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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輸!”
被于樂陽挑的一位擂主,連通名報姓的流程都省了,在于樂陽跳擂臺之后,很果斷的認輸下臺了。
在這位擂主看來,懟于樂陽的代價太大了,對方現在連勝了六場,每一場的對手都被大放血。盡管,那些傷勢都不至于危及性命,可不管醫療手段再怎么好,起碼也得休養個一天半天的才能再場斗。
雖然,筑基境的切磋斗,會持續足足三天的時間,可實際時間并不寬裕。畢竟,這不是誰勝一場兩場,能夠直接進入“正賽”的,想要真正拿夠勝者牌,那可真是半點時間都不能耽擱。
擂主直接認輸下臺,于樂陽自然成了新的擂主,而且一點力氣都沒出拿到一塊勝者牌。
不過,成為新的擂主之后,于樂陽也立刻要接受其它人的挑戰了。
果然,幾乎在前擂主認輸離開的下一秒鐘,一個身影顯得十分迫不及待的竄到了擂臺。
“太一宗孟泰和,向于道友請教!”這人站到擂臺之后,根本不給于樂陽反應的時間,直接通名報姓發起了挑戰。
這孟泰和也是很精明,之前察看了紫陽宗那位弟子的傷勢,對于于樂陽那件新暗器的威力,已經是有了一定的了解。在他看來,那件新暗器雖然彈出如雨,但是威力卻要之前那根燒火棍差了不少。而那根燒火棍,已經是被紫陽宗的弟子一劍斬斷,他正好可以來撿一個便宜。
當然,這個便宜也不是誰都能撿的,畢竟那浮游炮的威力也不是鬧著玩的。而孟泰和之所以有信心撿這個便宜,則是因為他手正好有一件防御性的法器。雖然這件法器的防御力,并不是多么出眾,但他在看過紫陽宗弟子的傷勢后,還是很有信心能夠擋下一波攻擊的。
畢竟,于樂陽使用橡膠子彈,導致這浮游炮的威力連十分之一都體現不出來,也難免會讓孟泰和有這樣的錯覺了。
只不過,即便是知道孟泰和的打算,于樂陽也沒辦法把浮游炮的子彈,真的全部換成正常的金屬子彈。真要是換成金屬子彈,威力固然是提升了,但是也更加難以控制了,一個不好容易搞出人命來。
現在的神華域華,和萬年前根本沒法,很多傳承都已經煙消云散了。在陣法方面,雖然不至于真正的斷絕傳承,但是一些高級的東西也已經失傳了。如果是放在萬年前,像論道大會這樣的切磋,雙方根本不用考慮什么留手。因為有一種特殊的陣法,會讓擂臺的人在受到致命傷害時,直接把人從擂臺移出來。
那種陣法的原理,有點像葉贊手的仙宮令牌,或者類似于天道山的天道令。但是,仙宮令牌傳自萬年前,現在已經無人能夠煉制。而天道令,本質其實是一種防御法寶,雖然煉制之法還在,但是煉制起來頗為困難,而且成本也相當大。因此,論道大會這樣的場合,只能是寄希望于“點到為止”了。
然而,于樂陽在火槍被斬斷后,仍然敢繼續挑戰,又怎么會沒有別的準備呢。
于是,于樂陽的手,在腰間的百寶囊一入一出,手又多了一件看去十分古怪的武器。這件武器,長度要之前的燒火根短了一些,但是前端仍然是一個鐵管,鐵管后邊有一個圓柱的突起,然后是一個握在手的把手。
如果是科技世界的人,一定對這武器不會陌生,這是一支在科技世界早期流行的轉槍手槍,也叫左輪手槍。
這左輪手槍,彈巢為轉動放式,每擊發一次自然轉一個格,即便是擊發不成功,也會將擊發失敗的子彈轉過去,不影響下一次的擊發。因此,當初在科技世界,這左輪手槍宣傳的一個點,是不容易卡殼。只不過,隨著后來槍械技術的發展,卡殼這種現象越來越難出現,這宣傳點也沒多大作用了。
