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君輝辦公室內,寧遠悠一臉焦急的表情,在他對面坐著的葛君輝,表情同樣焦急,正在這時,鐵屠從門外走了進來,一見面,葛君輝急忙問他:“怎么樣?查清了嗎?”
鐵屠點了點頭,用他那機械、冰冷的聲音回答道:“查清了,寧慧是下午四點十二分,趁著大家都在為晚上的宴會做準備時,自己一個人離開的駐地。八一中≥文網<<≤<8≦1
根據路口監控錄像顯示,寧慧出了駐地后,去了附近的一家奢侈品專賣店,在她去專賣店的時候,一輛面包車尾隨跟行,寧慧從專賣店里購買了一款手表離開后,被面包車內的嫌疑人擄劫走。”
“被人擄走,怎么會這樣?上次被追殺的事情才過去幾天啊,小慧這孩子怎么就不長心呢?她以前不是這樣的啊,葛/司/長,我求你一定要救救小慧,只要能把小慧平安救回,我寧遠悠做牛做馬都愿意。”聽到這個結果,寧遠悠心急如焚,臉上盡是擔憂之色。
“鐵屠,把寧慧被擄走的消息通知給金局長,讓他立刻安排人手展開救援,此事暫時不要聲張,以免引起其他人的擔憂。”說到這兒,葛君輝想了想,然后把視線轉向寧遠悠:
“考慮到你現在的心情,晚上的宴會你就不要參加了,讓杜立威代表晉西公司言,你從這里等待救援的消息,宴會一結束,我們就趕回來,我在宴會上見到金局長時,會請他加快救援度的。”
“謝謝葛/司/長/了,給您添麻煩了,希望葛/司/長/務必催一催金局長,請他加派人手營救小慧,我在這里拜托了。”寧遠悠說完后,轉身朝外面走去,或許是因為牽掛寧慧的緣故,此時他的背影蒼老了許多。
看到這兒,葛君輝嘆了口氣,他雖然嘴上沒說,但是心里卻明白,按照那些殺手之前的行事風格,過去這么長時間了,寧慧此時恐怕已經兇多吉少了,不只是他知道,恐怕寧遠悠心里也是這么想的。
就在寧遠悠走到門口時,一直沉默不語的凌旭說話了:“葛先生,晚上的宴會我就不參加了,你和其他成員有鐵大哥保護,加上韓方的安保人員,我想大家的安全應該沒有問題。
至于我嘛,我想去營救寧小姐,雖然現在距離寧小姐被擄走的時間已經不短了,但是這次對方沒有當街殺人,而是選擇了把寧小姐擄走,或許,對方想從寧小姐身上知道什么秘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寧小姐現在應該還沒有遇到生命危險,我現在去的話,或許還有機會,待會兒,我看一下寧小姐被擄走的路線,說不定能把她給救回來。”
“對對對,凌先生說的有道理,葛/司/長/您看?求您讓凌先生試一試吧。”聽到凌旭的話,寧遠悠心頭頓時升起一絲希望,一臉殷切的看著葛君輝。
略一沉吟,葛君輝點了點頭:“小凌,那就辛苦你了。”
見葛君輝答應了,寧遠悠急忙走到凌旭身邊:“凌先生,求你務必要把小慧給救回來,只要凌先生能夠救回小慧,我們寧家感恩戴德。”
“寧董事長客氣了,職責所在,一定盡力而為。”說完,凌旭轉身離開了葛君輝的辦公室。
/爾市某處偏僻的倉庫內,寧慧披頭散的被綁在一把鐵椅子上面,此時,她的臉頰腫脹,嘴角滴血,手腳紫青,身上盡是被酷刑折磨的傷痕。
在寧慧對面,站在一名身穿風衣,貌若天仙,身材窈窕,表情冰冷的女子,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島國某組織派來的殺手春野洋子,此時,春野洋子正在逼問寧慧,問凌旭之前在購物廣場內,是怎么把她救下來的?
