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磊挺胸上前,那小頭目雙爪已抓到了他的前胸,由于用力過猛,只聽得“扎扎”聲響處,十個手指已有八個折斷,痛得那個小頭目呲牙裂腮,臉形扭曲,十分丑陋,驚愕地說道:“原來你是銅頭鐵身啊!”
“你練成了‘金鐘罩’,我也練成了‘金剛不壞’之軀,你會‘魔爪功’,也來試試我的‘仙人一掌’吧!”
說時,運掌如風,直向那小頭目拍去,只聽得“蓬”的一聲響,那小頭目被拍得飛出兩丈多遠,跌倒在地上,顯然五臟六腑都受了重傷,突然吐出一口腥臭的血痰,臉色也變灰了。∮燃∮文∮小∮說,
方磊突然問道:“組長!受傷的胸部是啥滋味?”
“你怎知道我是組長?難道你會看相?”那小頭目驚問道。
方磊譏諷地說道:“哼!‘嶺南王的鷹犬,秘密組織成員,五個人一組,專門從事搶劫和暗殺活動,上次盜竊不了‘金鼎錢莊’的黃金,心有不甘,又派你們埋伏在半路打劫,妄圖再搶到手,你是組長,**中的成名人物,武功極高,但可惜投錯了主,我說得不錯吧!”
“難怪我在青山縣境內長年走鏢,都沒有碰到過武功如此高的人,五個人就敢劫鏢,幸好方公子隨行,要不這趟鏢,早就成為人家的囊中物了!”吳向東這時才覺得后怕。
那組長說道:“這次被你識穿了真面目,如果不是魚死,就是網破了,兄弟們一齊上,開展車輪戰,累也要把這個小子累死,然后再殺剩下的人!”
他這一說,正中方磊下懷,另外四個,都是**中的上乘高手,鏢局中的人根本奈何不了他們,只有被殺的份。
兩個鏢師還不知天高地厚,挺劍就想上去幫忙,方磊喝道:“你們都不要上來,他們要對付的人是我,又不是你們,充什么好漢?”
吳向東一聽,知道方磊意思,忙說道:“你倆不要上去阻手阻腳,有方公子一個人應付就夠!”
兩個鏢師知趣地站在少鏢頭的后面,小心地護著鏢車,不敢有半點分心,這時,四個人早已結成了劍陣,東西南北各一個,舞起來的劍光,將方磊圍在垓心,向東打一個時,其余三個從后面偷襲,向每一個地方打出,情形都是如此。
這可難不倒方磊,他突然向西擊出,吸引東南北三個人從背后襲來時,突然來了一個“鷂子翻身”,早已到了三個人的背后,連拍兩掌,只聽得“哎喲”兩聲慘叫,已有兩人背心骨盡碎,象一癱爛泥一樣撲在地上。
五個人中,能打的只有兩個,縱有天大本事,也難敵面前這個身懷絕技的年輕人,何況還有一個鏢隊呢?
兩人看看大勢已去,回天乏術,突然倒轉劍尖,狠狠地刺進自己的腹部,從后面露出有兩寸之多。
方磊嘆道:“既知今日,何必當初?真是一班忠心主子的死士啊!”
兩鏢師提劍走到那個組長身旁,正欲一劍結果他的性命,現他跌坐在地上,一動也不動,用手一探鼻子,氣息全無,其中一個鏢師說道:“他是什么時候死的?剛才不是還說話嗎?”
方磊說道:“他是自斷經脈而死,報效他的主子去了!”
兩個鏢師悻悻地收起劍,說道:“剛才他折斷了少鏢頭的長劍,應該插他一劍解恨”
吳向東說道:“死者已矣,就留他個全尸吧!”
大家看見剛才的一幕,心中受到了很大的震動,那個組長武功之高,確是令人后怕,難怪他們五個人就敢劫鏢車,別說五個,一個人就對付不了,“金鐘罩”和“鷹爪功”集于一身的人,誰能對付得了?如果不是方磊隨鏢而行,這一支鏢隊的人,早就是死無葬身之地了。
鏢車繼續前行,翻過山坡后,地勢稍微平坦了一些,但路兩旁還是灌木叢生,芒草足有一人多高,走了一大段路,還是如此,從桃花鎮到青山縣,生意人一般都是走水路,雖然是逆水行舟,水勢較緩,行程不慢,但桃花鎮至端州府,卻只有6路,這趟鏢卻是非得走這彎彎曲曲的山道不可了。
其中一個姓張的鏢師說道:“少鏢頭!以前我們幫金鼎錢莊押鏢,都是負責押到青山縣,走水路時安全舒服,這次要直接押到端州府,不但路途遙遠,而且山賊出沒,兇險萬分,真是不值!”
吳向東笑道:“陳鏢師!咱們鏢局押貨,不是雇主要送到那里就送到那里,而是我們想送到那里,就到那里的?”
“張鏢師說的是賭氣話,端州府比青山縣多一半路途,人家給出的鏢銀也是多一倍,咱們還有什么話可說?”陳鏢師說道。
話未說完,突然從草叢中鉆出十幾個賊人,攔住了去路,其中一個滿臉橫肉的彪形大漢,是個禿頂,手執一把月牙鏟,就好象一座黑鐵塔一樣,站在大路中間,他嗡聲嗡氣地說道:“此樹是我栽,此路是我開,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張鏢師埋怨道:“剛才我說什么來著?山路重重,兇險重重,這一趟鏢走不得,可不?剛才出了個禿鷹,現在又出了個禿驢,是不是個冒牌和尚?”
陳鏢師說道:“都是你!烏鴉口,整天都是山賊山賊的,可不?現在又把山賊招來了!”
那光頭和尚大聲喝道:“你們這些鳥人,都是變著法子戲弄灑家,老子可不吃那一套,告訴你們,放下鏢車,各走各路,相安無事,如說半個不字,哼!就象這顆闊葉灌樹一樣!”
說時,掄起月牙鏟,狠狠地向一顆盆口粗的鴨腳樹鏟去,只聽得“沙沙”聲響處,那棵鴨腳樹慢慢地倒了下來,揚起一片沙塵,把兩個鏢師嚇得退后了五六步,這才站穩腳跟,噤若寒蟬,開口不得。
其實,兩個鏢師有所不知,這種闊葉鴨腳灌樹,屬于熱帶快林,生長快,一年就能長到碗口粗,三年就能長到盆口粗,但木質蔬松,不是好材料,跟芭蕉樹差不多,是水做的貨,做柴火都點不著,這樣的樹木,豈不是一鏟就斷?卻把兩個鏢師嚇著呆若大雞,真是笑掉大牙。
這個不守清規戒律,不守佛道,到處行兇打劫的“掛牌和尚”,到底性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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