮服的始祖,用料有絲綢有‘毛’紡,印著鮮‘花’或則是條紋圖案。里面穿著一件白‘色’絲綢襯衫,領口及袖口處有著大段的蕾絲‘花’邊;下身穿著一條直到膝蓋下方一點的緊身長‘褲’,膝蓋下方是長長的白‘色’高筒襪,那高筒襪與長‘褲’之間用扣子固定在一起。這種在東方人眼中十分另類的打扮就是這個時代歐洲的特‘色’,就好像歐洲‘女’人穿戴的蓬蓬裙。

當然這名年紀并不大的英國人很吸引人眼球的還有他腳上穿著的那一雙棕‘色’馬靴,以及頭上戴著銀灰‘色’假發,再加上臉上撲著一層白‘色’粉末狀化妝品,看起來是極盡奢華之能事。

這就是這個時代歐洲貴族的裝扮了。男人也像‘女’子一樣撲上白粉化妝,很多人不留須。所有的服飾裝備均以這種洛可可式的“嬌氣‘陰’柔”來表現男‘性’優雅的氣質。

除了他之外,這群人當中最能吸引人眼球的還是他旁邊的那位身材高挑的‘婦’人了。用洋人的目光看,這是一位絕對的美‘女’。戴著小禮帽,梳著芳丹式發型,這種從法國宮廷開始流傳起來的發飾在英國也大受歡迎。雖然一個‘女’人如果頂著這樣的頭飾在點滿蠟燭的房間里走來走去的時候,“芳丹”就很可能表現出自己惡毒的一面——燃起熊熊烈火。‘女’人頭戴著“芳丹”頭飾,就如同戴著浸有汽油的布條。但是審美觀從來不以安全作為標準的。

這位應該是那個男士的夫人,兩人挽著胳膊,年紀二三十歲,‘色’彩鮮‘艷’的天鵝絨緊身‘胸’衣,低低的領線,讓潔白的‘胸’脯變的更加雄偉深壑,‘胸’器‘逼’人。‘胸’口處繡著大段的蕾絲邊與鮮‘花’、蝴蝶結等飾物,袖口也繡著漂亮的蝴蝶結緞帶還有很多小‘花’邊、蝴蝶結,配合著束腰下裙,用一種夸張的語言突出了‘女’‘性’的曲線,強調了‘女’‘性’的曲線特點。拖地長裙的下擺仿佛盛開的孔雀‘花’屏,裙角由兩名‘侍’‘女’小心地拿在手里。

靖海港并不缺乏白奴,印度舞‘女’的衣著也相當暴漏,但是眼前的這一切顯然不一樣。這位‘女’士的身份絕對高貴,那么她‘胸’前的那一對兇器和大片的潔白就尤為的吸引人了。

汪經理在跟印度來的那位買主簽訂了協議后,回到住處的他腦子里也在閃耀著那片抹白。從來不覺得白奴又多么好看的他突然的對之興起了一股探索的‘欲’望。

在這個孤寂的城市里,自己似乎也確實需要一個人照顧,嗯,外加暖暖‘床’。

如果她能在自己被調回國內之前誕下子嗣,或是懷上身孕,汪經理不介意打包將人帶回國。中國可不是野蠻的印度。

這個佛教的誕生地,汪經理在來到靜海之前對印度還頗有一片憧憬,可是沒有想到,他充滿的只有濃濃的鄙視。現實中的印度雖然絕對的富足,但跟自己想象中的印度卻是大大的不一樣。這里的種姓制度簡直是愚昧,這種類似于八旗,又跟朝鮮的‘從母法’有點相似的制度,很大程度上泯滅了汪經理對于印度的尊敬。中國人理念中即使有根深蒂固的‘嫡庶有別’思想,種姓制度也差距太巨大了一些。

這種在人根子上分高下的做法,中國人先天上就不鳥這些事兒。

上品無寒‘門’,下品無士族的調調在中國早就成為了過去式,而在印度,這兒卻足足施行了兩三千年,根深蒂固。汪經理根本就無法想象!

