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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9 虎狼之力


更新時間:2016年10月25日  作者:鲇魚頭  分類: 歷史 | 外國歷史 | 鲇魚頭 | 遠征歐洲 


流亡政府就是主張為某國家的合法政府,但因為各種原因不能執行法律權力,而駐在其他國家的臨時性政治性組織。ranwen

流亡政府在國際上并不罕見,哪怕直到21世紀,流亡政府也沒有消失。

當然了,因為大權旁落,那些流亡政府能對宗主國起到的作用不盡相同,有的確實是具有一部分影響力,有的只是某些政治失意者的臆想。

現在的日本,實際上是處于蘭芳的控制中,大正天皇雖然和皇太子裕仁還都活著,但已經被秦致遠帶離了自己的國家,無法對國家實施實際控制,如果日本皇室還想有所作為,也就只剩下組織流亡政府一途。

在東亞,流亡政府也是有先例的。

早在本世紀初,高麗人金九就在民國上海成立了流亡政府,并宣稱對高麗擁有主權。

當然了,如果沒有蘭芳的介入,金九的流亡政府也只是名義上的,恐怕終其一生,金九都無法踏上高麗的土地,行使作為國家元首的權力。

嗯嗯,現在也沒有。

現在的高麗同樣是在蘭芳的統治下,高麗已經變成了蘭芳的一個行省,想要獨立恐怕是難如登天。

大正天皇和裕仁很明顯也是打得這個主意,大正年事已高,身體又不好,想要獨自逃出生天然后再繁衍出一個家族估計是有點困難,而裕仁還年輕,未來還有無限可能,所以讓裕仁出逃是最佳選擇。

為了掩護裕仁,大正不惜“**”以吸引衛兵眼球,也算是用心良苦。

雖然裕仁逃跑的計劃沒有成功,秦致遠還是能預料到如果裕仁逃跑成功之后的后果。

如果裕仁成功逃走,并在某個和蘭芳關系不睦的國家成立流亡政府,這無疑在國際輿論上會對蘭芳造成不利影響,甚至會長久的影響蘭芳對日本的統治。

在秦致遠的印象中,裕仁的生命力是很頑強的,在真實的歷史上,裕仁的執政生涯長達63年,秦致遠不可能放任這個大隱患對蘭芳的長治久安造成持續威脅。

于是在見到裕仁的時候,秦致遠的語氣就格外陰險:“皇太子殿下好興致啊,半夜三更還去賞月,甚至不惜在天皇陛下的房間里放火,看來也是病的不輕。”

大正天皇有精神病嘛,這個精神病的病理對于目前的醫療條件來說是非常復雜的,哪怕是到了21世紀,醫學對于人類大腦的研究仍處于初級階段,所以現在這種條件下,估計多高明的醫生都治不好大正天皇,都無法確定這個病會不會遺傳。

既然是這樣,那就讓裕仁和大正天皇都患精神病好了。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您想說什么就是什么吧。”裕仁看上去已經死心,并沒有反駁秦致遠的話,甚至到了目前的這種情況下,裕仁還是使用了敬語,教育的真不錯。

“不不不,這并不是我想說什么就是什么,而是根據你的行為得出的結論,你父親目前重病在身,你這個兒子不想著好好在病床前盡孝,反而在你父親的房間里防火,這實在是不當人子。”秦致遠鐵了心要給裕仁貼上“神經病”的標簽。

“就算是您這么說,您能擋得住天下悠悠眾口嗎?”裕仁的表情真的是有點凄慘。

凄慘的不止是表情,裕仁的形象也是有點慘。

蘭芳的士兵們可不認為裕仁現在還是高高在上的皇太子殿下,對于蘭芳的士兵們來說,裕仁就是他們看守的階下之囚,所以對于裕仁,蘭芳的士兵們沒有多少客氣,在抓獲裕仁之后,看樣子蘭芳的士兵們給了裕仁一些教訓,所以現在的裕仁面部腫脹,滿臉淤青,嘴角甚至還有血跡,看上去實在是有點慘。

打人不打臉啊!

秦致遠決定回頭就要對士兵們加強教育。

“行了,你也不是大義凜然的人,就不要說什么大義凜然的話了,什么叫悠悠眾口?蘭芳對輿情的控制難道你們沒有領教過嗎?”秦致遠一點也不擔心。

早在蘭芳和日本開戰時期,蘭芳就對日本實施過輿論戰,在一定程度上還是起到了作用,否則蘭芳軍隊進駐日本之后,日本人的抵抗行動不會如此之少,正是基于對宣傳口的信心,秦致遠才不怕“悠悠眾口”。

關鍵還是話語權,目前日本國內的話語權都掌握在蘭芳手中,哪還有什么好說的呢?

