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瓦和凱利回到基地,叫上沒有出去巡邏的人,拿上武器裝備,來到停機坪。
安保公司基地已經完工了,兩架直九也買回來了,都停在新建好的停機坪里,現在只剩下雷達沒有安裝上。
他們分別上了兩架直九,開著直升機向那幾輛汽車追去。
唐銘坐在屋里等了一個小時,阿爾瓦的電話打過來了,他在電話中告訴唐銘,事情已經辦好了,包括弗里曼在內的幾個人都得到了教訓,他還給他們打電話叫了救護車。
唐銘很滿意,讓阿爾瓦把出去的人員名單記下來,回來的時候交給他,他會給這些人獎勵。
又過去了一個小時,唐銘的手機又響了起來,這次是昆州州長打來的電話。
“唐,聽說必和必拓澳洲區的副總裁在離開高山牧場后受到了襲擊,這件事你知道嗎?”
唐銘接通了電話,一個中年女人的聲音傳了出來,她就是昆州州長安娜斯塔西亞帕拉夏,一個政治女強人。
唐銘詫異地說道:“真的嗎?沒想到會發生這樣事情,真是太遺憾了,不過,州長女士,我不得不說一句,像是弗里曼這樣的種族主義者,受到襲擊我一點都不感覺意外。”
唐銘當然不會承認這件事是他派人干的,但帕拉夏給他打電話過來,明顯已經知道這件事是他干的。
帕拉夏說道:“我也聽說弗里曼是種族主義者,我會跟麥肯齊先生溝通的,但是調查還要繼續,唐,我希望你能配合。”
唐銘說道:“沒問題,我一定會配合的,畢竟他們是從我的牧場里出去才遇到襲擊的。”
唐銘和帕拉夏聊了幾句就掛斷了電話,他知道官面上的事情解決了,剩下就是必和必拓的反應了。
在悉尼郊區的一座莊園里,必和必拓的執行總裁麥肯齊坐在書房里處理文件,這時敲門聲響了起來,他喊道:“請進。”
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他手里還拿著一個手機,說道:“先生,帕拉夏女士的電話。”
“嗯。”麥肯齊點了點頭,接過電話說了幾句,便掛斷了電話。
中年男人忍不住好奇地詢問道:“先生,事情調查出來了嗎?”
麥肯齊放下手機,笑道:“帕拉夏說還在調查,但事情很明顯,這件事就是那位牧場主先生派人干的,帕拉夏還在電話里警告我,最好不要再用像弗里曼這樣的種族主義者,不然下次她不敢保證會出現什么事情。”
中年男人吃驚道:“他怎么敢這么做?”
麥肯齊反問道:“他為什么不敢?”
中年男人張了張嘴,想要說他不怕必和必拓公司的報復嗎?但想了想沒有說出來,因為這很明顯,如果他害怕就不會做出這件事。
麥肯齊又說道:“真是太愚蠢了。”
中年男人知道麥肯齊不是在說唐銘愚蠢,而是在說弗里曼和派他過去的人愚蠢,事先都不做調查,就讓弗里曼這樣的人過去,不然絕對不會出這樣的事情。
中年男人又問道:“先生,那現在該怎么辦?”
麥肯齊說道:“還能怎么辦,等著政府的調查吧,不過,我看政府也調查不出來什么,現在還不是對付那位牧場主先生的好時機,這件事先放一放吧。”
頓了頓,麥肯齊又說道:“我看弗里曼先生不適合在澳洲區了,等他養好傷了,我準備把他調到中國區,你覺得怎么樣?”
中年男人沒有說話,他知道麥肯齊不是在詢問他的意見,而是已經做了決定,他只能在心里為弗里曼默哀了。
唐銘配合著警察調查了幾天,結果當然是什么都沒有查出來,而這幾天必和必拓公司一點反應都沒有,有點出乎他的預料。
調查組走后,唐銘給帕拉夏打了一個電話,向她道謝。
在這件事情上面,她幫了唐銘很大的忙,唐銘記在心里,如果以后她有什么要求,唐銘也會幫忙的。
帕拉夏還在電話里警告了唐銘,希望以后不要再出這種事情了,唐銘點頭答應了,同時她告訴唐銘要小心一點,現在必和必拓那里沒有反應,只是暴風雨前的寧靜,以麥肯齊的性格,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他一定會報復回來的,只是時間長短而已。
唐銘明白這個道理,心里已經做好了準備,結果又過去了幾天,必和必拓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唐銘不愿再等下去了,他讓露西買了一張飛往尚海的機票,第二天坐上飛機往國內飛去。
他不知道,在這架航班之前的一架飛往中國的飛機上,弗里曼就坐在商務艙里,準備到中國去上任。
經過十多個小時的飛行,飛機到了尚海機場,宋子輝和唐曉宇在這里等著他。
宋子輝接過他手里的旅行箱,問道:“老唐,你這次回來有什么事情啊?”
唐銘說道:“年前答應龍水市市長投資的事情,到現在已經快過去半年了,我回來看看,不然不好交代。”
除了這件事外,還要把黃金樹原木運回來,再買一些珍稀的樹苗和穿山甲,仔細想想,唐銘才發現自己這次回來要辦的事情還不少。
宋子輝問道:“那你想好了投資些什么了嗎?”
唐銘說道:“我已經有了一點想法,不過還不成熟,需要實地考察一下。”
宋子輝不再問這件事,說道:“那咱們先到公司去看看,然后到我家去吃飯,瑾萱今天特意買了一堆菜,正在家里做飯。”
“好啊。”唐銘笑著點了點頭。
他們開車來到了宋朝影視制作公司,唐銘在這里參觀了一下,接著來到了宋子輝家里。
楚瑾萱已經做好了飯,正在等著他們,他們剛回來就上桌吃飯。
吃完飯,他們又坐在一起聊了一會,傍晚時唐銘就回屋休息了。
唐銘躺在床上,把意識附在大胖身上,現在牧場里已經是夜晚了,大胖二胖回到屋里,趴在毯子上睡覺。
接著唐銘又把意識分別附在鱷魚和虎鯊身上,在湖里和海里游蕩了一會,他收回意識睡覺了。
第二天中午,他帶著唐曉宇坐上了返回松江的飛機,兩個多小時后,飛機在松江降落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