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征歐洲第157章 權利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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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權利


更新時間:2016年07月08日  作者:鲇魚頭  分類: 歷史 | 外國歷史 | 鲇魚頭 | 遠征歐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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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weasdsa兄弟的月票鼓勵,感謝昨天一大堆打賞的兄弟,謝謝,你們讓魚頭感覺溫暖。)

秦致遠上島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把分散在島上各個角落里的科西嘉人集中到阿雅克肖來,至少南半部要這樣。北半部的,要集中到巴斯蒂亞去。

秦致遠知道,在他派遣胡聽風登島之前,科西嘉島上就有極端分子活躍,只不過他們的手段沒有胡聽風那么直接,現在使用相對溫和的手段對抗法國政府。

秦致遠既然想要把科西嘉島占為己有,就不能允許有意外因素存在于島上,所以進行適當的堅壁清野很有必要。

沒錯,就是堅壁清野。

整座科西嘉島,約三分之二的地區是山地,島上到處都是山峰,海拔超過兩千米的山峰有20座,最高的欽托山海拔2700米。如果那些極端分子躲在山里和第一旅捉迷藏,第一旅將很難找到他們,并將其消滅。

對付游擊隊,最有效的手段就是堅壁清野。

秦致遠學過黨史,對于游擊戰頗有心得,清楚的知道游擊戰的弱點就是要依靠群眾,如果沒有群眾作為依靠,游擊戰根本就無法堅持。

那么,就想辦法把島上的百姓集中起來,讓那些極端分子無法從當地群眾中取得支持。

這就是秦致遠要實行堅壁清野的初衷。

而那四名當地人,就是秦致遠尋找的代理人,他們會執行秦致遠的意志,說服島上居民服從秦致遠的管理。

“你們知道的,現在是戰爭時期,各種物資都吃緊,巴黎拿不出往年那么多的資金來補貼科西嘉島上的居民。因此只有服從政府管理的,才會獲得政府的幫助,至于那些不服從管理的,法國政府也沒有必要對他們優厚。”秦致遠手里控制著這筆資金,如何分配全都由秦致遠說了算。

這筆資金按照慣例是在圣誕節后發放,現在正好出了這檔子事,干脆就由秦致遠來負責分配。

“將軍,我想我明白了您的意思,也就是說,如果搬到阿雅克肖,那么就會領到補貼,如果不搬過來,這筆錢就沒有,是這樣嗎?”四人中看上去年齡最大,衣著最整齊的埃里克回答。

“是這樣的,作為一名法蘭西公民,應該在法蘭西需要的時候,為法蘭西共和國做出自己的貢獻,而不是制造暗殺、制造爆炸、逃避兵役,那不是一名紳士應該做的。”秦致遠占有道德制高點。

“先生,對平民舉起屠刀也不是一名紳士應該做的。”科西嘉人確實很有反抗精神,哪怕是身處第一旅軍營中,也有人敢于發表意見。

說話的人叫休伯特,他自從見到秦致遠后,就一直表現的很害怕。但雖然籠罩在巨大的恐懼中,休伯特還是敢指責秦致遠,或許這就是科西嘉人骨子里的勇敢,唐吉坷德式的勇敢。

“你說的很對!在此之前,我的槍口從來沒有對準過平民,但是碼頭上發生了什么,你們現在或許已經知道了。我想請問一句,身懷炸彈和手槍,用石塊襲擊本*隊的人還算不是是平民?如果他們算是暴徒,那么當面對暴徒的時候,軍隊應該怎么做?束手待斃?退避三舍?不!那同樣不是紳士,那是懦夫!”秦致遠鏗鏘有力。

這些話不僅是說給休伯特和埃里克聽的,也是說給站在秦致遠身后的米夏聽的。

碼頭事件之后,米夏再也沒有給秦致遠一個好臉色,一直是冷冰冰的。雖然米夏還在行駛秘書的職責,但秦致遠能感覺到米夏的目光一直都盯在自己身上,如芒在背。

在杜克發給普恩加萊的電報中,已經將這次事件定性為暴徒襲擊軍隊。普恩加萊現在還沒有回電,但并不妨礙秦致遠把這次事件再次定性。

“我只能說,任何對婦孺開槍的行為都是不榮譽的。”休伯特沒有正面回答秦致遠的問題,只是強調了軍人應有的榮譽感和職責。

“婦孺?一旦他們拿起石頭砸向軍隊的時候,他們就不再是婦孺,而是同樣的暴徒。現代社會,對于弱者的定義已經不再向以前那樣清晰,哪怕是一名婦孺,當他們手持槍支時,同樣可以對別人造成巨大傷害,我不可能任由那種情況發生。”秦致遠不準備改正。

同情弱者是優秀品質,但是也要分情況。另一個時空中的中越戰爭,中國士兵最初的時候充分發揚了紳士風度,他們用對待本國民眾的態度,對待越南民眾,結果所有人都知道。從那以后,關于如何執行戰場紀律,導致了一場社會各階層廣泛參與的大辯論。對于這種事,秦致遠只想說,送那些把人道主義掛嘴邊上的人上戰場吧。

“但是他們沒有,他們沒有手持槍支,他們手里只有石頭和土塊,這些都不是致命武器,并不能對你的士兵造成致命傷害。而你的士兵手持軍用制式武器,它們威力巨大,具有石塊不可比擬的殺傷力。”休伯特避重就輕,他不談性質是否惡劣,只談威脅程度。

這就像是另一個時空中的“扶人案”,那個案子之所以引起巨大的爭議,原因不在那幾萬塊錢,而是因此而導致的全社會整體道德滑坡,這恐怕是所有的當事人都始料未及的。

“那么你的意思就是說,我的戰士應該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讓他們那些手無寸鐵的婦孺隨便砸幾下沒關系,反正也死不了。你的意思是不是這樣?難道當面對德國人的時候我們也這樣?”秦致遠的怒氣在滋生。

“當然不是,你們可以做得更多,做得不是那么殘暴。”休伯特口不擇言,居然使用了“殘暴”這樣的詞語。

“恐怕到時候,你還會有另一套說辭,因為你本身是在戴著有色眼睛看待本土的軍隊,無論我們做什么在你眼里都是錯的。”秦致遠不想再吵這種羅圈架,沒有任何意義。

這就好像是另一個時空中政府對待釘子戶,如果政府強拆,那么好吧,有人會說,這是政府不尊重人權。如果放任那些釘子戶存在,那么又會有人說,看吧,這就是特權主義的表現,這一家肯定是有后臺的。

對于那些戴著有色眼鏡的人來說,不管你做什么都是錯的,哪怕你為了生存要呼吸,那么也是錯的。

因為你多吸一口,他就會少吸一口。

而一旦這種人掌權,為了他自己呼吸的權利,他會禁止其他所有人呼吸。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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