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別:穿越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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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并不是自己杞人憂天。全文字閱讀
官人身邊從來不缺美好的女子,自己雖然是大金第一美女,但那是昔日的,如今已經是二十八歲,怎比得過青春嬌俏的喚兒妹紙。
然而喚兒只是官人身邊的一個女子。
不說那如今已是傾國禍水的文淺墨,就是那容貌不如自己,但身材尤在自己之上的文家大娘子,一旦成婚,也不說那不輸自己一看就好生養的寬臀,單是雄視群芳的****,就能讓官人夜夜不思正事。
文家大娘子的魅力之處,足以葬盡天下英雄。
官人卻不是什么英雄……
除去文家大娘子,西湖花船上還有個夏暖滟。
雖然出身不好,但她的優勢卻是在那摧肢即折的腰肢和較小的身材上。
自己和文家大娘子的優勢略有重復。
官人若是迷戀文家大娘子,自然會慢慢厭倦自己,就算是喜歡新鮮的,大概也是會更欣賞夏暖滟那種折柳的風情。
再說,尚有魏家千金魏蔚。
魏蔚的美,依自己看來,不輸文淺墨多少,尤其是那雙淡藍湖泊一般的眸子,述說出來的柔情,絕對是人間尤物。
總感覺那雙眼睛是水,是兩汪會說話的水。
官人身邊有這么多美好的女子,耶律彌勒心里能不擔心?
所以她知曉,自己應該要好好經營自己的愛情和家庭。
現在只有自己有身份,誠然,這樣可以讓官人在及冠前只和自己翻云覆雨共赴巫山雨,但膩了之后呢?
所以耶律彌勒有私心。
從官人出使大理,自己和朱喚兒回建康,耶律彌勒就在各種細節上開始討好朱喚兒,當然,更加沒有忘記討好文家大小娘子。
只希望她們能記著自己的一二好處,將來自己被官人冷落之后,她們會為自己說上一二。
李鳳梧哪里知曉耶律彌勒的心思,笑道:“喚兒怎么沒聲音,只是不如你這般囂張,不明真相的人還真以為我家夜夜都在拆房子呢。”
耶律彌勒忍著內心的不舍,“官人現在可以去啊,喚兒妹妹那是害羞呢。”
李鳳梧愣了下,“你不生氣?”
耶律彌勒笑了,輕柔的笑,只是黑暗里的笑容帶著幾多酸澀,“奴家不敢,也不愿生氣,只要官人安好,能在心里惦記著奴家,奴家作為李府的一份子,便心滿意足了。”
李鳳梧聞言心里嘆了口氣,到了這個地步都還猜不出耶律彌勒的心思,那自己也太不是男人了。
苦笑道:“官人是薄情的人?”
耶律彌勒搖頭,撫摩著李鳳梧的胸膛,“官人當然不是。”
又道:“帝王都講究個雨露均沾,彌勒可不想讓喚兒妹妹心中怨恨。”自己又怎么可能獨占官人。
李鳳梧沉默良久,才道:“那我過去了?”
“去吧,官人,喚兒妹妹肯定很高興。”
李鳳梧嘆了口氣,輕撫著耶律彌勒的秀發,至胸口,又滑落到小腹,最后落在豐腴的大腿上,摩挲一陣,才在她耳邊輕柔的道:“彌勒你不用擔心那一天,你老了,也是我心中的大金第一美女,也是我的愛人。”
耶律彌勒眼里有淚花,卻只是小貓一般蜷縮在李鳳梧的懷里,眷戀著這片刻的溫暖。
李鳳梧起身,“那我去了。”
為了讓這丫頭放心,李鳳梧只好去。
不僅要去,還得想法告訴朱喚兒,告訴她耶律彌勒的擔心所在。
所以說啊,男人啊,有了三妻四妾,真不是件輕松事。
三妻四妾,滾床單確實爽,但滾完床單如何平衡諸多的娘子小妾,卻是門高深的學問,自己也是男人,說到底不是神。
就連皇帝都有被戴綠帽的時候,自己當然也要提防這一點。
總不能家里喂了幾匹胭脂馬,卻又在頭頂種下一片草原罷……
吱呀……
李鳳梧出門。
被窩里的耶律彌勒撫摩著身邊殘余的溫度,笑了笑,眼里卻還是擔憂的很……官人,奴家為了留在身邊,可是什么都愿意做的呢。
從耶律彌勒房間里出來,李鳳梧思忖了一陣,心中暗暗想道,這件事不僅得給朱喚兒說一下,也得找機會給文淺墨和文淑臻說一下。
讓她們有機會給耶律彌勒表個態,打消她心中的擔憂。
畢竟耶律彌勒年歲最大,比自己大了九歲,怎么可能沒有被休的恐懼。
嗯,她是小妾的身份。
擔心的恐怕不是被休,而是被自己送人吧。
傻姑娘啊。
來到朱喚兒的門前,門自然是鎖了的。
但李鳳梧是什么人?
這又是古代的方子,窗欞之類的都是木制的,對于自家的房子,財大氣粗的李少監哪會在乎,在院子里隨意搬了個凳子,將窗欞砸開,身手敏捷的鉆進了房間。
那一刻,李鳳梧心里竟然很是刺激。
你妹,這有點偷人的快感了啊!
話說,在大宋偷人是犯法的啊……這種事雖然刺激,不過只能想想。
人妻的誘惑,可惜沒辦法品嘗了。
朱喚兒還沒睡。
睡得著才是怪事,紈绔好不容易從臨安歸來建康,本和紈绔有了最深層次的身體交流的朱喚兒,雖然出于禮,不愿意李鳳梧留宿自己的閨房。
但內心深處,還是想和紈绔融為一體共赴人間美好的。
是以本來已經習慣了耶律彌勒殺豬拆房聲的朱喚兒聽著那聲音,聽得渾身燥熱不說,心里竟也有淡淡的妒意。
而妒意,就是恨意的溫床。
這樣下去,也許要不了多久,朱喚兒就要對耶律彌勒的爭寵懷恨在心。
畢竟再是封建社會的女子,終究是女子。
女人有不嫉妒的?
這是女人幾千年來都無法消除的天性。
甚至也可以說,如今的文家淺墨小姑娘,心里怕也是對耶律彌勒有妒意的——文家大娘子不會,畢竟她的經歷比較特殊。
朱喚兒翻滾著睡不著,即使耶律彌勒的房間里早就安靜了下來,她也睡不著。
心里妒意淡淡萌生的時刻,竟也有些怨恨紈绔。
人家說不合禮制你就走了,一點也不懂人家的心!
人家那是矜持啊。
不合禮制,當初在臨安也不合禮制啊,那紈绔你干嘛非得爬上奴家的床笫,說到底還是更喜歡耶律彌勒的******。
嗯,就是******。
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