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七三九杖責白曉求訂閱啊!
章七三九杖責白曉求訂閱啊!
洞天福地。.更新最快
清原低笑一聲。
他聽到了白曉傳來的聲音。
“怎么辦?”
“那便靜等著罷。”
清原這般答了聲。
營帳之中。
白曉臉色不變,但眼神之中,有著異樣光芒閃過。
他也是執過刑杖的人物,心中知曉三百刑杖的厲害。
這三百軍杖下來,只要不是武道大宗師的體魄,就算是內勁大成,也都要斃命。
別說臀部上的血肉筋骨都必定會徹底打爛,就是直接把肚腹打破,臟腑腸子噴濺出來,也不見得稀罕。
而他白曉也還不是武道大宗師。
至于道行,著實有三重天之高,可以跟武道大宗師匹敵。
但修道之人,重于法力,錘煉體魄之類較為稀少,白曉便不在此列。
或許動用“法力”是個方法,但在陳芝云等人面前,他根本不敢動用法力。
退一步講,就算真能動用法力,可是,這里是白衣軍之中,在軍隊殺機及氣運之下,在掌管刑法的軍杖之下,就是上人之輩,也要法意潰散,法力凝滯,依然被打得生死難測。
“這回糟了。”
白曉苦笑了聲。
他看著陳芝云的臉色,能察覺到,適才陳芝云確實有些不忍。
但自己先前那一番“造反”的言論,著實是犯了大忌,不僅是犯了世間大忌,還犯了陳芝云心中大忌。
就算是陳芝云對他極為喜愛,視如子侄,可白曉觸及了他心中底線,卻也讓他狠下心來,要將白曉杖責至死。
一百八十杖,之所以改成三百杖,就是因為先前那一番造反的大逆不道之言。
雖說在文先生等人面前,白曉表面上也只有這一個罪名,只要挨過三百杖,罪責就能過去……那造反言論,陳芝云也就當作不曾聽見。
但三百杖,哪有這般簡單?
營帳之中的氣氛,變得十分冰冷。
眾人看向白曉的眼神中,也充滿了憐憫,好似看著一個橫死之人。
白曉暗暗自嘲,終究沒有回應。
“緩些時候行刑罷。”
文先生略有感嘆,道:“這桌斷頭飯,好歹讓他吃飽些。”
白衣軍的軍紀,要比其他軍隊,更為嚴厲。
這是陳芝云御下之道,就算是文先生,終究也是外人,不可擅自干涉。
而杖殺白曉一事,不過片刻,便傳到了白衣軍所有人耳中。
白曉之事,須當眾行刑,警示軍中眾將士。
只是聽到這個消息的白衣軍將士,無不沉默。
“杖殺白曉?”
“前些時日,擅自領兵外出,惹了大禍。”
“可惜了小都統。”
白曉未滿三十,就已是小都統,麾下領兵五百之眾。
這個職位,放在其他軍中,數十萬大軍之內,或許不甚起眼,但是放在白衣軍之中,便是極為顯眼的角色。
因為整個白衣軍,編制萬人之眾,實則也不過七千之數。
一個小都統的分量,便是不輕了。
這些年來,白曉行事,頗為得力,又懂得人情世故,在白衣軍上層之中,無論將軍陳芝云,還是大都統等人,對他俱都頗為欣喜,幾乎視如后輩子侄一般親近。
據傳,若非他從軍僅十余年,還顯得資歷不足,怕是早已升至大都統。
放眼整個白衣軍,不過七千之眾,大都統未足兩掌之數,除卻將軍之外,已是極高的軍職。
而在這一支天底下最精銳的軍隊當中,不乏資歷極老,本事極高的將士,但只有一個白曉,未滿三十,就已是小都統,更曾有資格被提名為大都統,雖是資歷不足,未有任職此位,但也足以說明,他在白衣軍上層將領之中,有著極高的分量。
可是這樣的人物,終究要受軍法處置,杖殺至死?
這讓白衣軍之中,一時間不禁有些沉寂。
白曉懂得人情世故,不僅是對于上層將領,對于下層人物,也頗為親近,絕大部分軍士都與他關系甚好……只有少數,或許嫉妒于他,或許是曾領教過白曉年少輕狂的一面,難免不喜。
只是在這個場面當中,不論關系好壞,終究都還是軍中同袍,見得這向來意氣風發的白曉,落到這個下場,就是那些與白曉有些間隙的將士,也不由得心中惋惜。
“看來這位小都統,頗得人心啊。”
文先生看了過去,大約能見眾將士情緒不高,笑道:“不若陳將軍網開一面?”
陳芝云神色不改,說道:“無規矩不成方圓。”
說罷,他視線從文先生身上掃過一眼,輕輕收了回來,心中冷哼,還有你這個外人在此,怎能輕易壞了規矩,落得把柄?
“動刑!”
陳芝云伸手一揮。
在眾軍之前,白曉被兩位將士,按在了條凳上,用麻繩捆了起來。
而在另外兩邊,已有二人,提著刑杖走來。
二人都是白衣軍的將士,堪稱精銳中的精銳,但各自提著一桿刑杖,也顯得不甚自在,足見刑杖之重。
白曉暗暗苦笑,低下頭去,也算認了命。
數千軍士之中,隱約有些動靜,正是白曉麾下的將士,尤其是那三十余位隨著白曉一同外出的,難免有些心緒起伏。
但白衣軍之中,軍紀嚴明,卻也起不了騷亂。
“小都統,得罪了。”
兩位執杖將士,俱都低聲說了一句,帶著歉意,以及嘆息。
白曉聲音沙啞,道:“你們也是聽命行事,不怪你們……而且,錯了便要罰,這就是咱們軍中的規矩,你們不必放在心上,動手罷。”
二人對視一眼,略有嘆息。
但眾軍之前,他們也不敢留手。
一旦被看出端倪,難免同樣獲罪。
無規矩不成方圓。
白衣軍的軍規,最是嚴厲。
白曉仗著將軍喜愛,私自行事,就該有著這般準備。
“打罷!”
刑杖陡然打下。
沉重的棍棒,頓時激起一陣風聲,旋即落在白曉身上,發出沉悶響聲。
白曉悶哼一聲,臉色陡然變得蒼白。
他已不是血肉之軀。
他甚至已感受不到疼痛。
但軍中的刑杖,象征著白衣軍的威嚴,依附著強烈的氣運及刑罰之威。
一杖打落,疼痛的不是肉身,而在修道人的魂魄。
白曉張了張口,竟是無言。
而那將士已經收了刑杖,可另外一位,便打落了下來。
沉悶響聲,再度響起。
ps:求訂閱啊訂閱啊,餓壞了啊……今天加更,把最后一章欠更搞定了。
本書來自/book/html/34/34650/index.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