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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秦致遠交談過后,當天晚上,涉事的兩名法軍士兵,就被轉交給卡皮治安官湯姆森。
著這件事上,秦致遠并沒有管轄權,所以尼維勒不可能把人交給秦致遠。交給湯姆森,尼維勒算是間接的認了輸,也等于是和秦致遠結了仇。
如果可能的話,尼維勒絕對不愿意這么做。
短短的三天之內,尼維勒通過不同的途徑試探過,終究還是無計可施。尼維勒的影響力,目前只限于軍內,對于私人經營的新聞出版業,尼維勒的影響力可以忽略不計。
對于商人來講,最重要的是什么?
利益!
炒作凡爾登地區的丑聞,即可以增加報紙銷量,贏得老板的歡心,同時秦致遠還有好處送上,記者們沒有拒絕的理由。尼維勒也試著用金錢收買記者,可是沒有任何作用,秦致遠的軍銜現在比不上尼維勒,如果要比有錢,秦致遠能甩尼維勒十條街。
秦致遠隨便抓把寶石,就能抵上尼維勒拼殺大半輩子。
帶著記者們的祝福,帶著湯姆森和安德烈的敬意,秦致遠率隊返回卡皮。
從此秦致遠的綽號又增加了一個:“卡皮的守護神”。
回到卡皮的第二天,福煦召見。
或許是秦致遠的表現已經贏得福煦認可,秦致遠這次在福煦的辦公室居然混了把椅子坐,實在是令秦致遠有些受寵若驚。
“你干的還不錯。”福煦不吝表揚。
“謝謝,這是因為有您做后盾。”秦致遠送上贊揚。
如果沒有福煦,這件事沒有這么容易。雖然福煦不話,但是誰都不敢忽視他。
“不用謙虛,我當了皮埃爾幾十年后盾,他也只是個上校。”福煦唏噓。
“皮埃爾人不錯,他很有前途。”秦致遠拍大舅哥馬屁。
“這一不用你,我知道他人不錯,但也僅僅是不錯而已。”福煦嘆息。
不錯和優秀,還是有很大差距的,對此,福煦不加掩飾。不過“不錯和優秀”不清楚哪個比較好一些,僅僅是不錯,雖然成就不會太高,但也不會成為眾矢之的。如果表現優秀那就不定,福煦終究不會護著皮埃爾一輩子,不定那天一個不心,哪怕不至于像貝當一樣躺槍,也會像尼維勒一樣膝蓋中上一箭。
當然,如果皮埃爾運氣夠好,可以在福煦的基礎上更進一步,那就不是“優秀”的程度所能達到的,需要“卓越”才行。
“其實我覺得這樣挺好,平平安安過一輩子也不錯,您現在應該擔心的不是皮埃爾,而是您自己。”秦致遠撩撥。
“我需要擔心什么?現在的局勢不適合進攻,明年三月份之前都不會有戰爭發生,我現在可以休個假。”福煦不上當。
“您恐怕休不了,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就算是您不想應戰,也會有人逼著您應戰。”秦致遠了解權力斗爭的殘酷性,雖然福煦就算是當不上總司令也不至于身陷囹圄,秦致遠還是希望自己能有更大的助力。
“你會幫助爸爸的,是嗎?”現役軍人朱莉女士有旁聽資格,握著秦志遠的手含情脈脈。
“嗯哼,能不能不要當著我的面秀恩愛?”福煦很不開心,哪怕是知道事情已經不可逆轉,福煦還是見不得心肝寶貝跟別人親昵。
“爸爸……”朱莉婉轉悠揚的抗議,真真的蕩氣回腸,感心動耳。
“當然,我會的。”秦致遠堅定。
朱莉微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那么,你認為我應該怎么做?”福煦真正把秦致遠當成自己人,征求秦致遠的意見。
“既然霞飛已經去職在即,那么毫無疑問的,您現在就應該行動起來,不管您是想擔任總司令這個職位或者是不想擔任,您都應該表明自己的態度。對于總司令職位有話語權的,不是雷蒙(法國總統)或者白里安(法國總理),而是英國人。”秦致遠仔細分析。
法國已經動員了所有的戰爭潛力,英國則還保有余力,英國人在西線戰場的分量越來越重,對于西線法軍總司令這個職位,英國人有足夠的話語權。如果總司令人選沒有經過英國人同意,那么英軍司令黑格將軍只需要一句“難以協調”,就足夠給法國帶來滅之災。
西線距離巴黎實在是太近了,近到德國人突破凡爾登之后,只需要一腳油門就能把汽車直接開到巴黎城下。
“英國人?他們確實很重要。但在這件事上,英國人不會有任何作用,這里是法國人的地盤,沒有英國人什么事。”福煦承認英國人的重要性,但對這一并沒有充分認識。
“您千萬別這么想,如果您這么想,還不如現在就認輸。”秦致遠強調。
“認輸?想都別想!在還沒有把德國佬全部干死之前,我是不會認輸的。”福煦不服老。
福煦是整個法國最痛恨德國人的那一個,一戰結束后,福煦主張肢解德國,不給他們任何東山再起的機會,同時成就法國的大陸霸權。在美國人和英國人的抗議下,時任法國總理的老虎克里蒙梭放棄了肢解德國的要求,給德國人留下了喘息之機。為此,福煦痛罵被稱為“勝利之父”的克列孟梭,罵他的妥協是背叛,是投降。
正因如此,福煦將“巴黎和會”簽訂的《凡爾賽條約》稱為是“二十年停戰協定”,很不幸,福煦中了。
“不是讓您向德國人認輸,而是請您向尼維勒或者是貝當認輸。”秦致遠添油加醋。
“尼維勒?那個屠夫?想都別想!貝當更不可能,他就是個軟蛋,我寧愿退役,都不會向他們投降。”福煦暴跳如雷。
又被福煦中了,二戰剛開始的時候,時任法國總理的貝當向德國人投降,成立了維希政府為德國人服務。戰后,貝當被盟軍判處死刑,后改為無期徒刑。
“好吧,好吧,您可以退役,那么我們怎么辦?您的部下怎么辦?您的盟友怎么辦?”秦致遠搬出來尼維勒的那一套,用大多數人的利益服福煦。
“……”福煦瞪秦致遠。
“……”秦致遠無語。
“那么你該怎么辦?”福煦讓步。
“去巴黎吧,或者去波爾多,去活動一下,和英國人接觸一下,如果需要的話,我可以提供資金支援。”秦致遠能拿出手的,除了智慧,就剩下金錢了。
這已經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