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仕妖嬈第一百五十六章 趙昚,我去你大爺的!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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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 趙昚,我去你大爺的!


更新時間:2016年07月08日  作者:何時秋風悲畫扇  分類: 歷史 | 兩宋元明 | 何時秋風悲畫扇 | 宋仕妖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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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闈在即。

大內皇宮中,落下晚照間,趙昚吃過晚膳,散步之余卻不忘家國大事。

這便是南宋史上最強的中興之主趙昚。

因親眼目睹上皇高宗趙構執政后期,奸相秦檜獨攬朝政,黨羽遍布朝堂,相權膨脹對皇權造成極大威脅,親身感受過秦檜的專橫跋扈,孝宗趙昚執政后采取了諸多措施防止大臣擅權,加強皇權。

最明顯的一點,趙昚在朝之時,對相公都不會絕對信任,這也使得他執政期間,大宋的相公頻繁更換,二十七年間,相公近二十位!

這個相公是專指左右相公,不包含樞密使在內。

除了頻繁換相,趙昚還“躬攬朝政,不以責任臣下”,大至軍政國事,小至州縣獄案都要親自過問,無論是在積極進取的隆興、乾道時期,還是消極保守的淳熙時期,趙昚都保持著事必躬親的作風,將皇權牢牢掌控在自己手中。

對于秋闈這種朝廷掄才大典,趙昚自然倍加重視。

晚膳之后,趙昚散步,卻是向著垂拱殿去,至于晚上睡哪里,這是辦完政事后的事情。

垂拱殿內,早有太監四處擱置上冰窖中取出的寒冰,又有宮女拂扇,御廚也早早準備了清心降火的湯粥,小太監立在門口,殿內只留謝盛堂一人伺候。

當然,少不得一位起居郎在殿門旁坐著。

起居郎本職工作就是記錄皇帝言行,今日點卯的并不是周必大,而是另一位趙姓起居郎,是太祖的后人。

趙昚先看了一封折子,這是鴻臚寺卿趙塮上的請任折子。

鴻臚寺主外賓事宜,其實本次宋金和談,鴻臚寺應要負責的,不過兩宋的鴻臚寺卿功能大為削減,幾乎等同于被廢了,因此此次宋金和談,趙昚還是全權交由禮部。

趙塮是太宗后人。

趙昚笑了笑,你既然想為大宋效力,朕也不便寒了你心,出使金國的副使,便從鴻臚寺選一位罷。

又從一眾折子中找出另一份,這是禮部魏杞擬上的奏折,針對此次臨安秋闈的科考官、建康文宣王廟的科考官名單。

當然,還有詳細內容,是其他州府的地方秋闈科考官。

雖然事必躬親,但地方科考官若無必要,趙昚只是看一眼,大多是會同意禮部的舉薦,建康是大宋重鎮,趙昚必然要親自欽定,而臨安自不用說。

禮部的關于建康的科考官中,主考官是西廳教授林思聰,其余諸多先生教習皆為監考官,而那周必大贊譽有加的曹崇,卻只是落了個閑差。

趙昚搖了搖頭,圈筆御批,也不駁禮部的意見,只是將曹崇設為了副主考。

這本來是極其尋常的任命。

而關于臨安秋闈的主考官,趙昚便有些拿捏不定了,按理說秋闈主考官應從國子監中選一位才高名望的大學士來擔任,國子監祭酒陳伸自然是首選,可只是秋闈,如果這便讓國子監祭酒擔任主考,那明年的春闈又讓誰來?

趙昚沉思了許久,忽然想起一人來。

要說秋闈科舉主考官,參知政事洪適的弟弟,三洪之一的洪遵是上上之選。

他此時并不在國子監,僅拜翰林學士承旨兼侍讀,今秋秋闈考過之后,來年的春闈時候,將現在的國子監祭酒陳伸挪一下,讓洪遵擔任國子監祭酒再次負責春闈,便妥了。

洪遵可不是個普通的文官,在當今大宋也是有著傳奇的一面,1142年的博學宏詞科,洪遵為狀元,榜眼則是其兄洪適,而1145年,其弟洪邁又中博學宏詞科……三洪同朝媲美三蘇。

洪遵中博學宏詞科后,賜進士出身,授秘書省正字,創下南宋詞科中選即入館的首例,如今是翰林院學士,秋闈主考官的資格完全夠了。

退一萬步,來年春闈時候,洪遵不去國子監,起居郎周必大也是個人選。

周卿家素有大才,士族中多有人稱其我大宋盟主,以他的才華負責春闈,那真是綽綽有余了。

定了主考官,其余事情便好辦了,從國子監、翰林院中選一些學士過去擔任便是,只是尚有個副主考的人選問題,趙昚猛然又想起一人來,太常卿柳相正,此人也有才華,奪情起復后也該是用用了,便讓他去協同洪遵,主責鎖廳試罷。

定下重要人選,趙昚對其余考官人選便睜一眼閉一眼,同意了禮部的舉薦安排的同考官。

一封又一封的奏折……

戌時,趙昚堪堪處理了一桌子的奏折,伸了個懶腰,喝了口謝盛堂捧過來的醒神茶,問道:“什么時辰了?”

“大官,戌時末了。”

趙昚點點頭,又想起剛才所處理的奏折中,其中有幾封涉及到宋金和談的事情來,便想起一人,問道:“李鳳梧秋闈的名額禮部加上了么?”

謝盛堂點頭,“魏尚書應該辦了。”

“他這幾日怎樣?”

