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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醫院后,凌旭又找來了二人的主治醫生,向他們詢問陳憲坤和陳德福的治療經過,得到和上次同樣的回答后,凌旭想了想,又補充了幾句,詢問陳憲坤和陳德福有沒有其它的疾病?結果被告知二人都沒有疾病史。
又詢問了幾句,見問不出有價值的線索,凌旭滿臉沮喪的離開了醫院,回到刑警隊之后,凌旭坐在辦公室里,看著案件的卷宗,一籌莫展的研究著案情。
正在凌旭研究案件時,耿修泰來到凌旭的辦公室,看到凌旭正拿著陳憲坤一案的卷宗皺眉,沉吟了一下,耿修泰對凌旭說:“怎么樣了?找到新的突破點了嗎?”
看到耿修泰,凌旭對他讓了個座,然后搖頭回答道:“實不相瞞,我去了陳莊村兩趟,也去了兩趟醫院,既找了陳莊村的村民,也問過二人的主治醫生,可是一點收獲都沒有。”
聽到凌旭的回答,耿修泰嘆了口氣:“這起案件其實很簡單,脈絡和案情都十分清晰,但卻有個循環死結無法解決,那就是缺少當事人陳憲坤的口供。
本案總共兩個當事人,現場沒有證人,要想處理案件,必須把雙方當事人的筆錄材料整理完,然后根據雙方當事人的口供,綜合現場情況,出具結案報告。
可是陳憲坤因為傷勢過重,變成了植物人,這導致咱們無法對他進行詢問筆錄,沒有他的筆錄材料就無法判研案情,單憑陳德福一人的口供,無法出具結案報告。
要想了解當時的真實情況,只有掌握雙方當事人的口供筆錄才行,可這么一來,問題又繞回陳憲坤身上去了,因為他的情況根本無法詢問筆錄,所以,這是一個循環死結。”
聞言后,凌旭也跟著嘆了口氣:“除了這個死結之外,還有另外一個死結,那就是二人的年齡,兩人全都超過70周歲了,眼下又全都受了重傷。
即使陳憲坤能夠描述當時的情況,可以清醒的講述當時情況,但最后咱們依舊沒有辦法結案,不論是誰的責任,咱們都沒有辦法處理他。
原因很簡單,陳德福二人的年齡和身體情況,都不符合羈押條件,即使他們其中有一個人需要承擔法律責任,可咱們根本沒法對其采取措施,因為看守所或者監獄不會接收他們。
兩個家庭都是普通農民,治療自己的傷情都勉強湊夠醫藥費,根本拿不出巨額賠償款,所以,如果犯錯方無力承擔受害者的醫藥費,而咱們又拘不了犯錯方,那就尷尬了。”
到那時候,問題又來了,如果受害者來找咱們要處理結果,咱們都沒法回復人家,唉這種案件最頭痛了,說實話,我寧愿調查那些詭異莫測的兇殺案,也不愿碰這種復雜難解的糾紛。”
聽完凌旭的話,耿修泰仿佛想到了什么?頓了頓,他對凌旭說:“其實,咱們隊里還真壓著一起兇殺案,因為案件太難破,所以陸大隊長離任之前,把案件移交給刑偵支隊了。
不過,我從支隊的朋友那里打聽到,接手案件至今,支隊的專案組沒有查出任何頭緒,照這么下去,估計過一段時間,那件案子還會退回來……”
“哦?還有這種事情?”疑惑的看了眼耿修泰,凌旭略帶好奇的望著他:“你給我講講那起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