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點看,我們相約八點看
今天就一章,總共將近五千字,這個情節不好分隔,就寫在一章了。
看到蘇柏楊從老太太的房間里面終于出來了,整個鬧哄哄的客廳頓時變得鴉雀無聲,所有人全都將目光放到了蘇柏楊的身上,目光有疑問也有驚奇,更多的卻是鄙視和不相信。
蘇柏楊出門后抬頭看到所有的人都看著自己,笑了笑,:“怎么了?”
楚永杰和白川風首先跑了過來,一左一右的將蘇柏楊夾在了中間。
“大哥,老太太怎么樣了?”
“師父,我奶奶的情況如何?”
其他人也都等著蘇柏楊說答案。
只是也有人并不認為蘇柏楊給老太太治病會有什么進展。
京都人民醫院的兩個醫生就是這樣想的。
看到蘇柏楊出來,兩個醫生彼此看了一眼,然后眼中全都露出了嗤笑的神情。
就老太太那種情況,他們可是親自診治過的,他們之所以說讓白家將老太太送醫院里面去,是因為他們根本就沒有把握治好,病情已經很嚴重了。
他們不敢得罪白家,更不敢顯示自己的無能為力,只能找個理由開脫。
他們兩個可都是從國外留學回來的專家,如果他們都沒有辦法的病,這個所謂的鄉村更不可能治得好。
“看他如何收場,那種病以我的診斷,除非是去國外治療,也頂多是能夠多保老太太幾年的壽命而已,根本就不可能治愈。”戴眼鏡的醫生小聲的對身旁的另一個醫生說道。
這個醫生也是悄無聲息的點點頭:“難啊,病入膏肓了,神仙也是無能為力。”
“是啊,只是這個傻不愣登的生還以為自己很牛逼呢,你看看他,出來之后還滿臉不在乎,等一下等到白家人發現老太太不對勁,看他能離開白家才怪呢。”
“白家不是誰都能欺騙的,別說了,等一會兒看熱鬧。”
兩個醫生裝作一臉嚴肅的樣子站在一旁,看著被白川風和楚永杰圍著的蘇柏楊。
白萬成也急忙走了過來,:“蘇先生,我母親的病如何?”
蘇柏楊看了看他,并沒有說話。
馬曉蓉和她的女兒扭動腰肢走了過來,撇了撇嘴,道:“還能怎么樣?老太太的病連正規醫院的專家醫生都一籌莫展,他一個鄉村生而已,難道還能幫老太太看好不成?如果他能夠成功,我就……”
“你就怎么著?”馬曉蓉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一個聲音從老太太的房間內傳了出來,然后一個身影從里面走了出來。
眾人看到這個人,全都懵逼了,一個個目瞪口呆,張口結舌,好像見鬼了一樣的不可思議。
就見白川風的奶奶從屋里面走了出來,走的四平八穩,身板挺的筆直,非但如此,老太太本來干枯饑瘦的面龐也變得比以前飽滿紅潤了很多,整個人看起來好像和以前變了個人一樣,精神抖擻,健步如飛啊。
老太太從屋里面走出來,在所有人的目瞪口呆中,來到馬曉蓉的面前,冷冷的盯著自己的二兒媳婦,道:“如果他成功了,你能怎么著?”
馬曉蓉張了張嘴,看著老太太半天沒說出一句話。
老太太可不干了,道:“這白家只要有我在的一天,你們誰都別想著給我蹦跶,不過我也看出來了,有些人就嫌棄我是個絆腳石,巴不得我一病不起,最好是一命歸西,她才能夠在白家呼風喚雨,可惜我這條命老天爺不收啊,讓我遇到了蘇,將我給救了過來,非但將我的病給看好了,而且將我的身體調理到了最佳狀態,現在我感覺我又回到了二十年前。”
馬曉蓉終于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噗通一聲就跪在了老太太的面前,道:“娘,我錯了,我不是那個意思,你誤會我了,我是說…….”
“你說什么?”老太太步步緊逼,。
馬曉蓉道:“我是說如果他能夠成功,他就是我們白家的大恩人,我們白家的所有人都會記住這個恩情的。”
臥槽!
