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
韓侂胄若有所思的離開,自己只要一說起她和李鳳梧有事,侄兒媳婦每次都在回避,難不成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懷著心思來到梧桐公社,看著林立的禁軍,韓侂胄忍不住幸災樂禍的笑了。
叫你嘚瑟。
連趙琿也要彈劾,現在不好受了吧。
李鳳梧確實不好受。
自己真沒料到,趙琿的反應竟然這么強烈,美其名曰保護自己,實際上變相的把自己監視了不說,還相當于幽禁……
現在說話做事,都得小心謹慎的很。
誰知道那一標禁軍里有沒有趙惇、趙愭或者是湯思退的人。
韓侂胄一出現在聽雪院,正斜躺在院子里桂花樹下納涼的李鳳梧苦笑道:“我就知道你會來,要怎么對我?”
一旁的耶律彌勒早就聽從自己的準備,很是不爽的拿出一根藤條。
李鳳梧道:“你要是下得了手,隨便你抽,我李鳳梧皺一下眉頭就不是男人。”
韓侂胄確實盛怒而來。
可見到這般架勢,只能無語的搖頭,在一旁坐下,“我就不明白了,你為何非得說我是奸細,我怎么可能將你的行蹤頭顱給刺客,你這是給我韓家找麻煩啊。”
雖然李鳳梧彈劾了趙琿、龍大淵和曾覿。
這三人現在也確實反彈,消極查案。
但還有個臨安府趙荊啊,還有刑部的六扇門啊……
臨安府總捕頭,六扇門總部頭,這一兩天有事沒事就往韓府跑,府外更是一夜之間多處了五六個眼線,就好像刺客就來自韓府一般。
李鳳梧笑了笑,“委屈你了,不過放心,我從來沒有懷疑過你,這樣做,不過是麻痹敵人,方便徐眉嬌暗地里緝查。”
事實上徐眉嬌在做樣子。
李鳳梧根本就沒想過去查刺客的事情。
影子的出手自己知道。
用軍弩射傷自己的人——自己不知道,但李巨鹿知道。
而且這人已經從人間消失。
韓侂胄終究是未來的相公,并不笨,這一兩日也想通了很多事情。
此刻忽然很認真的道:“李小鳥,我是不是你朋友?”
李鳳梧沉默了一陣,“是。”
“真心?”
“真心!”
“那好,你告訴我,刺客的事情是不是你早就知道,早就知道有人會來殺你,否則那么巧,李巨鹿不在你身邊,然后夜游秦淮,咱們又那么晚還要回去,依你往日的作風,當夜應該是要留宿夏大家的花船。”
韓侂胄直盯盯的看著李鳳梧。
李鳳梧苦笑,“我確實得到線報有人要刺殺我,只是沒想到刺客如此厲害,而且還有兩撥。”
韓侂胄不屑的笑了一聲,“那你也知道是誰想殺你了?”
李鳳梧搖頭。
韓侂胄不解,“什么意思?”
“他們根本就沒想殺我,難道你沒看出來嗎?”
韓侂胄沉默了一陣,“看出來了,第一個殺手機會最好,完全可以直接將你刺死。”
李鳳梧笑了笑,“所以這是個爛攤子,你千萬不要摻和進來,六扇門和臨安府那邊,你應付過去就是,反正最終也不會動你,況且你本來就是清白的。”
六扇門和臨安府再牛,也不敢真把吳太后的侄兒給辦了。
南宋又沒有開封包拯。
韓侂胄恍然大悟,忽然顧左右而言其他,“李小鳥,如果你真拿我當朋友,那我還想問一件事,你千萬不要忽悠我。”
“說吧。”
“你和我侄兒媳婦之間,是不是發生過什么事?”
李鳳梧沉默了一陣,“是有點誤會,當初她初入臨安,她的人撞傷了朱喚兒——”
“我是說這件事之外。”
“沒了。”
果斷的否認。
開玩笑啊,這種事別說韓侂胄這位未來相公,就是魏廷暉張觀,自己也不可能坦言相告。
韓侂胄當然不相信。
不過李鳳梧不承認也沒法,長呼吸了一口氣,認真的說道:“我不管你們之間有沒有事,我希望你明白一件事啊李小鳥,千萬別引火自焚。”
李鳳梧點頭,“謝忠言。”
韓侂胄哼哼了兩聲,忽然別過頭,嬉皮笑臉的道:“玉兒姐姐,要不跳一曲吧,好些日子沒欣賞你動人的舞姿了。”
耶律彌勒捂嘴俏笑,“天太熱呢。”
“熱點好熱點好,濕了更好看。”
耶律彌勒頓時羞了個臊。
李鳳梧咳嗽一聲,“得寸進尺了是吧,巨鹿?”
李巨鹿嘿嘿哂笑,上前就要動手。
韓侂胄告饒,緩和了氣氛后,云淡風輕的道:“接下里你的日子不好過了,一下子得罪了官家身邊三位寵臣。”
李鳳梧點頭,“我的日子一直不好過。”
從出仕就沒過上好日子。
“那你打算這么辦?”
“怎么辦?”李鳳梧看了一眼朱喚兒,笑瞇瞇的道:“當然是養好傷后回建康,辦了及冠禮,之后和淺墨、淑臻成親,然后給我家喚兒一個名分,做我的盛世小官人,豈非很快意的人生。”
韓侂胄無語,“恭王會答應么,太子會答應么?”
李鳳梧哈哈一笑,自信無比,“由得了他們?”
旋即豪氣萬端,“我命由我不由天!”
韓侂胄口瞪目呆。
李小鳥瘋了,他哪來的自信。
關于趙琿、龍大淵、曾覿、趙荊四人的彈劾,在臨安掀起了一股浪潮。
最后官家無奈,只好以瀆職之責責罰了四人。
龍大淵和曾覿各自罰銅百斤。
趙琿罰銅百斤。
趙荊今春治理西湖有功,功過相抵。
看似罰了,其實不痛不癢。
不過是彼此給個臺階下而已——所以說高層建筑都這樣。
犯了什么錯,只要不涉及到官家和皇室利益,也就象征性的懲罰一下得了。
如果換成皇室遇刺,你看看會怎么處罰。
估計這四人都得貶職,甚至罷官。
反正無論怎樣,處罰了這四人之后,彈劾數罪的聲音小了,李鳳梧也懂得進退,沒有再在這件事上糾纏。
最重要的原因,是因為東宮的事情終于水落石出。
太子病危!
張杓再也瞞不過去,東宮也沒有再封鎖消息。
于是所有人都知道東宮里的太子病危。
彈劾的四人,在朝堂影響重大,但再重大怎么比得上大宋的儲君?(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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