當春野洋子逼問寧慧的時候,凌旭根據宋莉妍提供的監控路線圖,駕駛車輛找到了倉庫外圍,看到停在倉庫門口的那輛面包車之后,凌旭知道自己找對了地方。
下車后,凌旭擔心寧慧會遭遇意外,立即開啟了異能,快步朝倉庫內跑去,由于倉庫的大門從里面反鎖上了,凌旭只得繞到后面的一處窗戶前,從窗戶上爬進了倉庫內。
當凌旭進入倉庫,看到寧慧還活著時,他隨即松了口氣,可是看到寧慧被折磨的不成人形,凌旭閃過一絲心疼,惡狠狠的看了春野洋子一眼,本想直接把她殺掉。
但是凌旭對春野洋子的背景有些好奇,也想知道她擄走寧慧的目的,所以凌旭想了想之后,他隱身在旁邊的一臺機器后面,默默解除了異能。
春野洋子和寧慧二人,絲毫沒有覺異常,她們都不知道,這么一會兒的功夫,倉庫內已經多了一個人,此刻,春野洋子還在繼續逼迫寧慧,只見她狠狠的抽了寧慧十幾巴掌,然后用一口流利的漢語問寧慧:“說,當時在購物廣場內,那個凌旭是怎么救下你們五人的?”
“我說過了,恕難奉告。”寧慧沒有絲毫懼怕的意思,一口回絕了春野洋子。
“寧小姐,你的嘴巴很硬,可是,我的手段更硬。”說這句話時,春野洋子從身旁的一處工具箱內,拿出一把二十公分長的細針,抽出一根細針,她輕輕撫摸了一下寧慧的手指甲,然后冷笑著將細針插進寧慧的指甲內。
“啊……”
當細針插進手指甲之后,寧慧感到一股鉆心的疼痛從手指處傳來,手指上的肉仿佛被撕開一般,痛的她忍不住大聲呼喊起來。
看到寧慧痛苦的表情,春野樣子冷笑了一聲:“這才第一根,你就受不了了嗎?我手里一共有二十跟細針,稍后會分別插進你的十個手指甲縫里以及十個腳趾甲縫里,然后通過指甲縫隙插進你的肉里,直到把你手指和腳趾插爛為止。
嘖嘖嘖那時候,你遭受的痛苦,將會是現在的數百倍,別說你一個養尊處優的嬌小姐了,就算是換成那些男人,也全都受不了,寧小姐,我勸你還是回答我的問題,這樣的話,你可以少受一些罪。”
慘叫了一聲后,寧慧有氣無力的倚靠在椅子上,疲憊的看了眼春野洋子,依舊倔強的回答道:“我說過了,關于凌旭的事情,恕難奉告。”
“哼……看來,寧小姐以為我剛才說的那番話,只是嚇唬人的手段,既然寧小姐這么不識時務,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完,春野洋子果真把剩余的十九根細針,一根一根的插進寧慧的指甲縫隙里,由于太過于痛苦,期間寧慧昏迷了四次,可是每次又都被痛醒了過來,可是即使遭受到這種酷刑,寧慧依舊咬緊牙關,沒有透露關于凌旭的一個字。
望著眼前氣息虛弱的寧慧,再看到她身上的種種傷痕,即使以春野洋子之狠辣,臉上也不禁升起一股敬佩之情:“想不到寧小姐竟然這么有骨氣,要是知道寧小姐的嘴巴這么硬,之前我就不把你擄過來了。
這樣吧,咱們換個方式,我不再追問凌旭從購物廣場內救助你們五人的經過了,只要寧小姐把凌旭是如何制伏那些殺手的過程講給我聽,我就放寧小姐回去,怎么樣?只要寧小姐肯開口,不但可以不再遭受傷害,也可以保住自己的性命,十分劃算呦。”
“你為為什么總是追問凌旭救人的經過?你你想知道什么?”寧慧反問了一句。
看到寧慧這次沒有和之前那樣一口拒絕,春野洋子心頭一喜:“沒什么,我只是對他制伏我那些手下的經過很好奇,因為凌旭制伏我那些手下的經過,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我都沒有看到他出手,那些手下就被制伏了。
我當時在幾名手下身上安裝了微型針孔監視器,讓他們分布在各個樓層,以此來監視各個樓層的動靜,可是,后來我看到了一個奇怪的畫面,那就是只要凌旭一出現,我那些手下就被廢掉了,我想知道他是用的什么辦法做到的?”
