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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山下再一次的傳來汽車的咆哮聲。
被林清至少甩掉了三四十秒的黃毛,終于跟了上來。
隱藏在暗處的十多個人立刻有幾人互相點了點頭就離開了,他們是被車聲吸引過來的。
林清無意的看了眼手中的儀器,發現有幾個紅點離開后,還有兩個高速接近的紅點,嘴角不由的露出了笑容:“看來不是壞了,而是在地下啊。”
這時候黃毛終于到了,停下車,直接沖著林清的車撲了過來。
“哥們,你這什么牌子車?我以前怎么沒看過這個標志?不會是改裝的吧?”
林清丟了根煙過去:“那你說說你都聽說過什么車?”
接過煙,利索的點燃,黃毛深吸一口:“我家里停著兩輛保時捷,一輛法拉利,一輛捷豹還有輛蘭博基尼。”
看了他一眼,我靠遇到野生土豪一只啊,他會不會腦殘,然后被自己裝逼打臉呢?小說里好像都是這個套路啊。
林清搖了搖頭:“世爵8,荷蘭車,今年剛上市估計你們這還沒有發售。”
“哎呀****,荷蘭也有跑車,還這么牛,唉呀媽呀,我怎么不知道?”
林清好奇的看了看飆著一口東北普通話的黃毛,啥時候臺灣人也說東北話了。
“額,你東北的?”
黃毛噗嗤一笑:“哪能呢,哥們,我臺北的,這不一天天的被人說我們臺灣男人娘么,我也這么覺得,所以從小就跟著家里人學一口東北話,咋樣你聽著,正宗不?”
林清點了點頭,表示還行,有哪么點味道。
“走,放一炮去?”黃毛的話讓林清一愣,然后瞬間明白了過來。
“好啊,去這邊,這邊風水好。”
說完林清走向離自己最近的一個探測儀顯示的紅點位置。
“呦呵,看樣子你對面過來的,信這個啊?廣州人?”
林清沒有說話,走到紅點的位置,直接掏出大鳥開始放水。
旁邊的黃毛看見林清的偉大后,本來還想著自己飆車比不過你,比鳥還能輸給你?立刻閉口不言,反而十分裝逼的來了句:當年頂風尿十仗啊。
林清好奇的看了他一眼:咋了?大兄弟,最近腎虛啊。(當年頂風尿十仗的下一句,今日順風濕了鞋。)
“靠,誰腎虛,我毛爺可是臺北出了名的小鋼炮,江湖人稱大雕王。”
“就你?大雕王?呵呵”林清輕藐的笑了笑,他是大雕王,自己還不是鯤鵬了。
放完一炮以后,林清覺得十分舒爽的跳了兩下,腳下十分用力。
“嗯,聲音有些不對,下面應該是空的,還真謹慎啊,停車場這里都有人看守。”
林清檢驗了一下自己的猜想,果然,停車場這里都有一些玄機,看樣子自己的計劃比想象的要困難許多啊,臺北博物館的守備力量比想象中要嚴密的多啊。
林清指了指遠處的山麓問黃毛道:“嗨,黃毛,這里能上那山頂么?”
“別叫我黃毛,我姓毛,叫我毛少或者毛哥,你說這里上山?有是有,不過是禁區不讓進的,以前我半夜去過,里面有支小部隊。咋了?那破山有啥好爬的,要不本少帶你去爬雙峰山,怎么樣?”