謝盛堂微笑著道:“日子可愜意了,據說整日里在梧桐公社看書,昨兒個夜里倒是帶著耶律——張玉兒去逛了夜市,聽聞得在夜市上還讓惡仆出手揍了某位官員的公子。”

趙昚皺眉,“怎么來著?”

謝盛堂苦笑道:“紅顏禍水嘛,大官遲遲不見李鳳梧,一些人便妄測圣意,咱大宋讀書人又風流成性,聽聞得張玉兒在臨安,總是要去一睹芳顏的,這一看便看出禍事來了。”

趙昚點頭,示意謝盛堂繼續,“尚書省左員外郎家的公子估摸著喝了些許花酒,有些醉意熏熏,趁著張玉兒在攤販前購買胭脂水粉的點兒,撩撥了一下,然后李鳳梧就暴怒了,大官你知曉的,李鳳梧身邊那惡仆身手極是了得,揍一般人還不輕松,三兩下將那位公子揍成了豬頭,斯文盡失。”

趙昚不著痕跡的嗯了一聲,李鳳梧在建康遇刺,事必躬親的趙昚心中知曉原委,卻不能說,只是待惇兒回到臨安后敲打了一番,畢竟事關自己的兒子,人嘛,誰沒個護犢子的時候。

“后來呢?”

“后來不了了之,畢竟咱們的大宋雛鳳也是張大使的侄孫,不是一位尚書省左員外郎可以輕松拿捏的,況且他們無理在前,只是這事啊,李鳳梧著實有點過了。”眾目睽睽之下暴打讀書士子,確實過分了。

謝盛堂兩不相幫,一個尚書省左員外郎的公子還不值得他說情,至于李鳳梧么,似乎目前也沒必要去討人情,鬼知道這年輕人未來會怎樣。

聽得謝盛堂這么說,趙昚臉色陰郁了一剎。

作為天子,對權勢聲威正隆的張浚不能沒有絲毫忌憚。

“這小子鋒芒太露了,需要更多的磨礪啊!”趙昚嘆了口氣,忽然嘴角扯了扯,頗有點惡趣味的意思,“聽說咱們的大宋雛鳳和柳相正有點罅隙?”

謝盛堂愣了下,不知大官為什么忽然提起這事來,“好像是有這么一回事。”

后面的事情謝盛堂不好說,其實也明白,大官應是大概知曉柳相正和李鳳梧那點事兒,這種事最好不說,說出來柳相正的官都保不住。

大官既然奪情起復了柳相正,當然不會讓他丟官,要不然以朝中諫官的尿性,早把柳相正彈劾得他媽都不認識了。

趙昚嘿嘿笑了笑,許久才道:“我讓柳相正負責鎖廳試,既然他和李鳳梧有點罅隙,那就讓咱們的大宋雛鳳去參加鎖廳試罷,也讓他吃點苦頭。”

真以為我趙昚的顏面那么好掃?

趙昚哈哈大笑,甚是暢快。

謝盛堂也樂了,大官此舉并不是要真的處罰李鳳梧,只是讓他吃點苦頭,讓這大宋雛鳳知曉,這大宋是讀書人的天堂,但這大宋天下卻是皇帝的!

因此笑瞇瞇的道:“大官,老奴磨墨擬旨?”

趙昚揮手,“擬旨”

李鳳梧深深的覺得,帶耶律彌勒來臨安就是個失誤,特么的鬼知道整個臨安士族都知曉她的身份啊,昨夜在夜市上,那紈绔公子差點就喊出“耶律彌勒不過是金國亡帝玩膩了的女人,你李鳳梧玩得老子就玩不得”的醉話了。

自己見機不對,立即作暴怒裝,讓李巨鹿閃電出手,直接那番話揍回了那紈绔肚里。

你妹,彌勒的身份大家心知肚明就好,真要昭然揭于水面,建康斷案就要推翻從來,那可就成大麻煩了,到時候自己焦頭爛額,你這個紈绔連帶你那父親也要吃不了兜著走。

這也是為什么那位尚書省左員外郎不敢報官,不了了之的主要原因,甚至還讓人捎話表示感激來著……

自己以后還是得多長個心眼了。

女人啊……始終是禍水源泉。

不過昨夜一事,倒是讓李家小官人又找回了在臨安欺男霸女的紈绔感覺,甚是愜意,只是沒高興到半天,第二日上午,便有一位黃門小太監和史部官員來到梧桐公社。

來得很是低調,卻手捧圣旨。

李鳳梧還以為是趙昚宣自己面圣,沐衣焚香后接旨:“詔曰:建康士子李鳳梧,昔有鎮江蘇園學會奪魁,詩是風霜傲骨,才情甚上,諸有賢風,適兵馬息鼓,棟梁之才當朝天下……特恩賜奉禮郎……”

李鳳梧一聽,腦袋都大了,你妹,什么狀況,不見自己?

不見就不見,你特么封一個從八品的文散官是什么意思?

特么的一個文散官有鳥用啊?

而且即將要參加秋闈之際,趙昚這貨打的什么主意?

接旨之后,那黃門小太監低聲說道:“好與李奉禮郎知曉,咱家聽聞得今秋臨安的秋闈,副主考官是太常卿柳相正,主責鎖廳試,已進入國子監鎖院了”

這是謝盛堂謝爺爺親自叮囑自己,要親口告知李家小官人的。

李鳳梧心里咯噔一下,趙昚,我去你大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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