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只手伸出來的好不突然,我真是一點防備都沒有,一把抓在了我的腦袋。.d.m··小·說··首·發
正常情況下,這手應該會揪住我的頭發。
但問題是,我的頭發已經燒光了,只剩下一個光頭。
那只手在我的腦袋抓了幾把,滑溜溜什么都沒抓到。
我趁機向后一跳,躲開那只手,仔細一看,那手雖然慘白慘白,但指甲又長又黑,好不骯臟,頭皮火辣辣的生痛,想是被撓破了,也不知會不會得破傷風。
那手在空撈了幾把再沒撈到東西,向下摸索,摸到地面后,按了按,跟著有另一只手也伸出來按在地面,然后是一個披頭散發的腦袋鉆了出來!
尼瑪,還真有貞子啊!
我剛才是那么隨便一說,用不用這么靈驗啊!
二哈噌地一下站了起來,沖著那往外鉆的貞子汪汪直叫。
我趕緊翻兜,先把銅錢劍掏出來增加點底氣,然后抓了一把硬幣在手,安慰二哈,“放心吧,對付鬼我還是有幾招散手的,看我擲錢術!今請白水真人殺鬼辟邪永保太平奉太老君急急如律令敕!”
念罷咒語,把手里的硬幣往貞子腦袋一扔,砸得是噼哩啪啦作響。
那貞子往外鉆的動作停了一下,緩緩抬起頭,披散的頭發向兩側滑落,露了它的臉!
靠,漂亮啊!
美女,絕對的美女,尤其是臉還干干凈凈的,一點泥都沒有,完全不像惡鬼!
我的心不爭氣地咚咚跳了兩下。
要說我見過的美女也不少,不說絡那些圖片視頻,單說最近結識的,馮甜、俞悅、顧容那都是一流的美女,而且還是純天然沒ps過的,也算是見多識廣,再怎么說也不至于像沒見過世面的宅男一樣見到個真人美女心跳流鼻血。
但是這個美女卻不一樣,她長得太漂亮了。
不是說特別完美那種漂亮,而是特別符合我口味的那種漂亮。
所謂蘿卜青菜各有所好,每個人喜歡的美女類型都不一樣,平時我是從來沒有見過能完完全全符合我審美觀的美女。
而現在我見到了!
有種夢情人突然間出現在眼前的錯亂感覺。
難道這電視里鉆出來的不是鬼,其實是贈女美女?
當然了,光看到臉,沒看到胸,還不見得全完符合我的審美要求,做為一個巨\/乳控,貧胸美女再漂亮,那也是嚴重不足的!
那美女抬頭看著我,面露微笑,雙手撐著地面,繼續往出爬。
半身慢慢鉆了出來。
沒穿衣服!
好大!
保守估計得有三十七g。
我靠,太完美了。
我的心臟在不爭氣地咚咚一直跳,鼻孔一熱,鼻血流出來了!
“哥哥,來拉我一把啊。”
美女向我伸出蓮藕般白嫩光滑的手臂。
那小手又嫩又白。
完美啊,簡直讓我不知說什么好了。
美女提要求,還有什么不能滿足的。
“沒問題,我來了!”
我應了一聲,奔著電視過去了,準備把那美女拉出來。
至于拉出來之后干什么?
哈哈,這里我們兩個人外另一只狗,狗還是我這邊的,能干什么?當然是談談理想人生溝通一下感情,你懂的啊。
可是我這一邁步,沒等走過去呢,覺褲腿角一緊,被什么東西給拉住了。
低頭一看,見二哈咬著我的褲腿角,使勁往后拽我,一邊拽一邊唔唔地低吼。
我說了,“二哈啊,我過去幫個忙,乖,放手,啊不,放嘴啊!”
那二哈的二勁卻是來了,說什么也不松口,使勁拉著我往后退。
我有點生氣了,算你是我的救命恩狗,也不能這么破壞我的好事兒吧!
我可還是處男呢,如今得終于得到一個完美的機會,敢不讓我的,那是我的生死仇敵。
我伸手往挎包里摸。
記得包里有根繩子,挺粗挺長的,也不知道派什么用場,正好拿出來把二哈給綁了,也省得一會兒我跟美女做負距離接觸的時候,它跑過來搗亂。
正摸著繩子呢,卻忽見電視那邊傳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我嚇了一跳,抬頭一看,卻見那美女正從屏幕掉下來。
掉下來掉下來吧,關鍵是她后半截沒出來,只有前半截,仿佛被什么人拿刀攔腰斬斷了一樣!
這太慘了,什么東西要用這么殘酷手法對付這樣一個美女啊!
還有天理嗎?
還講不講人道了!
尼瑪,后半截沒了,還能做什么啊!
我勃然大怒,一腳踢開二哈,往美女那里跑。
“救命,救救我……”
美女發出脆弱的呼叫,聲音又低又細,聽得我心里那叫一個痛啊。
只是我剛跑了兩步,那聲音慢慢變了,從細若管簫的誘人動靜漸漸變得粗礫水平啞,而且還陰森森的帶著回響,讓人一聽不寒而栗。
不過離得太近,動靜變的時候,我已經跑到美女身前了。
美女的一只手依舊向前伸著,顫抖著等待救援。
我正想伸手去拉呢,聽動靜不動,留了個心眼,往那手一看。
尼瑪,那手也變樣子了,白慘慘干巴巴,手指甲又黑又長,簡直能跟怪物爪子有一!
靠,剛才是招了!
我心立時醒悟,輪起銅錢劍,二話不說,對著那爪子是一劍。
一劍下去,把那爪子給砍下來了。
那東西慘叫一聲,昂起臉來,大叫“不要,不要,哥哥,你要干什么?”
它顯然沒有意識到它的聲音已經變得難聽了,還在走剛才的路子呢,聽得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再仔細看它臉一看,尼瑪,一張白板,鼻子眼睛啥都沒有,而且還是半透明的,看起來好像個透光的玻璃球般。
這什么東西?看起來不像啊!
我再往它被截斷的位置一看,同樣是透明的,而且還在微微蠕動著,不見半點血肉。
二哈沖過來,沖著那東西汪汪直叫,卻不敢往湊。
算了,不管是什么,總之不是好東西!
我也不研究了,對著那東西的腦袋,手起劍落,一劍把它腦袋給砍了下來。
那玻璃珠般的腦袋骨碌碌滾出好遠。
身子一下不動彈了,但脖腔里卻什么都沒有噴出來!
再怎么怪,沒了腦袋也活不了了吧。
我松了口氣,繞過那東西的半截身子,走到電視前,小心翼翼地拿銅錢劍捅了捅,不見任何反應,又晃了晃天花,屏幕還是漆黑一片,再看電視面一看,手機黑屏了!
敢情那東西爬到一半,我手機沒電了,電視自動關閉,結果把它給截成了兩半!
不管這東西是什么怪物,也著實是太悲催了一些。
我正想對這東西表示一下同情呢,一條濕冷的繩子般的東西卻突地纏了我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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