而左輪手槍的缺點也較明顯,首先是裝彈量太小,基本都是六到八發子彈,少的還有只能裝五發子彈的。而想要裝更多的子彈,勢必要增加彈巢的大小,同時整體的設計也較麻煩,畢竟子彈要很準確的對應槍膛。而后來的彈夾式手槍,裝彈量可遠左輪手槍要強得多了,正常的彈夾一般都是十幾發子彈起步,而且還可以換特殊的長彈夾裝二三十發子彈都沒問題。
左輪手槍的另一個缺點,是氣密性難以保證,畢竟彈巢需要自由轉動,因此和槍膛之間怎么也會有個縫隙。而氣密性直接影響子彈的發射速度,間接會影響到最后子彈能夠造成的傷害了。
因此,在槍械發展到期,人們更多的可能是出于不同的審美,或者是受一些影視作品影響的懷舊情節,才會繼續使用或收藏左輪手槍。
于樂陽之所以選擇左輪手槍,自然不是因為什么懷舊情節。實際,他現在也不知道,這東西還有個名字叫左輪手槍。他選擇這左輪手槍,只是為了可以自由換彈這個特點,這可以讓他隨意選擇彈巢的任何一枚子彈進行擊發。因為,他這支左槍手槍的子彈,不是那種靠彈頭射殺目標的子彈,而是特制的符箓子彈。
這種符箓子彈,說白了是彈頭里放著一張符箓,在子彈被擊發之后,里面的符箓也會被激活。符箓激活后,會有不到一秒鐘的延遲,但也足夠子彈射到目標近前了,然后符箓會施展出相應的法術。
如果,換成是彈夾式的手槍,那么子彈的擊發只能是依次擊發,哪怕是像前邊的火槍那樣做個切換的機關,也頂多是兩種子彈進入切換。而使用這種轉輪彈巢,于樂陽可以針對情況,自由選擇需要擊發彈巢的哪一枚子彈了。
打個方,這種六發彈量的彈巢,如果裝了六種不同的符箓子彈。在面對某一種情況時,也許當前正對槍膛的符箓子彈,并不適合應對這種情況,而在間隔一枚子彈后的那枚符箓子彈,正好可以應對這種情況。那么,于樂陽可以通過槍的一個小機關,讓彈巢在不擊發的情況下,轉動兩個格子,將那枚適合的符箓子彈轉到擊發位。
拿出左輪手槍之后,于樂陽臉帶著淡淡的笑意,仿佛已經看破了對方的心思,將槍口指向了那位太一宗的孟泰和,說道:“孟道友,請賜教!”
該死,怎么還有一件法器,這玉清宗的弟子已經這么闊綽了嗎!孟泰和看到于樂陽又拿出一件“法器”,這心里面可真是又嫉又恨。他堂堂太一宗的精英弟子,手也不過一件防御性的下等法器而已,可對方一個玉清宗的內門弟子,卻接二連三的拿出“法器”,這真是人人氣死人啊。
可是到了這一步,孟泰和已經沒有退路了,總不能剛來直接認輸下臺吧。他要是現在認輸下臺,倒是不會像前邊那幾人一樣被放血,可宗門那邊卻未必會輕饒得了他。畢竟,他和剛才那個擂主不一樣,他是自己主動跳來挑戰的,要是這么認輸,太一宗的臉都要被他丟盡了。
好吧,也許他的這件法器只是個備用的,威能根本無法與之前的法器相!孟泰和心里暗暗給自己找了個不認輸的理由,同時也將自己的法器拿了出來。
孟泰和的這件法器,是一面巴掌大的八卦鏡,看去沒有任何的出之處。法器這東西,由于本身沒有法力來源,所以使用時需要人注入法力,還有一種方法是使用靈石。而這面八卦鏡,在背后鏡鈕的位置,鑲嵌著一塊下品靈石為其提供法力。
孟泰和沒有半點遲疑,直接將法器祭了起來,周身頓時籠罩了一層光罩,隱隱浮現著八卦的圖象。接著,他手揮長劍,腳下猛然發力,仿佛化身利箭一般,直直的向著于樂陽射了過去。
孟泰和自信能夠擋下于樂陽攻擊,因此根本沒有使什么玄妙招式,擺出的架勢是要硬扛著攻擊沖過去。而于樂陽看到對方這模樣,又怎么會不知道對方是有所依仗呢,手左輪槍的彈巢“嗒嗒”兩聲輕響,將一枚符箓子彈轉到了待擊發的位置。
