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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人世界曾經有一段時間對于一切沾上“洋”字的東西都趨之若鶩,什么外來的和尚會念經、國外的月亮比國內圓等等,仿佛不管是什么東西,只要和“洋人”拉上關系,瞬間就會變得高大上起來。
其實日本也一樣,特別是在20世紀早期的這段時間,日本國內的崇洋媚外思想更強,而且崇洋媚外的程度遠比華人世界高得多。
秦致遠這時提出這個問題,真的是有點恰逢其會。
“既然如此,那就拜托陛下了。”西園寺公望果斷,一頭磕在地上,聲音清晰可聞。
著地面可是鋪著大理石的,西園寺公望用得勁實在有點大,也不怕一下子給磕暈了。
“皇太子殿下最好也一起過去,趁這個機會檢查下身體也是好的。”秦致遠又有建議。
秦致遠沒想留著裕仁這個禍害,既然是要把大正天皇弄走,那就要連鍋端,要不然倒是遂了裕仁這小子的意,把大正天皇弄走,正好方便裕仁監國。
這個建議很明顯出乎西園寺公望的意料之外,西園寺公望頓時驚訝的跪直身體,眼神有點飄忽不定。
“朕……呃,我的身體沒問題,就不需要檢查了吧。”裕仁也驚訝,不過反應倒還挺快。
裕仁估計也是想登基想瘋了,剛才那個“朕”,真的是脫口而出,雖然改口改的快,但聽到的人可不少。
不管日本人怎么貶低華人,日本人對于漢文化還是非常羨慕的,當然這也可能是因為蘭芳的官方語言是漢語的緣故,日本現在國內修習漢語的人數可真不少。至于這些貴族家庭,他們中的很多人本來就精通漢語,而又因為日語和漢語的關系,日本人想要修習漢語也不是多困難,至少漢語里的很多字,日本人也是認識的。
“有沒有問題需要醫生檢查后才能確定,現在看上去沒問題,并不代表就沒有隱患。”秦致遠把天朝上國的架勢擺得足,上前扶起裕仁情真意切。
“這……”裕仁的表情真的是特別苦澀,眼看倒手的“監國”要飛,裕仁估計罵娘的心都有。
當然了,裕仁和他那個神經病——精神病老爹不同,破口大罵是萬萬不敢的,否則秦致遠一句“有病就要治”,裕仁的這個皇太子的位置估計也保不住。
大正天皇雖然是個精神病,但有一點比他老子強。
大正天皇他爹生了五個兒子,就大正這么一個精神病長大,所以是沒得選,只能由大正繼位。大正雖然精神有問題,繁殖能力卻沒問題,所以裕仁并不是獨苗,裕仁還有三個弟弟,嚴格說起來,都是具有繼承皇位的資格的。
“這……這恐怕……”西園寺公望也被秦致遠的提議弄得傻了眼。
秦致遠把大正弄走,西園寺公望固然是可以接受,但如果秦致遠想要把裕仁一塊弄走,那西園寺公望可就要細細衡量秦致遠的用心了。
“怎么,難道公爵大人不放心?那就請公爵大人一并陪同好了。”秦致遠這是要趕盡殺絕,不給日本留一絲活路。
“陛下,臣年老體衰,怕是經不起舟車勞頓。”西園寺公望這次反應很快。
“呵呵,公爵大人雖然已經是古稀之年,倒是也老當益壯,倒是也看不出年老體衰。”秦致遠肯定不會放過西園寺公望。
西園寺公望雖然已經七十多,但看上去確實是沒有多少衰老的痕跡,既然七十多了還能堅持參與國務活動,那想必身體也是不錯的。
西園寺公望出生之后的這七十年,可以說是日本由弱到強逐漸崛起的七十年,日本和清帝國以及俄羅斯帝國作戰的過程,西園寺公望都是親身參與過的,秦致遠對俄羅斯不感冒,但因為日本和清帝國的戰爭,只要有機會,秦致遠肯定會提那些戰死的華人找回場子。
更何況,秦致遠的父親就站死在清帝國和日本的戰斗中,這可是殺父之仇,秦致遠無論如何都不會忘記。
“臣……臣……”西園寺公望明顯是沒想到秦致遠會不按牌理出牌,被秦致遠弄得方寸大亂。
“好了,就這么定了!”秦致遠不給西園寺公望反撲的機會,拿出國王的魄力一言而決。
對于現在的日本來說,秦致遠這個蘭芳的國王就是標準的太上皇,對于日本朝野,秦致遠可以說擁有生殺大權也不為過,這種前提下就不要客氣了,打蛇不死,反受其害,秦致遠肯定不會犯這樣的錯誤。
“只是這么一來,日本的政務就要拜托首相先生了。”秦致遠對高橋是清倒是客氣。
