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小說旗
云清揚放的配料都是亂七八糟的,絕對沒有任何的目標可言。
水煮魚做好后,云清揚朝高復道:“你嘗嘗。”
高復很高興地拿起筷子,夾了一塊魚容,嚼了嚼,道:“不錯,挺好吃的。”
云清揚語氣帶著輕快,“那好,我們吃飯。”
飯桌上。
閣樓和夏鈴的神情有些苦,這魚的味道很奇怪,好在能吃。
“辣,酸,甜,苦,我好像沒放什么苦的東西吧。”云清揚吃了水煮魚后,有些奇怪地道。
高復偷笑,道:“媳婦,不管你放了什么,能吃就好,媳婦下次可以試試別的。”
云清揚點頭。
閣樓心里發苦,師父別再做出什么奇怪的吃食啊!
這一家在溫馨的吃飯,另外一邊小寺廟卻氣氛沉重。
“覺遠大師,你是得道高僧,難道就沒有一點辦法嗎?請你救救老夫的曾孫,他是安家唯一的血脈了。”一個頭發都白完的老者神情悲傷。
老者的前方正是覺遠大師,此時他的神情平靜,但是看著旁邊躺在擔架上,還昏迷的少年充滿了慈悲,道:“施主,老衲云游到此,你都能找來,可謂是費了不少心思,如果能救老衲早就救了,再說,老衲是出家人,不打誑語,也不可能見死不救。”
少年旁邊還有著一個貴婦,她神情憔悴,聽了這話,就朝覺遠大師跪下,“覺遠大師,求求您想辦法救救我兒子,我們安家兩代都戰死沙場,為國為民,難道老天就如何不看在眼中嗎?連唯一的血脈也要奪去,為何如此不公?”
她一臉悲憤。
老者看著孫媳婦如此模樣,渾濁的雙眼也有了水光,悲痛地道:“難道天要滅我安家。”
“難道就一點生機都沒有嗎?兒啊!你醒醒,你要是走了,娘還這么活啊!”貴婦對著還在昏迷的兒子哭著。
老者也心酸得很,低頭擦了擦眼淚,看向覺遠大師,“大師,你給我們出個主意吧。”
覺遠大師沉思了下來,“老衲可以開壇一試。”
“多謝大師。”老者和貴婦都感激地道謝。
覺遠大師開壇后,就讓老者抽簽。
覺遠大師拿來簽一看,道:“……去吧,唯一的生機就在哪里,至于是什么,結果如何,老衲也不知道……”
夜晚睡覺的時候,高復道:“媳婦,明天我不用去諸葛府,我帶你出去游玩吧。”
這些日子,高復都早出晚歸,能出去游玩,云清揚自然是喜歡的,點了點頭。
“媳婦,這些日子,我都沒有什么時間陪你。”高復說得有些慚愧,以前在村子里,媳婦還有小妹和二嫂兩個關系比較好的人陪著。
“我不需要你陪著的。”她覺得這樣挺好的,高復忙他自己的事情,兩人也不用形影不離。
高復覺得這話應該是安慰他的,可是怎么聽著是媳婦還真的不需要他呢
“媳婦,你是不是嫌棄我。”他問。
“不嫌棄。”
“以后我多找些時間陪你。”高復說完,決心更大了,他多陪陪媳婦,等她更加習慣自己,等有一天,他不在一會,媳婦也會想他了。
“好。”云清揚淡淡地應了下來。
“媳婦,明天一早我們就出發,我帶你吃好吃的,然后再去玩。”
“好。”
第二天,高復帶著云清揚高高興興地玩了一天,又開始專心讀書之事,他雖然有自信,但是也不敢松懈的。
第三天,云清揚把那塊紅翡翠做好了。
第四天,云清揚吃完午飯,有空,就自己去買菜了,這剛到菜市場就聽到熱鬧的討論聲:
“這些人都瘋了吧,要救病,不是應該去醫館嗎?在這大路邊又有何用?”
“可能是急瘋了。”
“這也夠可伶的,那生病的才十五歲吧,聽說他父親,祖父都去世了,他是家里的唯一血脈,那老者是他的太祖父,還有他那母親看到沒,年紀輕輕就守寡,如今兒子也快不行了。”
“他們已經在這里待兩天了。”
“在這里這么可能找得到救命的。”
“求神醫救命,求神醫救命……”一道道聲音響起。
有響亮的,有悲憤,有沙啞的,都透出急迫來
云清揚順著聲音走入人群。
哪里停放著兩輛馬車,旁邊還有兩個小廝抬著擔架,上來躺著一個少年,臉色發白。
這人已經被死亡的氣息籠罩,能撐到現在還沒斷氣,只是因為祖上積德。
“老朽的曾孫不知得了什么病,昏迷三個月了,再不救醒就要丟掉性命了,不知此處可有高人相救,老朽定有重謝。”老者大聲誠懇地說著。
老者說完,看熱鬧的人都同情地看著老者,這是病急亂投醫啊!這世界哪有什么高人啊!就是有也不會在這里了。
老者一臉失望。
“我可以救他。”云清揚上前幾步,淡淡地道。
老者和貴婦都有些錯愕地看著云清揚,這雖然是婦道人家的打扮,但是年紀看著他們的曾孫(兒子)還小呢,可是她卻說能救。
看熱鬧的人也看著云清揚。
“真的能救我兒子嗎?”貴婦不可置信地道。
云清揚點頭,“隨我來吧。”
她走出人群。
老者和貴婦面面相視。
“先跟上。”老者連忙道,覺遠大師說過,曾孫的生機在這里方位,如今也就只有這小婦人說能救,他們也只能跟上。
“這位夫人,老朽姓安,不知夫人如何稱呼。”老者上前道。
“我夫家姓高,排三。”
“高三夫人,你可知老朽的曾孫是得什么病?”安老爺子問。
“這個你不需要問。”云清揚淡淡地回。
安老爺子心中擔憂不已,可是看云清揚淡然的神情,他沒有再多問。
云清揚空手回家,還帶了不少人回來,夏鈴和閣樓都驚訝了。
云清揚把菜籃子給夏鈴,“你去買菜。”
夏鈴接過,去了。
“閣樓,找個客房讓他們安置病人。”云清揚又吩咐閣樓。
“是,師父。”閣樓恭敬地應了下來,然后對安老爺子道:“請隨我來。”
貴婦帶著兒子和下人走了。
安老爺子并沒有走,而是對云清雅道:“這位夫人,老朽的孫兒是家里唯一的血脈了,請你一定要救救他。”
“你過于憂心,身體熬不住,還是找地方休息吧。”云清揚淡淡地道。(未完待續。)