想憑著這個擋下我的攻擊,你也太小看我的手段了!于樂陽手握著左輪槍,穩穩的指向沖來的孟泰和,手指在扳機輕輕一扣。熟悉的爆響再次在擂臺想起,一枚子彈從槍管飛射而出,迎著沖來的孟泰和疾射而去。
也許是零點零幾秒吧,射出的彈頭和孟泰和相遇了,正面射在了那防御的光罩邊。
擂臺下邊的那些人,看到孟泰和祭出八卦鏡,又看到那光罩籠罩全身,自然是知道那是件防御法器。實際,在看過于樂陽的幾場斗后,下邊那些人也已經有了一個基本的認知,都覺得還是要從防御想辦法,只要能擋下對方的攻擊,擊敗對方也許只須一劍而已。
有些人,也有類似的防御手段,只恨自己孟泰和慢了一步,如今只好看著別人出風頭了。
幾個紫陽宗的弟子,則是滿臉憤恨的看著于樂陽,只盼著孟泰和能夠一劍將其斬殺,好給自己這邊的兩位師兄弟報仇。反正,那孟泰和是太一宗的弟子,算是弄出點什么意外,也不用給玉清宗交待什么。別說玉清宗,換成其它任何一個宗門,有誰會為了一個小小的內門弟子,不惜和一個一流宗門鬧翻撕破臉呢。
然而,隨著槍聲響起,擂臺下眾人所預想的,子彈被擋在光罩外的情況卻并沒有出現。或者說,子彈的確是被擋下了,只是隨著子彈被擋住,以子彈為心卻立刻蔓延出了一片冰霜。那冰霜蔓延的速度很快,孟泰和剛剛又沖出不到三五米的距離,整個人已經是被冰雪完全覆蓋住了。由于有防御光罩的存在,孟泰和被包裹成了一個冰蛋,而且還被牢牢的冰結在了擂臺的地面。
“什么情況,那暗器怎么還能施展法術!”有人不由得驚呼出聲。
“這似乎是符箓里的冰柩符!”有懂符箓之道的人,一眼認出了這個法術的來歷。
這冰柩符,顧名思義,是把人凍成個冰疙瘩,仿佛把人裝入了冰制的棺柩里一樣。好在,孟泰和有防御光罩保護著,否則真要是被直接凍起了,不死也得承受很嚴重的凍傷。不過,即便是有防御光罩,孟泰和在里面也絕不會好受,那寒意可不會被光罩擋在外面。
其實,如果不是在擂臺,如果是不用考慮生死的問題,于樂**本用不著這么費事,只要一枚穿甲彈足以擊破孟泰和的防御了。可是沒辦法,于樂陽也不想給宗門惹什么麻煩,那只能放棄那些大威力的槍彈,采用這種實戰價值并不很高的方法來擊敗對方。
“啪啦啪啦”一連串的迸裂聲,從那冰蛋傳了出來,一道道裂縫在冰蛋表面快速蔓延。終于,又過了十幾秒的時間,整個冰蛋轟然碎裂,化為一塊塊的碎冰落在了擂臺的地面,也露出了里面的孟泰和。
這個時候的孟泰和,雖然看起來是凍得挺慘,可嚴格來說也沒什么傷勢,還是有一戰之力的。可是,這擂臺的勝負,并不是單純以是否失去戰斗力為標準的,否則點到為止完全是一句空話了。
要讓人點到為止,這已經很為難人,如果還非要以失去戰斗力為勝負的標準,那是逼著讓人們去搞意外。要不然,我這里倒是點到為止了,結果對方還堅持給我一劍,那最后到底該算誰勝誰負呢。
因此,擂臺決定勝負,其實是以制服對手為標準的。這個制服對手,不光是讓對手失去戰斗力,還有是控制住對手一定的時間。這么做不是沒有道理的,如說這一次的情況,孟泰和被冰柩符給凍了起來,而且十幾秒才破開冰殼,這十幾秒的時間足夠于樂陽殺死他好幾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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