聽到馬曉蓉這么說,白川風和楚永杰以及站在白川風這邊的所有人,全都在心里怒罵了一聲,心說不要臉,這女人怎么能這么不知羞恥呢。
不過她說的有句話沒錯,蘇柏楊治好了老太太的病,這對于白家來說是一個天大的恩情,只要老太太健在,白家上上下下幾十口人都要感激蘇柏楊的這個恩情,因為這個恩情太大了。
白川風看到自己的奶奶幾乎是龍行虎步的走了出來,這貨的腦子直接就短路了,在他看來,自己的師父可能很牛逼,能夠將自己的奶奶給喚醒而已,沒錯,最大程度就是喚醒,可是他做夢也想不到自己的師父不僅將自己的奶奶給喚醒了,而且給治的精神抖擻,跟個三四十歲的中年人一樣的精神啊,這尼瑪怎么可能,師父是個人,他不是神啊。
如果師父的醫術真的這么夸張,這他娘的不是牛逼,是牛逼炸天啊,也太恐怖了吧這醫術。
現在他看蘇柏楊簡直就像看高高在上的神明一樣,滿心滿肺的都是佩服和尊敬。
楚永杰更傻眼,這些人里面他可是最清楚蘇柏楊底細的人,那就是明州市宮的一個廚子而已,往大了說那就是一個廚藝很刁的廚師而已啊,他是個狗屁的醫生啊,他不是好不好,可是現在呢,現在他竟然用了幾十分鐘就將一個病的昏迷不醒的老人給治好了,非但如此,還將這老人給治的精神百倍,這尼瑪是要上天的節奏啊,自己的大哥是要上天啊,是要和太陽肩并肩啊,這也太扯了吧。
雖然是親眼目睹,但是楚永杰還是個不相信,因為他根本就沒法相信啊,他從來沒想到蘇柏楊竟然還會醫術,而且還是牛逼炸天的醫術。
白萬成是最先回過神來的人,驚喜望外的來到自己母親面前,一下撲在母親的懷里,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一個三四十歲的男人就像一個幾歲的小孩子一樣,哇哇的哭了起來。
“娘,你終于好了,你剛才知不知道都快把我嚇死了,我害怕你醒,我害怕大哥二哥怪我,我害怕我不能再在你面前頑皮,我害怕……娘,我害怕我會變成一個沒有娘的孩子啊,嗚嗚……”
沒有人笑話白萬成,也沒有人以為白萬成是個長不大的孩子,所有人只是默默的感嘆,無論一個人再牛逼,在自己母親的面前,他始終是個孩子。
老太太嘆了口氣,拍了拍白萬成的背,道:“萬成啊,別哭了,娘活過來了,這都是多虧了蘇醫生,你們呀,以后可要好好的感謝他,沒有他,我呀,恐怕已經去見你爹了。”
老太太越是這么說,白萬成心里越是難受,對蘇柏楊的感激之情也是越。
從老太太的懷里出來,白萬成擦了擦淚,來到蘇柏楊的面前,直接跪了下去,沒錯,白萬成給蘇柏楊下跪了。
將白川風和楚永杰嚇的直接就跳一邊去了,,這個大禮蘇柏楊受之無愧,但是他們兩個就算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敢承受白萬成的這一跪,折壽的好不好。
蘇柏楊也沒想到白萬成竟然會給自己來這么大的一個大禮,趕忙扶住白萬成,道:“白先生,使不得,你這樣做讓我慚愧,我只是做了我應該做的而已。”
白萬成搖搖頭,道:“蘇先生,請你接受我這一拜,我白萬成沒有了父親,只有老母親陪伴,如今你救了她,就是救了我白萬成,就是救了我們白家,我代替所有的白家兒孫謝謝你。”
蘇柏楊也無奈了,白萬成說的非常真誠,好像自己如果不接受這個大禮,就沒法再在白家待了一樣。
最后沒辦法,蘇柏楊松開了白萬成,白萬成真的就給蘇柏楊磕了個頭。
看到白家的牛逼人物都給蘇柏楊磕頭,所有的白家子孫幾乎是全都要跪下。
這一下蘇柏楊受不,白萬成一個人還可以,這要是一家伙幾十個人給自己跪下磕頭,這尼瑪老子承受不起啊,會損陽壽的。
“好了好了,你的謝禮我已經收下了,別讓他們下跪了,要不然我會感覺很不舒服。”將白萬成攙扶起來,蘇柏楊說道。
白萬成也理解蘇柏楊的處境,起來后讓其他人沒有給蘇柏楊下跪。
兩個醫生傻比了,兩個人剛才還嘲笑蘇柏楊呢,結果現在倒好,蘇柏楊沒有打他們的臉,人家老太太自己親自出來扇他們耳刮子啊。
這貨非但將老太太給喚醒了,而且還給治療的活蹦亂跳的,你看看人家老太太走路比自己走路都有精神,這尼瑪簡直是見了鬼了,這貨是怎么治好的呢?
兩個人可以說是就好像本來看到一坨屎而感到惡心,結果一不小心絆倒臉蛋子趴在了屎上一樣的惡心難受啊,專家,自己可是專家啊,可是現在竟然還不如人家一個無名的鄉村,這要是傳出去,自己還怎么在京都杏林界混啊。
丟人,丟人啊。
兩個醫生平生第一次感覺到臉上火辣辣的發燒,無地自容。
白川風總算是反應了過來,這貨噗通一聲直接就跪了,跪下蘇柏楊的腳下,咣咣咣就是三個響頭,抬起頭的時候腦門上都有一個包,可見是真拿腦袋撞地板啊。
“師父,師父,從今天起,不管你怎么拒絕,不管你怎么說,你把我當成兄弟也好,當成徒弟也好,總而言之,你就是我白川風這輩子的師父,海可枯,石可爛,你蘇柏楊只要還在人間,我白川風今生今世就認你一個師父。”
咣咣咣……
這貨說完又開始磕頭。
蘇柏楊直接一個措手不及,趕忙將白川風給拉起來,結果這孩子腦門上都磕破了,血都流下來了。
蘇柏楊是哭笑不得,道:“你用不著這樣,我也是湊巧了能夠幫上忙而已。”
“那也是我白家的恩人,是我白川風的恩人,此恩此德,沒齒難忘。”
“別這樣說了,你們已經說了很久了,正好明天是你奶奶的壽辰,就當是我給他老人家先送個禮物。”
送禮送健康啊,世間還有什么禮物比這更貴重的?沒有!