“你們,一定會遭報應的!”裕仁實在是無力抵抗秦致遠的強勢,只能用這種唯心主義的方式,把希望寄托在虛無縹緲的天道循環上。

“可能你對我的話并不認同,但是我還是要告訴你,你們日本皇室之所以到了這個地步,正是因為‘報應’的原因。”秦致遠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既然說到天道輪回,那么秦致遠也同樣有說辭,蘭芳以后會不會遭報應先不說,日本落到現在這個地步,如果說有天道輪回的因素存在,那么同樣是因為作惡太多。

“我們為什么會有‘報應’?我們只是想讓國家強大,我們只是想要獲得應有的地位,這難道這有錯嗎?”裕仁明顯不認可秦致遠的說法。

其實到目前為止,日本還沒怎么作惡多端,除了在甲午清日戰爭中的“旅順大屠殺”,日本人還沒有犯下原來歷史上的種種暴行。

其實在甲午清日戰爭中,清帝國的軍隊在對待日本俘虜的時候,也不怎么人道,因此日本人才把“旅順大屠殺”定義為對清軍暴行的報復。

當然作為華人,秦致遠同樣不認可這種說法:“想要國家強大這本身沒錯,但如果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那就是最大的錯誤,你們怎么強大起來的,難道你們自己不知道?”

日本的強大,就是建立在對本國人民的壓榨,以及對外國人民的掠奪之上的。

就算是甲午清日戰爭獲勝,在得到清帝國的大量賠款之后,日本國內的普通人仍然是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和一百年前比起來,日本的普通人生活水平并沒有得到怎樣的改善,該辛苦勞作依舊是辛苦勞作,該食不果腹還是食不果腹。

日本的強大,強的只是全民供養的軍隊,正是因為有了全體日本人的含辛茹苦,才有了縱橫東亞的日本聯合艦隊。

“那都是必須的,為了國家強大,一時的付出都是值得的。”裕仁也有一把子狠勁。

日本人確實是狠,對敵人狠,對自己更狠!

想想日本女人能組團前往東亞賣春來支持日本的軍隊建設,想想日本男人即使是薪水無法養家糊口也要加入軍隊,置妻兒老小死活于不顧,充當日本擴張的急先鋒,就令人不寒而栗。

“那么現在輪到你們皇室付出了。”秦致遠不給裕仁狡辯的機會,揮揮手命令衛兵把裕仁帶回房間。

裕仁走后,秦致遠又找來茅十八。

“你就不能想個辦法,讓特么這一家子走路都需要人攙扶?”秦致遠向茅十八提出要求。

秦致遠這會已經得到了詳細報告,剛才在逃跑的時候,裕仁跑的是真快。

而根據平時的報告看,裕仁并沒有刻意練習過跑步,也沒有鍛煉身體的習慣,那么可想而知,裕仁表現出來給衛兵們看的,又特么全部都是假象。

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衛兵們這一次是挫敗了裕仁的逃跑計劃,但如果裕仁賊心不死,那么裕仁肯定還會繼續策劃逃跑,誰也不能保證衛兵們每一次都能挫敗裕仁。

那么還是要治本,讓裕仁根本就無力逃跑,就是秦致遠的治本之策。

“有辦法!”茅十八回答的干脆,臉上也有破釜沉舟的狠厲:“請陛下放心,之前只是沒有想到過裕仁會逃跑,顧忌到裕仁的皇太子身份,所以才沒有下重手,現在既然這家伙賊心不死,那就給他來個狠點的。”

道家“仙術”萬千,常人不可揣測,想找到一兩個法子讓裕仁變的虛弱無力根本就不是個事兒。

“我剛才已經說了,裕仁也病的不輕。”秦致遠給提示。

“裕仁——沒病啊?”茅十八還沒有轉過彎來。

秦致遠不解釋,狠狠地瞪了茅十八一眼。

“呃——有病,病的不輕!”茅十八馬上就回過味來,言之鑿鑿表情堅定:“那——陛下認為,皇太子殿下是什么病?”

“你自己去想,他爹是什么病?那個病不會不遺傳?”秦致遠沒好氣,碰上這么個榆木疙瘩也是沒辦法。

“哦哦哦,有病!陛下,日本皇室成員歷來都是體弱多病,精神只是一方面的,身體里的隱患更多,臣看方才皇太子殿下行走時腳步虛脫、下盤不穩,目光游離,面帶死灰,看來是病入膏肓,既然是病情如此之重,藥物調理已經效果不大,須以金石催之行虎狼之力方能見笑。”二把刀就是二把刀,這段話要是傳到其他醫生耳朵里,那難免會貽笑大方。

“嗯,既然如此,那就辛苦茅部長了。”秦致遠也假模假樣。

秦致遠更不是醫生,他那個“天使”的綽號也是政治需要。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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