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是在晚飯上,秦致遠得到高鴻仕的匯報。請大家搜索(品#書……網)看最全!小說
“今天的談判結束之后,英方代表威利·懷阿特去找了格林頓·奧古斯丁,他們密談了一個半小時,我們的人無法靠近,不清楚他們談些什么。”高鴻仕的表情沒有沮喪,情報工作就這樣,輸輸贏贏的很正常。
前來參加談判的英方代表威利·懷阿特和美方代表格林頓·奧古斯丁都是居住在潘多拉酒店,英國人很小心,每次和人談事的時候,不會選擇在房間里,而是到酒店前的草坪上,這最大程度避免了被竊聽的可能,而且他們聊天時很注意口型變化,對唇語專家也有提防。
“他們的密碼破譯了沒有?”相對于威利和格林頓的聊天內容,秦致遠更關注密碼方面的進展。
秦致遠沒有對監聽抱太大希望,對英國人使用的密碼還是很有興趣。英國人的密碼當然也是經常會變化的,但如果破譯了之后,就能從中發現很多英國人編訂密碼的習慣,這在關鍵時候能幫上大忙。
“進展不大,無意義代碼很多,破譯這些代碼難度很大。”高鴻仕微微有點低頭,說不上垂頭喪氣,還是有點內疚。
其實這個年代的密碼學也是剛剛發展,破譯的難度不算太大,關鍵是某些代名詞,需要得到更多資料太能互相驗證。
“繼續監控,別放過任何蛛絲馬跡。”面對高鴻仕,秦致遠說不出責備的話。
等到高鴻仕告退之后,吉拉爾丁裊裊婷婷走進秦致遠的辦公室。
現在的吉拉爾丁其實還沒有成年,身體正處于發育期。西方女孩嘛,身體發育比較早,幾乎每過一段時間,吉拉爾丁都會長高一些,身材也更有規模。現在的吉拉爾丁身高已經超過一米七,這是個東方女性很難達到的身高標準。
“高的工作并不怎么順利啊!”吉拉爾丁看似無意義的感嘆。
“這不是你該管的事,做好你自己的事就行了。”秦致遠對吉拉爾丁不客氣,沒有面對高鴻仕時的耐心。
從內心來講,秦致遠對吉拉爾丁的感情比對高鴻仕還要親密,親情的成分更多一些,雖然吉拉爾丁現在是秦致遠的機要秘書,但秦致遠真沒拿吉拉爾丁當自己的下屬看待,吉拉爾丁對于秦致遠來說,更像是一個晚輩。
“并不是我要故意貶低高,但高并不是很適合國家安全局局長這個職務,如果你真想讓他快速成長,應該把他扔到北疆區,從基層的市長開始做起,高會是個很優秀的行政人員,但不會是個合格的安全人員。”吉拉爾丁對人事安排有自己的看法。
“幼稚,我當然知道高的能力有所不足,但這個位置需要的不是能力,而是忠誠,如果要能力,國安局下屬有的是。”秦致遠不贊成吉拉爾丁的建議,并不忌諱和吉拉爾丁討論這件事。
“沒錯,國家安全局確實有很多人很有能力,但他們并沒有被放在合適的位置上,而且高的工作太多了,這讓他有點顧此失彼,應該讓他專注于某一項工作,那樣會對他更好。”吉拉爾丁也算是有理有據,說的居然頭頭是道。
吉拉爾丁說的沒錯,其實不僅僅是高鴻仕,秦致遠身邊有太多人能力都不怎么出眾,只是因為待在蘭芳這個集體內,他們的不足才被暫時掩蓋。比如陳康健,他雖然之前是北疆區總督,但以陳康健的能力,并不足以讓二百多萬平方公里土地得到良好發展,陳康健之所以在北疆區總督任上沒有出現紕漏,是因為北疆區在此前一直都在實施軍管,陳康健用相對粗暴的方式壓制了所有的不同聲音,所以北疆區才能勉強保持平靜。但這種壓制注定不可能持久,一年兩年或許可以,如果長期實行軍管,那么就像是對一個彈簧持續加力,彈簧一直都在積累反彈的能量,當壓力施加到極致,一旦壓制的力量有所松動,彈簧會爆發出更強大的反彈。
正是因為認識到這一點,所以在秦致遠要求陳康健卸任的時候,陳康健沒有絲毫猶豫,反而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要知道就在幾年前,陳康健還是一名一文不值的勞工,現在卻已經身居高位,陳康健本身就對這種改變感到惶恐。
秦致遠也明白這一點,但面對陳康健、高鴻仕他們,秦致遠肯定不會干出鳥盡弓藏之類的事,只要別人不會主動背叛秦致遠,秦致遠絕對不會背叛他們之間的感情。
“或許吧,誰知道呢!”秦致遠無意義的感慨,低下頭把目光集中在面前的文件上,不想聽吉拉爾丁繼續抱怨。
“我能。”吉拉爾丁說完,一份文件被地道秦致遠面前。
“這是什么?”秦致遠有點疑惑,還是抬手接過來。
“密碼,我去國安局要了份英國人的通訊記錄過來,真讓人難以置信,這么簡單地東西,國安局居然無法破譯,高使用經費養了一群蛀蟲嗎?那些破譯密碼所謂的專家都應該開除。”吉拉爾丁看似是在抱怨,掩飾不住言語間的得意。
秦致遠低頭翻看,嘴里忍不住為高鴻仕辯解:“密碼學也是新興學科,無線電才出現了多少年哦?不能期望他們有太高的水平,主要還是積累經驗。”
“所以我說,高在人員安排方面有問題,如果要積累經驗,為什么不安排一群童子軍,或許那里面能涌現出一兩個天才也說不定。你是不知道,我去要資料的時候,見到的都是一群老頭子,他們居然還在使用算盤,有幾個老頭甚至在玩九宮格和填字游戲——”吉拉爾丁語氣中不屑的意味更濃。
“等等,你去要資料——你為什么能去要資料?”秦致遠馬上就黑臉。
必須要承認,吉拉爾丁在很多方面是天才,但正因為這是一個天才少女,所以該敲打的時候就要敲打。
關于資料,國安局是有規定的,并不是所有人都有權利去國安局要資料,哪怕是秦致遠身邊的人也不行。
“你!我本來就是國安局的在編人員好不好?外籍軍團時期我就參與過編訂密碼——”吉拉爾丁大眼睛里瞬間蓄滿淚水,扔下一句話扭頭飛奔而去。
這可真是個烏龍。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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