白川風嗯了一聲,然后將腦袋上的血跡擦了擦,規規矩矩的站在蘇柏楊的身后。
楚永杰捅了捅白川風,然后遞給他一個東西。
白川風不明白什么意思,接過來一看,是張創可貼,這貨心里溫暖啊,你看看,還是自己的表弟好啊,自己腦袋破了直接送來一張創可貼,只是…..只是這貨的身上怎么會有創可貼呢?
“表弟,你怎么身上裝著創可貼呢?”
楚永杰嘿嘿一笑,道:“你天天跟人家打架,我尋思著這東西是外出的必備工具,就一直帶著一盒呢,你夠用不?我還有。”
白川風:“…………”
他好想撲上去和楚永杰,你這是咒我天天都流血的節奏啊。
不過他也知道楚永杰是好意,氣哼哼的將創可貼揭開,然后啪一下貼腦門上了,還是豎著貼的,好像腦門突然長了第三只眼一樣,雖然有點滑稽,但是血不流了。
老太太這時轉過身,笑著看著蘇柏楊,道:“蘇先生,救命之恩我也不多說了,以后有什么需要,你就吭聲,只要我老婆子還在,我們白家有人出人,有力出力。”
蘇柏楊等的就是老太太的這句話,這句話可是太重了,自己以后在京都如果有白家幫襯著一點,那絕對會省去很多不必要的。
“奶奶你客氣了。”
蘇柏楊叫老太太也叫奶奶,其實說真實年齡,他還沒有白川風年齡大呢,雖然白川風叫他師父,但是他不能真把自己當個人物啊,所以禮貌還是要有的。
白川風道:“奶奶,其實我師父這次過來是給你祝壽的,我師父他是個廚師,一個非常非常厲害的廚師,要在明天你生日的時候做幾道菜給你嘗嘗,沒想到碰到了這事。”
“什么?他是個廚師?”
白川風一句話,不僅老太太傻眼,其他所有人全都再次懵逼了。
這尼瑪怎么可能啊,這貨剛剛明明妙手回春將老太太給治好了,那醫術可是比那兩個專家還厲害很多的啊,這擺明了就是個,怎么又成了一個廚師呢?這到底搞什么。
白萬成也是驚訝的看著蘇柏楊,:“蘇先生,這……”
蘇柏楊笑道:“川風說的對,我就是一個廚師,我是明州市宮的廚師,這次來京都是參加一場比賽,正好認識了川風,這才有機會來到這里。”
明州市的廚師?
白萬成看了看楚永杰,頓時就明白了,然后好像想到了什么一樣,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你,你是不是和我楚天雄楚大哥合伙開飯店的那個蘇柏楊?”
蘇柏楊一愣,他沒想到楚天雄將這種事情給白萬成說了。
于是笑著點點頭:“是我。”
“哎呀,這真的是緣分啊,誰能想到這轉了一圈還是咱們自己人呢,蘇先生,怠慢,真的怠慢了。”
蘇柏楊擺擺手。
老太太不解,:“萬成,怎么回事?這事跟天雄還有關系?”
白萬成道:“娘,我楚大哥來咱們這里的時候,跟我說過他要進軍餐飲業,和一個叫蘇柏楊的年輕人合伙開了個酒店,好像還有個女孩子叫唐凌薇,都是很厲害的人,那個蘇柏楊就是眼前的這個,他……他好像真是個廚師。”
老太太笑了起來,她不管蘇柏楊是什么,她只知道蘇柏楊是她的救命恩人。
“都是一家人,那就更好了,蘇先生,明天是我的六十六生日,如果你不嫌棄,就先在白家住下,等到明天大家伙兒熱鬧熱鬧你再離開,可以嗎?”
“求之不得。”
“那就好。”老太太說著對白川風說:“川風啊,你師父這兩天就住在我們這里,你可要好好的招待,要是怠慢了,我可不饒你。”
白川風腦袋點的小雞啄米一樣,就算老太太不說,他也會把蘇柏楊當神一樣供著,這個師父太不簡單了,廚藝,武藝,醫術,簡直無所不通啊,這樣牛逼的師父,自己打著燈籠也不好找啊,現如今遇到一個,怎么會怠慢呢。
蘇柏楊又在這里停留了一會兒,最后跟著白川風和楚永杰離開了。
白川風帶著蘇柏楊在白家大院左拐右拐,最后來到一個健身房一樣的空曠房間,道:“師父,這是我平常練功的地方,你看你能不能指點我一下功夫?”
蘇柏楊也不累,反正給老太太看病他有沒出力,全是冰寒珠的功勞。
于是點點頭,道:“閑著也是閑著,你練趟大洪拳給我看看。”(未完待續。)
站哪家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