秦致遠應該對高橋是清客氣點,畢竟高橋是清是秦浩歌認可的首相,在原敬遇刺之后,日本政府提出了好幾位首相人選,高橋是清是唯一一位獲得秦浩歌首肯的。
秦浩歌會同意高橋是清擔任首相并沒有什么貓膩,蘭芳目前雖然在日本可以駐軍,但對日本朝野的控制還沒有太深入,想要控制首相人選還需要時間,秦浩歌之所以會同意高橋是清擔任首相,原因僅僅是因為和其他幾位候選人相比,高橋是清是搞經濟出身,沒有和軍方牽扯太多,所以秦浩歌才會同意高橋是清上臺。
僅僅是同意而已,并不算是控制首相人選,等什么時候蘭芳能決定誰可以成為候選人,這才算是真正控制日本朝野。
“陛下客氣了,這是臣的分內之事。”高橋是清的政治敏銳度確實不咋地,跟著西園寺公望自稱“臣”,沒有感覺到絲毫的不妥當。
高橋是清可是日本首相,實際上的日本政府最高領導人,日本并不是蘭芳的屬國,高橋是清在秦致遠面前以“臣”自稱,的確是有點不合適。
宴會進行到現在,實際上已經不歡而散,秦致遠也不拖延,出門上車和秦浩歌一起返回蘭芳駐日司令部。
日本政府其實給秦致遠安排的是有住處的,不過既然是蘭芳在日本有地盤,那就還是在自己的地盤上舒服點。
蘭芳駐日司令部就是原來的靖國神社,秦浩歌抵達日本后,那靖國神社拆了個七零八落,然后又重新翻修改建,現在已經看不出靖國神社的本來面目。
進門的時候,秦致遠特意讓汽車停下,站在駐日司令部門口的那個標志性大門下欣賞了兩分鐘,這才重新上了車。
“我看這門不錯,也就沒有拆,就是讓人換了個牌子。”秦浩歌還有點不好意思。
“留著就對了,即提醒日本人不忘歷史,也提醒咱們不忘歷史。”秦致遠也想得開,沒有責怪的意思。
確實是提醒,但側重點肯定是不同,留著那個大門在那,就等于是橫亙在日本人心頭的一根刺,隨時會提醒日本人,他們是戰敗國。
同時對蘭芳人也是個警醒,至少駐日司令部的人每天都能看得到,如果國力衰微,再狂妄自大,日本的今天就是蘭芳的明天。
“日本人確實是介意,現在在周圍的樹林里,還時不時的能看到有日本人上吊。”秦浩歌說的有點輕描淡寫,沒多少歉意在里面。
“這就對了,死掉的日本人才是最好的日本人,你也注意點,看哪些個有軍國主義傾向的,盡早處理,不要留下后患。”秦致遠也是心狠手辣,不給日本翻身的機會。
“陛下放心吧,現在軍方的那些有案底的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政界的現在還沒顧得上,過段時間等把軍方的處理干凈,這就開始處理政界的。”秦浩歌有思路,清理一塊是一塊。
日本的軍政兩界真的是涇渭分明,政界不乏思路清晰能看到大勢所趨的,軍界就完全是被一群莽夫把持的,相對于政界來說,軍方的軍國主義思想泛濫極其嚴重,秦浩歌因此這段時間的主要精力都在日本軍方。
根據蘭芳在戰后和日本簽訂的《和平協議》規定,日本是不允許保留軍隊的,所以現在日本軍方嚴格說來就只剩下一個空殼子,所有的軍人都已經被勒令退伍,海軍省、陸軍省什么的全部被解散,那些曾經信誓旦旦要把蘭芳打得和民國一樣慘的軍國主義分子都已經死得差不多了。
秦浩歌目前在日本就是太上皇,東京到現在還處于軍管之中,想要弄死某個人實在是太簡單了。日本不是流行“下克上”嘛,如果某位高級軍官死于某位低階軍人之手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所以這段時間東京的“下克上”事件特別多,不說已經到人人自危的程度,起碼也已經到令某些人寢食難安的程度。
“日本軍人還是挺好用的,有時間組織一支仆從軍出來,你和子正商量下,把你們手中的部隊換著用。”秦致遠的心這會肯定是黑的。
劉子正是高麗總督,秦浩歌是駐日司令,劉子正手中已經有一支人數龐大的仆從軍,如果秦浩歌也弄一支出來,那可就真的好看了。
高麗人和日本人,其實在進行殖民統治時都差不多,都是相當好用的“二鬼子”,如果高麗的仆從軍駐在日本,而日本的仆從軍駐在高麗,那肯定很熱鬧。
(未完待續。)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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