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臺有人,會盡快回復!
“為我大日本帝國的……”
帶隊的山口直人是一名狂熱好戰分子,高舉手中武士刀,正要進行最后的戰爭動員,進而發起沖鋒,只不過他的話剛剛出口就被蠻橫打斷了。
“砰砰!!”
葉梟熊和梟狼兩個人雖然是第一次并肩戰斗,但配合卻是頗為默契,在敵人傳送過來的第一時間就揮動手中護盾,猶如兩扇門板一樣,狠狠掃擊出去。
整個人也踏步上前,趁敵人立足未穩,進一步擠壓敵人的空間,一下子打亂了敵人的陣型。
“八嘎!給我殺了這兩個該死的家伙!”山口直人看清對方只有兩個人之后,不由怒吼咆哮,殺氣騰騰下令道。
但也就是在這時,躲在遠處的王詩禪等人出手了。
“爆裂箭!”
王詩禪激活手中藍階弓箭附帶的爆裂效果,就看到射出的箭矢化作三道迅疾流星,且在半空中不斷加速,臨近敵人之后,更是首尾相碰,發生了大爆炸,一下子就將一個日本武士給洞穿了。
“火焰球!”
張致遠揮動手中法杖,激發出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球,破空呼嘯,看似威力一般,但在轟擊到敵人身上之后,卻是驀地化作一道火墻,將傳送過來的日本武士統統淹沒了。
“閃電鏈!”
一名狼牙特種兵抬手間一道噼噼啪啪作響的閃電飛快凝聚成形,倏然沒入到人堆中,弧形閃爍跳躍,在殺傷敵人的同時,也再次造成敵人陣營的混亂。
還有震蕩波、雷切等等……
在張致遠的指揮之下,各種擁有遠程攻擊手段的人紛紛出手,集中火力,對那些剛剛傳送過來的敵人發動了一波無比兇猛的攻擊。
一輪攻擊過后,立足未穩的一眾日本武士頓時遭受到不輕的創傷,死傷了五六個人手。
“防守!給我擋住左右兩邊的攻擊!”
“還有正前方這兩個該死的擋路家伙,給我干掉!”
帶隊的山口直人眼中兇芒爆閃,怒吼大叫道。
山口直人已經看出來了,如果不是有正前方這兩個該死家伙擠壓空間的話,他這邊的人早就可以列陣,進而發動沖鋒了,怎么都不至于如此被動。
“山口大人,這是一個十級生存基地,成員一共有……15人!”一個擁有探測類天賦潛能的日本武士快步上前,開口稟告道,而在說到后面的時候,他的面色不禁浮現出一抹古怪之色。
“什么?只有十五個人?確定沒有搞錯?!”山口直人很是有些吃驚,而隨即反應過來的他不由勃然大怒,怒吼道:“沖!給我滅了這幫該死的家伙!”
本來佐藤大人給他下的指令是立足防守,盡可能搜集信息并摸清敵人的情況,實在不行的話,可以選擇戰略后退,先回返日本戰區。
但在知曉這個生存基地只有區區十五個人之后,山口直人頓時無所顧忌,直接就下達了全力出擊的戰斗指令。
“打一場漂亮的殲滅戰,然后以這個生存基地為橋頭堡,站穩腳跟,相信佐藤大人必然會對我刮目相看!”山口直人很是興奮,已經開始暢想佐藤大人為自己授勛的光輝場景了。
并非大意,而是他對自己帶來的人有信心。
要知道這可都是大日本帝國的精銳武士,雖然剛上來立足未穩,被對方打了一個措手不及,出現了一點傷亡,但在渡過最初的慌亂之后,已經穩住陣腳的他們自然而然就占據了絕對上風。
區區十五個人又如何能夠擋得住他們大日本帝國武士的長刀?!
事實也正是如此,當山口直人帶來的人開始反擊之后,王詩嬋等人的攻擊火力立馬就被壓制住了,至于頂在最前面的葉梟熊和梟狼兩人更是首當其沖,一下子就被轟飛出去。
“隊長,救命啊!”葉梟熊爬起身來,喉頭一甜,噴吐出一大口鮮血,轉身飛快逃竄,雖然他現在的防御力很是強悍,已經算是一名合格的mt了,但卻也擋不住四五十名強者的聯手攻擊,剛才只是打了對方一個措手不及罷了,現在對方已經穩住陣腳,繼續頂在前面就純屬找死了。
梟狼也是如此,按照原定計劃,飛快后撤。
“想要逃?沒門!”山口直人獰笑出聲,戰刀一揮,五個以速度見長的日本武士就越眾而出,飛快追擊上前,而梟狼那邊也被五個遠程魔法師給牢牢鎖定住了。
也就是在這時,一股強大的力量氣息彌漫全場。
“開啟基因鎖的強者?!”那五個追擊葉梟熊的日本武士神色大變,以比追擊更快的速度退了回去,而那些鎖定梟狼的遠程魔法師也一縮脖子,不敢貿貿然出手了。
基因鎖強者不是普通異能者可以對付的,這一點早已成為共識,他們可不想淪為被屠戮的對象。
不約而同地,一眾日本武士紛紛轉頭看向帶隊的山口直人,只有同為基因鎖強者的山口大人才能與之一戰了。
“看起來川崎那家伙就是死在你手中了!”山口直人陰冷一笑,在來之前,佐藤大人就已經預料到了這一點,且交給他一項任務,那就是替川崎憲司報仇雪恨。
“不錯。”蘇辰很是干脆地點頭同意道。
“很好,沒想到這次的對手是中國戰區,中日兩國本就是宿敵,在地球上受制于各方面因素,短時間內很難爆發全面戰爭,但在這異度平行空間,卻是可以做個徹底了斷!”山口直人神色猙獰,在地球上,中國強勢崛起,國力已經將他們日本遠遠甩在身后,這讓包括他在內,很多志在恢復大日本帝國榮耀的軍官心理失衡,有事沒事就想挑起事端,撩撥下中國人的神經。
如果真要挑選一個對手的話,相信佐藤大人也很樂意與中國一戰,用他們內部的話來說就是,中國人看似強大,實則不堪一擊,他們大日本帝國既然可以奴役中國一次,那么就會有第二次。
在說這番話的時候,山口直人默算了一下時間,眼中不由閃過一抹稍縱即逝的陰狠狡黠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