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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宅那幾個奴仆,覺得自己這么多年白活了。,
原來咱們大宋的讀書人撩妹紙竟然可以是這樣的。
原來咱們知書達禮的文家小娘子也會如胭脂烈馬一般不顧世俗眼光被李家小官人拿下,忘情的被李家小官人攫取。
原來讀書人這么好!
早知道自己當年就該好好讀書了。
文蔡氏更難受,嗓子都咳疼了,本來都認命了,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已經接受這丫頭被李家小官人大庭廣眾之下抱在懷里。
可萬萬沒想到李家小官人竟然還得寸進尺!
更萬萬沒想到,淺墨這這傻丫頭竟然讓李鳳梧得逞了!
丫頭啊,你是女子啊,怎么能這么傻。
這要是萬一出點意外,你還怎么嫁人
這一下,你身上已經被烙印上了李家的痕跡,再也抹不掉了啊!
文蔡氏嘆了口氣。
李鳳梧這小子怎么就把我家這小丫頭吃得這么死嗯,不對,還有淑臻,若不是李鳳梧這小子,淑臻怎么會問道東平山靜虛宮。
想來就是氣,我一雙女兒怎么偏生就遇見了這么個冤家。
肯定是夫君早些年發家的時候壞事做多了。
報應啊報應!
只是文蔡氏自己都不知道,她一邊抱怨的時候,嘴角卻扯起了一抹弧度。
此刻文淺墨的心里真的亂成了一團麻。
怎么辦怎么辦怎么辦
李家官人又親奴家了啊,哎喲,好害臊的說。
可是奴家又好期待啊。
李家官人好柔情啊雙唇也好溫軟呢,一點也不像之前的刻薄。
哎呀呀呀呀!
要死了要死了,李家官人你太壞了,怎么舌頭都伸進來了
奴家該怎么辦,應該閉著牙齒不讓他得逞嘛?
可是心里也好期待的說。
但是這樣于情于理不合呀,我們只是有婚約呢,還沒結婚呢,這樣的事情不該是洞房花燭夜的美好么,怎么可以現在就做呢
而且這不是家里呀,是在白橋呀!
娘親還在遠處看著呢!
怎么辦怎么辦怎么辦
奴家應該推開李家官人嗎,應該給立即李家官人一巴掌嗎
可是心里舍不得呢
耳邊依稀聽見娘親的咳嗽聲,文淺墨心亂如麻,對的,我應該推開李家官人的,這事傳出去奴家的清白就沒了呀。
以后上街會被建康人戳脊梁的!
可是想用力的小手卻酥軟的緊,緊張的緊,顫抖著沒有絲毫力氣。
就是全身也沒有力氣呢,都有點站不住了呀,好想倒在李家官人的懷里呀
哎呀呀呀!
李家官人的舌頭伸進來了呢!
好溫軟的感覺呀
舍不得呢,李家官人,你是個壞蛋。
文淺墨終究是淪陷了,一顆心再想不到其他,就這么縱容著未來官人的索取,一雙玉手緊緊的拽著李鳳梧的衣襟。
李家官人,奴家喜歡你呢。
李鳳梧也融化了。
我家淺墨仍青澀。
很是青澀的忘情的順應著自己,雙眼瞇縫著,睫毛上沾著細密的水點,雙頰酡紅如醉。
燈火下,那顆淡青色美人痣輕舞飛揚。
縱然是隔著薄衫,李鳳梧也能感受到文淺墨的情緒。
撲在自己胸口上的雙手緊緊的抓住衣襟,輕微顫抖,那顆小心臟如雷鼓一般密集,想必此刻心里已經亂成了一團,畢竟這是她真正意義上的初吻。
李鳳梧當然不會埋怨淺墨的接吻技巧很原始,連回應都不會,只能任由自己的舌頭去肆虐,反正這種感覺很美好。
在這個年代,能如此縱容自己耍流氓,淺墨已經拋棄了很多。
文蔡氏咳得嗓子都啞了。
斜風細雨不須歸。
若是談戀愛,細雨默默的夏末,兩個小情侶又摟又抱又親的,大概是不須歸的,什么如家什么七天走起。
不過現在肯定不行。
沒敢過分,意思著吻了吻,就這么在白橋邊卿卿我我的說了會話述說彼此相思李鳳梧只覺時間很短暫,可不曾想被文蔡氏分開后回到李府,已是亥時中。
東院里猶有燈光,隱約傳來小長生的哭鬧聲。
在門口迎接自己的李伯笑瞇瞇的道:“小官人,玉兒姑娘已經張羅好熱水,喚兒姑娘今夜和三夫人同住,說要好好聊聊,我和巨鹿也有些話說。”
李鳳梧尷尬的笑了笑,“辛苦李伯了。”
李伯是在告訴自己,小官人啊,原本住在西院的朱喚兒和李巨鹿今夜都不在,你可以和玉兒姑娘好好聚聚談談人生談談理想啦。
想必平日里伺候耶律彌勒的丫鬟也被打發到了別處。
走進西院。
有人站在院子里望穿秋水。
李鳳梧輕輕笑了笑,“怎的這么傻,干嘛在院子里等我。”
耶律彌勒丟掉油紙傘,上前接住官人,傻乎乎的笑,也不知道說什么心里卻是委屈的緊,奴家還真以為你不回西院了呢。
“官人,奴家已放好熱水。”
李鳳梧牽著小手,笑道:“一起?”
