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正文
徐眉嬌走后,李鳳梧陷入長久的沉思。
在準備熱水侍候官人洗澡的耶律彌勒不敢去打擾,朱喚兒在生悶氣,李巨鹿去送徐眉嬌……也可能是約會了。
聽雪院里一時間很有些安靜。
一旁的耶律彌勒心有惴惴,以為是官人在思忖仕途大事。
又擔心官人跑了一天,身體疲倦。
于是小心翼翼的過來,輕輕為官人捶著大腿。
李鳳梧對她笑了笑,很是暖心的笑容。
一只手輕輕撫摩著秀發,又陷入了沉思……
良久,才冒出一句,“哎喲,喚兒呢,穿那么好看,不就是給我看的么。”
耶律彌勒捂嘴偷笑。
感情官人先前是故意忽略喚兒妹妹呢。
正欲說話間。
杜仲卿忽然過來,說道:“小官人,張觀著人來請,說邀請小官人去青云書社一同賞月,有趙汝愚、莊閑等幾位。”
李鳳梧揮揮手,“你去回張觀罷,說我今夜有事。”
明月幾時有,千里共嬋娟。
辛苦一日,忽然想起了建康的某個人兒,想起了那顆時而便要輕舞飛揚的淡青色美人痣,想起了那一汪如瀑流一般的黑長秀發……
依然是心中最愛的淺墨。
對耶律彌勒道:“去書房磨墨準備著,等下我寫封家書回去罷。”
起身,走入朱喚兒房間。
這丫頭正坐在梳妝臺前生悶氣,聽見李鳳梧推門進來的聲音,哼都沒哼一聲,顯然很是不滿自己被忽略了。
李鳳梧哈哈一笑,從后面摟住朱喚兒,“今兒個真漂亮,比那西遼郡主還漂亮。”
朱喚兒撇嘴,倒是沒掙扎。
李鳳梧聞著朱喚兒秀發間的清香,用力抱起朱喚兒,然后自己落座,將朱喚兒放在自己大腿上,一只手攬腰,一只手去撥弄秀發,“你今年貌似二十了?”
朱喚兒聞言心里僵了下。
怎么轉眼就雙十年華了呢……
李鳳梧心中一動,這丫頭今兒個穿很漂亮,是那啥了,難道是拿下第一滴血的機會?!
于是一只手不老實的從秀發上移動,去撥弄耳垂。
李鳳梧知曉,大凡女人都有個比較敏感的點,有的在脖子上,有的在耳垂,也有的在腳上或者手上又或者胸口……
果不其然,感覺懷中人兒猛然一僵。
仿佛很是緊張。
李鳳梧拂過耳垂,又輕拈臉頰,“喚兒,我們認識有兩年多了罷?”
朱喚兒嗯了聲,一雙手緊張的拽著衣衫。
李鳳梧輕輕低頭,豬嘴落在脖子上,輕輕一吸,頓時出現一塊淤紫,“來如春夢無多時,去似朝云無覓處,人生苦短啊……”
聲音朦朧,柔情的呢喃。
朱喚兒有些癡醉,一只手不自覺的吊在了李鳳梧脖子上。
這尼瑪就是信號啊!
李鳳梧心中狂喜,不容易啊,終于要將秦淮白蓮吃到嘴里了,這么好的機會,錯過了簡直不是男人啊。
我肯定是男人啊!
豬嘴在雪白的脖子上一路肆虐,慢慢趨向臉頰。
手也不老實,撫摩著大腿,手法很是專業,宛若手上捧著一塊晶瑩易碎的碧玉,極盡溫軟的撩撥著秦淮白蓮。
而一頭猙獰惡龍已經張揚而起,正肆無忌憚的頂在那蜜桃臀瓣里。
朱喚兒越發緊張。
不過……沒有反抗,甚至有點欲拒還迎的意思。
李鳳梧一只手鉆進襦裙里,瞬間有種飛天的感覺,這腿真美……柔嫩細膩,雖然不如耶律彌勒的豐滿,但卻有種細致,一切盡在掌控的感覺。
很美……很美。
五指游走,在大腿根除揉捏了一陣,李鳳梧仿佛聽到了嚶嚀聲。
懷中人兒在輕輕顫抖。
再往上去,便是埋葬英雄,讓無數男人心醉的長安幽境。
吾心歸處是長安。
五指已感受到萋萋蔓草的豐姿……
豬嘴已經覆蓋到了朱喚兒的唇上,沒有任何阻擋,朱喚兒小嘴微張,喉間發出輕微的嚶嚀聲,如貓爪一般在李鳳梧的心里撓啊撓……
似乎一切都要水到渠成了。
突兀的,耶律彌勒的聲音門口響起,“官人,墨磨……好了……”
朱喚兒被一嚇,倏然從李鳳梧懷里跳起,臉紅耳赤的躲進了角落里,不敢讓耶律彌勒看見自己的窘態。
李鳳梧那個郁悶啊。
氣氛瞬間沒了……
第二日,李鳳梧沒有去魏府東籬院。
反正西遼郡主也魏蔚作陪,自己還是該干嘛干嘛去。
徐眉嬌那邊在著手調查義平莊,自己似乎也該去官家那先預熱一番,提前給官家上一把火,也提前讓官家有點想法。
是以等待下朝后,徑直來到垂拱殿外求見。
不得不贊一句趙昚。
不愧是中興之主,上任后就每日早朝,隆興北伐符離之潰后受了些許打擊,第二次大戰的慘勝又將他的雄心撩撥了起來。
如今是每天都要早朝,事無巨細皆要親自過問。
臣子們苦不堪言,可趙昚樂在其中。
當臣子的當然苦了。
每日早朝,這就意味著每日至少要在五更前就要起床,然后就是要忙到晌午的朝會,若是遇上事情在大慶殿內討論一番,那直接就中午了。
年輕的臣子還好,年老的直接就要崩潰的節奏。
是以最近,不少老臣都稱病。
當然,幾位中樞相公、六部尚書等臣子都比較年輕,還能承受這種強度。
官家心情不錯。
李鳳梧走進垂拱殿,就看見趙昚一臉愜意,正在看一本事關廣東西路送上來的關于越李朝的奏呈,應該也不是什么大事。
否則趙昚也不會一臉輕松了。
行禮后,趙昚問道:“李少監那邊,西遼郡主可還好?”
李鳳梧道:“還好,郡主和魏蔚相見后,這幾日都沒怎么出游,倒是省了微臣不少事。”
趙昚點頭,“若是出游,一定要注意安全,不能讓她在我大宋境內出一點事。”
李鳳梧聞言心中狂喜,官家如此在意耶律杞顏的安全,自己那個計劃就有更大的可能性,這是個好信號,“官家請放心,微臣必然安排周全,不讓郡主掉一根汗毛。”
趙昚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