“行了,小毛,本爵對你那所謂的雙峰山沒有興趣,走吧,吃點宵夜去不去,本爵請客。”
“開個世爵就是爵爺?那我喝瓶貢酒就是皇帝了?”黃毛對林清的自稱很不滿意,居然比自己還要拉風,要知道,他毛少在臺北也是數一數二的二代啊,而且是******和富二代的結合體。
“你別少見多怪了,本爵是貨真價實的荷蘭伯爵,不信你可以查查,我叫林清,樹林的,清水的清。”
黃毛還在心里不斷的吐槽的時候,林清的聲音再一次飄來。
“林清?”黃毛想了想,終于知道是誰了,特么的不是褚青的表弟林清嗎?身為褚青影迷(主要因為褚青是東北的,這小子從小喜歡學東北話。)當然關注褚青的一切動態了,所以褚青有個表弟叫林清的,也是知道,只是沒想到居然在這里認識。
“哥,哥,林哥,你等等我啊,走我們吃宵夜去。”黃毛屁顛屁顛的跟在林清的身后。
“走吧,你帶路,這邊我不熟。”
一個多小時后,吃完宵夜的林清拒絕了黃毛邀請他去攀登雙峰山的邀請,獨自一個人來到了陽明山半山腰,俯瞰整個臺北博物館。
林清挺穩了車輛后,就看見不遠處停著一輛豐田的v,車邊上站著三個小日本,正在說指點江山般的談點山下的風景,時不時的轉過頭看向林清。
當林清聽到他們說的是日語之后就可以確定這三個人,就是自己在建設局檔案室遇到的三個小日本。
林清也沒有靠近他們,不遠不近的距離可以讓林清能看清他們的身影,但又不會引起他們的過多懷疑,順手從車里拿出一廳飲料(放在空間里的。)坐上車頭,慢悠悠的開始欣賞起風景。
而三個日本人時不時的看下林清,確認林清沒有問題后,又拿出了望遠鏡,仔細的觀察著什么。
大約二十分鐘,三個日本人就離開了,林清也沒有尾隨而去,只是好奇從他們站的角度看了過去,肉眼并不能分辨出什么,林清從空間拿出高倍望遠鏡仔細觀察起來。
從三個小日本的角度看過去,山麓下一號展廳正對著這個位置,而且隱隱約約在山林之中還有一條小路,在月光下顯露出來,或者說并不是路,只是一條縫隙,好像從樹林中分開的縫隙。
林清起身直接翻下公路,小心翼翼的用蛛絲滑落下去。
果然在公路路基下面有一條人走出來的小路痕跡,不矮的山壁上還有人工開鑿出的借力點,以供攀爬使用,一條只有彎彎曲曲的小路通向樹林深處,直接指向臺北博物館方向。
這條路不知道怎么產生的,但是林清可以肯定小日本肯定走這條路潛入博物館,才能順利的偷到《富春山居圖》。
想了下,林清拿出心跳感應儀,確定下周圍沒人后,小心翼翼的沿著這條小路往深處走去。
小路應該有段時間沒有人走過了,有些地方已經很難說是路了,新長成的藤蔓已經布滿了路的兩側,長久沒人經過,樹枝,荊棘布滿了整條路。
林清走了五分鐘,整個人身上的衣服已經破了好幾處,都是被樹枝刮破。
越往深處前進,路的蹤跡就越隱蔽,到最后,幾乎沒有路,林清只能憑借自己的方向感,往博物館方向移動。
林清估算自己大概走了有一個小時,歷經千辛萬苦,付出一套嶄新的西裝變成乞丐裝后和幾道傷口后,終于來到了山麓之下,一堵低矮的宮墻出現在林清的面前。
林清拿出紅外探測眼鏡,仔細的觀察了宮墻周圍,并沒有發現紅外探測設備,又換上監控探測眼鏡,周圍居然也沒有發現一個監控。
輕輕的翻過墻,林清就進去了臺北博物館的范圍,院子的周圍靜悄悄的,一點聲響都沒有,林清前方就是一號展區的后花園至善園了,林清借著夜色,依稀能夠看見花園內水榭閣樓等建筑的頂端。
掏出心跳感應設備,周圍二十米范圍并沒有任何反應,林清小心翼翼的摸索過去,心中不由的責罵自己為什么穿一身白色衣服。
不過已經來到這里,什么也顧不上了,只要往前幾步就到了至善園,穿過至善園的湖心亭,再翻過那道拱門,就直接到一號展區。
林清一步三顧的慢慢靠近后花園方向。終于在后花園邊上的位置。心跳感應儀器上出現了反應,在水榭兩邊的走廊附近有人。
林清不由的皺起眉頭,水榭兩側走廊是通過這里的必經之路,而湖心亭只能從另一側也就是展區方向才能接近。
林清將紅外探測設備拿出來,向著兩側望去,果然兩側的走廊上布滿了紅外探測儀器,想要悄無聲息的走過去,完全沒有任何可能。
再次換上監控探測設備,眼鏡中立刻標出了兩側走廊的監控,其中一個就在林清不遠的地方,不過方向卻不是林清這個位置。
林清大概摸清楚這里的防御狀況后,又數了數心跳感應儀上的紅點,就悄悄的退了回去。
剛剛轉身離開,一抹亮光射進了林清的眼中,林清好奇的回頭看了一樣。
是湖面反射的月光,躲藏在云朵里大半個晚上的月亮終于探出頭來,將潔白的月光再一次的照向了大地。
靈感一瞬間的就鉆進了林清的腦袋,想到辦法的林清立刻退了回去,一抹白色的身影敏捷的從矮墻上翻過,消失在濃濃的夜色之中。
半小時后,林清回到了公路上,原本一身潔白的西裝已經徹底成為了一身乞丐裝,各種顏色混合在一起,綠的黑的紅的,現在林清說自己是搞藝術的,估計別人也會相信。
但是林清毫不在意,從空間掏出一瓶啤酒,對著臺北博物館方向遙遙的舉杯,自言自語道:“你好,臺北博物館,你好《富春山居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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