在他眼中,那些身居高貴的婆羅‘門’,就好比古代的祭祀,他們的權利直接讓中國人聯想到了‘滅佛’。他都好奇死了,被這種人、這種制度籠罩幾千年的印度怎么能誕生出佛教呢?中國佛教可很多人口口聲聲的宣稱:眾生平等呢。

原諒汪經理‘知識’水準的欠缺,他根本不知道印度原始佛教與中國本土化的佛教之間那巨大的區別和差異。

但這一感官對于整個世界沒有半點的影響,唯一的變化就是印度某個婆羅‘門’家族的低等‘女’的命運,她在這一年夏季的時候被送到了靖海,然后住進了汪經理的房子。

印度的婚姻習俗是,最高等的婆羅‘門’可以娶四個妻子,剎帝利能有三個妻子,吠舍可以有倆老婆,最低等的首陀羅只能有一個妻子。

高種姓的‘女’人不能嫁給低種姓男人,那樣生出的孩子會被全社會歧視。整個印度除了這四個種姓的階層外,還有一個賤民呢。可首陀羅的‘女’子卻能嫁給婆羅‘門’男子,哪怕‘女’方在儀式上只能有資格牽著新郎的一個衣角。

就這樣首陀羅‘女’子剩下的孩子還是屬于首陀羅,必須經過連七代‘女’子同婆羅‘門’通婚,才可以提升種姓為婆羅‘門’。這種低種姓‘女’子嫁給高種姓男子的婚姻在印度被成為‘順婚’。

時間的消磨下,今日的印度人群中,規模最大的是不可接觸的賤民階層,然后是首陀羅,再就是婆羅‘門’,四種姓中間的剎帝利和吠舍倆種姓的比例是越發的少了。

印度人可不會覺得拿這樣的‘女’孩來給中國貴賓拉近關系有什么不好。哪一個婆羅‘門’家族名下沒有一大批這種‘女’人呢?

就好比之前汪經理要放在開船時候才會送上船的那一批‘貨’,乃至靖海港的很多印度白奴和舞‘女’,其中一部分‘精’品就是來自這種家庭。

因為順婚是要有大筆的嫁妝的。

印度可沒有男方給‘女’方的彩禮這么一說,而是‘女’方純粹的出嫁妝。似乎是這樣吧

沃特森在靖海港受到了高規格的接待。

作為大不列顛王國的特使,沃特森船隊在再次起航的時候,船隊中多出了兩艘中方軍艦。

一中,一小,兩艘飛剪艏戰船順著海風箭一樣在水面上劃過。

“麥克,這就是中國的飛剪艏戰船嗎?”

麥克·沃特森特使的夫人卡洛琳·沃特森舉著單筒望遠鏡,細細的打量著不遠處那明顯比英國戰船速度高出一大截的兩艘中國戰船,臉上全是震驚式的贊嘆。

海風中有點顛簸的‘女’王號大帆船上,這位特使夫人的一雙鞋子長釘了一樣牢牢地站在船艏。作為英國最大的造船商的‘女’兒的她,可并不是一只僅僅滿足了眼球的鮮‘艷’‘花’瓶。

“很神奇是不是?”沃特森沒有回答自己夫人這么不需要回答的問題。他的一雙眼睛也在貪婪的注視著不遠處的兩艘淺藍‘色’著裝的軍艦。這樣的船只不應該待在下載的遠東,大西洋上才是這種高速船只往來兩岸的最好舞臺。

“才幾年的時間?中國人就自己推出了這樣的杰作,的確萬分神奇。”

“如果大不列顛王國的碼頭上遍布著這樣的高速船,王國給北美殖民軍政fǔ的支持力度會提升上一倍。”

沃特森夫人用一雙玻璃樣美麗的眼睛看著自己的丈夫。沃特森雖然身上的主要任務是來與中國政fǔ商量新南威爾士州的買賣以及中英之間的貿易問題,阿拉斯加方面的問題,英國人還沒注意到。但是順便的歪一歪嘴這種高速帆船,也是很簡單的問題。

說真的,現在的大不列顛王國真的很需要這種高速帆船。

“哦,我的上帝,它們還在加速,這至少有十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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