耶律彌勒低頭垂首,猶豫了下才蹦出一句奴家已經洗過了。
雖然飽經人事,臉還是紅了。
只是那小心翼翼斜乜自己的眼睛,透出了多少嫵媚。
顯然這丫頭已經等得很是憂傷了。
李鳳梧焉能不懂現在自己好歹也是經歷過兩個女人的“情場圣手”,這點心思都看不出來,那真是白混了。
意思說我已經洗得白白的啦,就等官人你啦。
拉著手來到浴盆前。
耶律彌勒很是乖巧的為李鳳梧褪掉衣衫。
看著木盆里的那些花瓣,李鳳梧很是無奈自己其實很討厭用花瓣的,不過彌勒喜歡。
就好似淋浴時用的沐浴露一般,洗完之后,男人一抹皮膚,總會說道,臥槽,又沒有清洗干凈,而女人則會雀躍萬分,哎喲喲喲,我的皮膚又光滑細嫩了不少嘞。
李鳳梧絲毫不介意某個地方的猙獰被耶律彌勒看見,都知根知底的人兒了,還有什么地方沒見過,摸過吃過
躺在浴盆里,耶律彌勒在一旁溫柔的添著水。
一雙眼睛這么都離不開官人的臉,一直傻乎乎的笑著
有妻如此夫復何求?
盡管有些急不可耐,不過風塵仆仆回建康,為了自己的女人著想,李鳳梧還是強行按捺住內心的燥熱,直到洗干凈后,換了水,這才一把將耶律彌勒也拉到長條狀的浴盆中來。
耶律彌勒先前因為母親之死,患上抑郁癥憂郁過度,大病了一場,形容削瘦了許多,原本豐滿的她一度比朱喚兒還削瘦。
甚至能趕上船娘夏暖滟。
興許是走出悲傷心境后,這段日子在李府又養了回來,容光煥發。
身材豐滿如昔,和當年第一次相見沒有多少差別。
欣長滾圓的大腿,微微豐滿卻不見絲毫贅肉的細腰,經歷過自己開發彈性已經不如朱喚兒但依然風光無限好的酥胸以及那雪白香肩。
這樣的美好,宛若十八歲的姑娘。
無論怎么看,都看不出這丫頭已經二十八了,比自己大了整整十歲。
標標準準絕絕對對的御姐。
襦裙盡濕,貼身精致,凸顯出傲人身姿。
無暇的美好盡入眼簾。
依然是那副無比美好,尤其是好生養孩子的骨架,圓潤不輸朱喚兒的蜜桃臀,怎么看,依然還是單身背打的利器!
雪白得刺目。
還有那無暇而精致卻又滿帶著期翼的臉頰。
依然微紅。
渾身上下潔白如玉
最讓李鳳梧砰然動心的則是那小眼神好似秋水一般越發嫵媚,別說李鳳梧積攢了幾個月,哪怕是剛從夏暖滟身上下來,李鳳梧也覺得還能和耶律彌勒大戰三百回合。
水聲嘩嘩。
寧靜的西院里,隔了一年的時間,終于又迎來了殺豬拆房的聲音。
又不同以往的是。
在殺豬拆房聲中,若是離得近,站在西院桂花樹下,大概是能聽見那聲聲妖魅到骨子里的嚶嚀:
官人,我要!
如狐貍精一般嫵媚,讓人心如貓撓。
夜色菲菲,細雨靡靡。
西院里一片春光萬里。
是夜李家又死了近十億的子孫!
半水河畔的桂影院。
小小的人兒在床上抱著錦衾,一頭秀發凌亂的鋪灑在床上。
一閉上眼,就會想起白橋的溫柔。
李家官人溫暖的胸膛,那柔情的眼神,炙熱的掌心熨帖在自己腰肢上的多情,最讓人心搖神簇還是那宛若蛇一般的長舌。
就好像一池子的蜜糖,很快就讓自己融化了呢。
李家官人,原來你這么壞!
而且你今夜過分了哦。
我們只是有婚約,又還沒有成婚呢。
文淺墨雙腿絞著錦衾,雙手用被子捂住臉,哎呀呀呀的輕聲自語,少女心思嬌俏美好。
用小手撫著櫻桃小嘴,總感覺上面還有殘留的溫柔。
哎呀呀呀,李家官人,我原諒你了呢。
誰叫奴家會是你的娘子呢。
翻來滾去,一會兒傻笑,一會兒嬌叱,房間里彌漫著淡淡的相思。
若是不明真相,還以為這孩子傻了呢。
窗欞下的黑暗中。
文蔡氏悄悄離開,心里嘆了口氣。
李鳳梧這小子將我家小女吃得死死的啊,可恨的是我家淺墨此刻在為你相思,你這小子怕是在和耶律彌勒顛暖倒鳳。
可恨的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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