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別:穿越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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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常在河邊走,那能不濕腳?
過了一段時間后,蔡權和張勝,皮影戲看厭了,花鼓戲看厭了,二人轉看厭了,說書也聽厭了,便想來點刺激的,在廣場地攤上去拋圈圈,輸了些銀子,在賭斗雞時又輸,蔡權說道:“他媽的!總是輸,沒有贏過一次,真沒有意思!”
張勝勸道:“那明天晚上咱倆不要出來了,在宿舍里睡大覺好過!”
“一晚上睡十幾個鐘頭,睡得腰酸骨背痛的,也不好受啊!”蔡權不答應。最新章節閱讀
旁邊卻有人答話了,說道:“兄弟!明天晚上帶你倆去個地方,玩些剌激的,賺錢又快,如何?”
蔡權認得此人是燈具廣員工,忙說道:“我認得你,是我們廠的,在飯廳里經常見面,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說道:“我叫賈仁德,你倆呢?”
蔡權忙說道:“我叫蔡權,他叫張勝,既是認識的,你有什么好介紹?”
“這里晚上有個地方很好玩,只要你有本錢,一個晚上賺他十兩八兩銀子沒有問題!”賈仁德說道。
張勝不相信地說道:“有這樣的好事?那你為什么不去?窩在燈具廠里領五兩銀子一個月?”
賈仁德嘆道:“唉!兄弟有所不知,在下家里一個笨婆娘帶著三個孩子,最大的十二歲,最小的八歲,都是三歲抱兩,正是長身體階段,會吃不會做,就是有座大山都會食崩,種有三五畝薄田,緊緊巴巴地過日子,那有本錢去耍?”
“原來如此,明天晚上帶我們去耍耍,我借五兩銀子給你做本,等賺夠了再還給我!”
蔡權想著這么好賺,心里癢癢的,他三十多歲了,還未娶親,頭腦有點憨憨的,谷中的女子那能看得起他?要想成親,只得在谷外娶親,但是,在谷外娶的女子,又帶不了進谷,只得在谷外盤下房舍,才能廝守終生,他不妨要認真考慮了。
“這是賭博行為,如果被張隊長知道,告知少谷主,咱倆就玩完了!”
張勝醒目些,老婆孩子都在谷中,上月分得一百五十兩銀子,將一百多兩銀子給老婆,添置全家人的衣服,剩下的存在家里,只留三十兩銀子在身上,出街時吃些小食什么的,當作夜宵。
人對錢的觀念不是很強,兩人出去食宵夜時,誰付錢都沒計較,反正很快又有銀子發了,總是用不完,就連方磊,也是這樣,下個月發生活費時,他打算把五十兩銀子送給張揚,讓他添置家具和日常用品,幫人時出手十分大方。
第二天晚上,當張大彪帶著幾個兄弟去飲酒時,蔡權和張勝也開始行動了,兩人來到預先約好的地方,賈仁德還帶來了一個人。
那人說道:“我是賭館的馬子,為了安全起見,你們三個人都要戴上黑頭套,跟在我的后面,不能暴露行走路線,這是規矩!”
張勝一聽,心中有些驚慌,想著自己在谷中有老婆孩子,三口之家,生活無憂無慮,何必去冒這個險?
他于是問道:“你們是不是要綁架勒索?如果是這樣,我勸你們連想也不要想,趕快停止行動,我們谷衛隊也不是好惹的,特別是少谷主,你們應該知道厲害,千不不要變成偷雞不成蝕把米!”
“那能呢?我這是帶你們去發大財,我也是燈具廠的員工,你們都認識我,如果出了事,你們說我能往那里逃?”賈仁德忙解釋道。
蔡權也說道:“這還好些!賭博也是你情我愿,輸贏心服口服,不能強求!”
于是,那馬子走在前頭,后面的三個人戴著頭套,手牽著手,專門走在沒有亮光的地面上,走了約摸半個鐘頭,這才進入賭場。
這時的賭場里,早已是人頭攢動,香煙繚繞,霧氣重重,這里不敢裝上熒光燈,怕別人發現,只是在上面裝了馬燈,半暗半明的,每張桌子上都圍滿了賭徒,有的笑口潺潺,有的瞪著一雙輸紅了的眼睛,一副不甘心的樣子。
馬子帶著三個人來到一張人少的桌旁,看見四五個賭徒目不轉睛地盯著賭盆,正在嘶啞著喊著:“開大!開大!”
誰知賭工把盆蓋掀起時,又是小,通殺,蔡權還不知道怎樣賭,從兜中掏出五兩銀子交給賈仁德,說道:“你先來!讓我看清楚了方法再下注!”
“這個方法簡單極了,你想買大,就放在大的地方,你要買小,就放在小的地方,等下開出是大,大贏小輸,開出是小,小嬴大輸,賠率是一比三,意思是說投注一兩銀子,就可以贏回三兩銀子,輸時,你這一兩銀子就沒有了!”
賈仁德解釋后,便把五兩銀子交給賭工,換來籌碼,下一輪開始時,他大聲喊道:“我買大,先試試手氣!”
其他人因為買了幾趟大,都是開小,所以全部買了小,賭工打開盆蓋時,果然是大,賈仁德贏了。
看著賈仁德賺錢,兩人開始手癢了,原來賭博來錢這么快,兩人各自掏出五兩銀子,換成籌碼,親自上陣了。
幾場下來,有輸亦有贏,各人都賺了十多兩銀子,賈仁德說道:“好了!收手吧!”
蔡權還不知足,貪婪地說道:“再賭一會吧!今晚手氣這么好,多贏些!”
張勝也說道:“見好就收,這才是上策!”
三人出了賭場,賈仁德又帶兩人去了一家酒館門前,說道:“今晚你們借賭本給小人,贏了一些錢,應該是我請你們飲兩杯!”
說時,掏出五兩銀子還給蔡權,他本想不要,但賈仁德一定要還,兩人推讓了好一會兒,蔡權收下了,說道:“你帶我們找到了一個這么好的發財機會,也不要客氣了,我倆請你,天公地道!”
張勝說道:“我兩個人飲酒后,都有過敏癥,今晚飲茶陪你,如何?”
“不怕!這酒館里有一種糯米甜酒,酒度很低,飲極也不醉,而且不會上頭!”
接著,賈仁德帶著兩人走進酒館,要了幾味下酒菜,你一杯我一杯地干了起來,直飲到大半夜,又讓馬子戴上頭套,領著走出了賭場。
如果兩人肯就此罷手,肯定是賺了,但是,他們正贏得心花怒放,能罷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