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李凡想明白到底在哪見過這種自曝方式,遠處幾個身影匆忙的向著這邊跑來。
隔得老遠就大喊
“李處長,李處長!”
李凡抬眼望去,卻是朱德勝帶著之前的小受楊光還有幾個手里扛著鐵鍬的民工,等到跑到李凡面前的時候,肥胖的朱德勝已經氣喘吁吁滿頭大汗了。
剛說一句
“我聽見這邊跟打雷一樣,怕發生什么事就帶人過來看看,李處長你們沒事....啊?”
朱德勝目瞪口呆的看著倒塌成一片的活動板房還有地上巨大的坑洞,已經面無表情站在旁邊的李凡幾人。
愣了半晌突然向前一步,軟倒在地上抱著李凡的大腿驚慌失措的嚎了起來
“李處長,我們..我們造的雖然是豆腐渣工程,不對比豆腐渣好一點,但造個活動板房絕對沒問題啊!這肯定不是我們的錯!”
楊光則面露異色,有些蒼白的臉上驀的騰起一絲紅暈,眼神里隱隱有些激動,握緊了拳頭想要說什么,可似乎卻在顧忌著什么,最后還是穩住了自己情緒,躲在后面悶聲不吭。
李凡哭笑不得的拉起啦,連連解釋說不是他們的問題,這才勸走了朱德勝,臨走之時,朱德勝還一腦袋漿糊,這活動板房倒塌就算了,為什么地上有這么大一個坑呢?為什么呢?
等到朱德勝走后,李凡幾人重新找了一間活動板房待著,雖說大家都是修道人士,幾天幾夜不睡覺也沒事,但習慣的力量是巨大的,而且有房子待著和沒房子是個巨大的差距,哪怕房子是紙糊的也會給人無與倫比的安全感。
就在幾人小心戒備后面可能會有的襲擊時,這一夜卻無比平靜的過來了。
直到太陽重新躍出了地平線,金黃色的陽光再一次鋪滿了大地,一行人才放松了戒備,李凡揉了揉臉頰,有些苦惱的說道
“行了,現在差不多安全了,咱們去學校吧,協調一下拆遷工作,然后摸清楚到底是什么東西在搞鬼,就能回家了!”
風冷沉默了一會,有些擔憂的說道
“隊長,我總覺這次的事情不會那么簡單,我的感覺...很不好。”
李凡暗嘆一聲,昨夜黑衣人的話看來還是對大家造成了一些影響。
隨后拍了拍手,安慰大家道
“這么多年來,有無數的被星辰鎮壓的異類詛咒過星辰消亡,可星辰現在還不是好好的,沒事的,天塌下來了有三大將頂著,太高層次的東西目前我們摻和不了,做好我們自己的本職工作,有什么情況及時上報就行。”
風冷還想說什么,可是張了張嘴,也有點覺得自己小題大做,隨即自嘲的笑了兩聲,不再多想跟著李凡走了出去。
就在李凡對勸服楊是非充滿信心時,情況又突然發生了一個令所有人都想不到的變化。
依舊是昨天那個古樸的小院,可與昨天的清冷幽靜相比,今天的小院卻被一大群人圍了個水泄不通,男女老少全都焦急的站在門口,擔憂的踮腳注視著里面的情況。
人雖多,可秩序卻保持的十分好,烏壓壓的一兩百人在場中沒有一絲的雜音,唯有一些心性敏感脆弱的父母和小孩在低聲的啜泣。
這樣本來計劃好的北斗小隊有點猝不及防,李凡揮手讓其他人站在了原地,自己小心的走了過去,隨便拉了一個不停抹眼淚的中老年婦女問道
“大媽,這里面是什么了?”
這位大媽掏出小手絹擦了擦眼淚,咬在嘴里,臉色無比的悲慟,泣不成聲的說道
“楊族長..楊族長他病倒了,聽說...聽說這一次可能熬不過去了!”
什么!李凡大吃一驚,昨天看到楊是非雖然有些老態龍鐘氣血虧空生魂不穩,可也不至于今天就不行了啊!
聯想到自己做完遭遇的襲擊,心里突然冒出一個古怪的念頭
“難道...昨晚的襲擊就是楊是非弄出來的?”
李凡知道自己不應該這么揣測一位看起來德高望重的老人,可楊是非病倒的時間與自己遭遇襲擊的時間卡的太巧了,由不得自己猜疑。
想到這里,李凡揮手把薛凝竹喊了過來,低聲的吩咐幾句,薛凝竹點點頭,分開人群費力的擠了進去。
許久之后,直到圍在外面的人大多數都回家吃飯去了,薛凝竹才再次跑了出來。
李凡等人急忙問道
“怎么樣?有什么發現沒有?”
薛凝竹秀眉緊鎖,不停的思考著,嘴里卻沒有停,而是回答者
“奇怪了,他的身體各項指標都還算正常,但是氣血虧空,嚴重不足,但奇怪的事情就是他一直處在昏迷中已經持續幾天了,我偷偷的查了一下,楊是非并不像是暈倒的...倒像是....倒像是!”
倒像是什么,你到時快點說啊,羅平有些陳耐不住了,連聲問道。
“薛凝竹深吸一口,直至的說道
“倒像是用光了全部的道力,甚至連細胞里面的那份也算了上去””
幾人悚然而驚...難道之前的鬼物真的是他派來的,那這個小小的楊家堡可就有意思多了!
李凡思考了一會明突然發現這種情況他也幫不上門,只能再度問道
“那我們就不要等了,還是直接落實一下拆遷問題,他們拖了這么久也算是地頭蛇了,如果不處理妥當很容易出事的!”
夜長夢多!
太困了,我去睡覺了。重感冒什么能好啊....鼻子不通氣,頭等,也就算了,一天跑四五遍衛生間是要弄那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