“原來是這樣,對于這個問題,你可能要失望了,我還是那句話,對于凌旭的事情,恕難奉告。”寧慧說完這句,緩緩閉上了雙眼。
看到寧慧的反應,春野洋子臉上閃過一絲狠辣,隨后,她又從工具箱內掏出一把做工精致的小鉗子,拿著鉗子在寧慧眼前晃了晃,然后用鉗子夾住了寧慧左手的大拇指手指甲,口中陰測測的說道:
“寧小姐,你跟凌旭非親非故,何必為了幫他保守秘密,而讓自己的身體遭罪呢?你做的這些他又不知道,一點都不值得,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如果你肯回答我的問題,我就放你回去,假如你還是這么不識相,那我就請你玩一玩新花樣。
知道手指甲被生生拔掉是什么感覺嗎?那種疼痛比細針插進手指甲里要疼痛數十倍,這把鉗子可以輕易的把你手指甲給拔掉,假如你的回答,還是“恕難奉告”這四個字的話,那我只能請你嘗嘗手指甲和腳趾甲被鉗子拔掉的滋味了。
你可不要以為拔掉你的手腳指甲就是我的最后一招了,要是這么想,那你就大錯特錯了,我這箱子里一共有九十九種刑具,眼下才體驗了十六種,如果你的嘴巴還是這么硬,那我就把剩下這些刑具,在你身上一一試一遍,讓你體驗一下什么叫生不如死。”
“哼……我雖是個女流之輩,但也有幾根硬骨頭,我之前答應過凌旭,要幫他保守秘密,既然答應了,我就會做到,別說你只有九十九種刑具了,就算你有九百九十九種,那又怎么樣?大不了一死而已,我還是那句話,凌旭的事情,本人恕難奉告。”
聽到寧慧斬釘截鐵的回答,春野洋子怒極反笑道:“好、好、好,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寧慧,我先把你的手指甲和腳趾甲給一片一片拔下來,再把你的牙齒一顆一顆掰斷,然后將你的骨頭一截一截敲碎,那時候,看你還嘴硬不嘴硬。”
“你沒有那個機會了。”春野洋子的話音剛一落下,忽然,她的身后傳來了凌旭的聲音,聽到凌旭的聲音,她心頭一驚,正當春野洋子打算轉身回望之際,忽然,她聽到“砰”的一聲槍響,接著,眼睛被一片紅色的血液給遮住。
春野洋子用手摸了摸臉頰,只見手上沾滿了鮮紅的血跡,看到這一幕,她臉上閃過一絲驚恐:“凌旭,是你,不這不是真的,我這么年輕。這么美麗,我不要死。”
說完最后一個字,春野洋子身體晃了晃,然后倒在了地上,這時,寧慧看到春野洋子的后腦勺處,有一個傷口正緩緩往外流淌著鮮血。
擊斃了春野洋子之后,凌旭急忙把寧慧身上捆的繩子給解下來,將她指甲縫里插著的那些細針給拔下來,把寧慧從鐵椅上抱起,凌旭表情復雜的看著她:“慧姐,讓你受委屈了。”
看著眼前的凌旭,寧慧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忍著疼痛把手伸進衣兜里,緩緩從里面掏出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給,這是我給你買的禮物,凌旭,你放心,剛剛那個女人問了許多關于你的問題,但是我我一個字兒都都沒有告訴她。”
說到這兒,寧慧昏過去了,望著寧慧手里舉著的盒子,看到她身上的累累傷痕,凌旭有些心疼的抱緊了她,站了片刻,凌旭抱著寧慧轉身離開了倉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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